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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三年,前任成影帝了(102)

“谢总就是谢影帝的父亲?”季小峰差点咬到舌头,“难怪能娶到那样的美人,谢总妈妈也很有气质。”

“谢太太不是你们黎城首富的女儿吗?”孟音觉得奇怪极了,“我记得维维也是谢晏辞的中学同学,这事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唐维维喃喃道,“谢晏辞上学时候完全没有少爷派头,平常也就是穿白衬衫和校服,也看不出什么。对了,我们去阶梯教室上课时候,他还借了岑岑的笔三次,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有没有还。”

“阶梯教室都是自己选座位的吧,那他岂不是总坐你们旁边?”林冉推着眼镜框分析。

苏恬“哇”了一声:“不会那时候就有情况吧?”

= =

岑汐回到住处之后,靠在床上刷了好久手机,见工作群和同学群里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这件事后,才渐渐放下心来。

岑皎皎今晚很粘着谢晏辞,岑汐趁此时间赶紧处理了一下公司邮件,而后随手选了一张唱片播放。

谢晏辞进屋之时,看岑汐正安静趴在床上看书,刚刚吹过的半湿的长发随意地搭在身后,而唱片机里放的,正是她四年前生日那天发行的歌曲。

当初写这首曲子时,她还是他遥不可及的梦境,如今已是随时可以入怀的妻子。

感受到有人坐到身边,岑汐刚刚抬眸去看,就被身边人吻了下来。

十分钟过后,岑汐手上的书已经跌落了床角,刚刚整理过的浴袍也开了一角。

岑汐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有点懊恼地看着他。

他吻技实在不错,有欲望时技巧十足又花样百出,单纯亲吻又极尽温柔,甚至能感知出几分难得的唯美纯粹,让她生出类似文艺片大导镜头下被男主角亲吻的错觉。

这样的话岑汐自然说不出口,谢晏辞却好像知道了她想要说些什么。

“以前上学的时候也教过这个。”

“但那应该是只是理论吧?”岑汐问道。

谢晏辞笑了笑,没有多言。

其实在脑子里实战的时候,已经亲过很多很多遍了。

中途谢晏辞被周韵叫去楼下,不知有什么事情。

正当此时,陆顷打来电话,岑汐正在收拾箱笼,便按下了免提接听。

岑汐说通了岑大伯,和陆家合作了某个项目,且拿出了相当的诚意,陆顷今天就是打电话过来讨论进度。

这些事情如今大都是陈循在做,但想到大学四年陆顷对自己悉心照顾的情谊,岑汐还是耐着性子听完,并帮着做了数据分析。

事情讨论得差不多后,谢晏辞推门进来。

岑汐知道他介意陆顷,只是此时关掉免提反而显得刻意,也只能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陆顷说话。

谢晏辞走上前来,递给她白色睡裙:“皎皎已经睡了,妈说看你箱子里的睡衣有点皱了,让宋阿姨帮你熨了一下,你要现在换吗?”

岑汐撑起身子接过睡裙。

难怪从前看他拍摄短片时,总感觉他能用简单的镜头表达很多信息,这句话在她听来……简直句句是重点。

陆顷直接挂掉了电话。

= =

之前选定的宣传片导演水准实在一般,岑汐临时拍板由谢晏辞接替导演拍摄。

正好谢赟今日也在云城,有什么问题到时还能请他帮忙把关。

岑汐很快发现,谢晏辞的导戏风格比之前赵导更加简洁明了,也比时导更能共情。

岑汐甚至怀疑自己暗戳戳给他加了滤镜。

唐维维期待的由岑汐谢晏辞出演“有情人终成兄妹”的短片并没拍成,毕竟让岑汐上阵拍戏难度太大,预留工期又短,最后便启用了刚签约的两个新人。

广电那边的几个摄影和宣传都是专业的,看到成片之后连连夸赞谢晏辞的拍摄理念和运镜手法,出片发布社交账号后,社会各界更是好评如潮。

评论区除了夸赞之外,其中问得最多的,就是佰佳文化的CEO岑汐明明人在云城,为何没有出境。

唐维维征求了岑汐同意,发了她当年高二时候文艺汇演的视频。

评论区一阵“哈哈哈”过后,就再没人继续问这个问题了。

从云城离开的临行当天,岑汐就接到了周临电话,谢晏辞的滇南旅游推广大使Title已经拿到了手。

云城的事情完成后,距离下一次综艺拍摄还有两天的时间,岑汐纠结是回黎城一趟,还是直接别来回再折腾,去秦城等着综艺开拍。

结果周韵直接给她定了调子,去京市见见家里几位长辈。

岑汐答应下来:“应该的,您安排就是。”

周老爷子要留在云城多住几天,岑汐一行便选了一早的航班过来京市。

周临听说谢晏辞今天要来,起了大清早过来接机,一眼就看到了跑在最前头的岑皎皎,连忙快步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小祖宗,别乱跑。”

岑皎皎笑着叫人,“周叔叔,上午好。”

周临抱着精灵古怪的岑皎皎,享受着清晨难得的温馨时刻,转头就看到了站在岑汐身后的谢总和谢总夫人。

周临一时愣住,连人都忘了叫。

谢赟走过来,冷冷瞥了周临一眼:“你早就知道了?”

难怪当初有人只是拍到谢晏辞给岑汐拿行李,周临一力要求他出面压了下去,原来根本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周临这些年一直都是洺华娱乐的金牌经纪人,公司的中流砥柱,谢赟这些年从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更没用这种寒冰一样的眼神看过他。

知情不报已是重罪,如果知道他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应该会罪加一等。

“小汐。”周临委屈叫人,“你觉得我的饭碗还能保得住吗?”

“什么饭碗?”岑皎皎被谢赟接过,此时扭着头对周临道,“周叔叔,祖母说要给我烧一套画着孔雀的餐盘和餐碗呢。”

岑汐也是昨天听婆婆说起才知道,谢家在京郊有自己专门的窑厂,且在圈内有一定的名气,家里所用的瓷器都是自家烧制的,余下的还能送人或者特供某些世家。

想到接下来可能面临的见家长环节,岑汐突然感觉有些压力:“你们这样的人家,会不会规矩很大?”

“不会。”谢晏辞反手握住她,“紧张?”

岑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有一点。”

“不过不是见长辈的那种紧张。”岑汐补充道,“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最不怵的就是见长辈了。”

这些年来就没见过有长辈不喜欢她的。

“这是因为是要见你的长辈,所以有些私心……也想表现得好一些让他们能够满意,日后就能免了你很多为难。”

“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谢晏辞缓缓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所以重视见我家长辈这件事情,才会紧张。”

“是这样的。”

岑汐发现,谢晏辞对情绪有着极强的感知力,有时候她可能自己都没理清情绪完全表达出来,他就能懂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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