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这里是资本主义社会，文笔？文笔多少钱一斤？
没有资本的推动，莎士比亚重生，也得饿死在马路边上。
内森·英格拉姆是一个亿万富翁不假，但他的工作领域和图书出版没什么关联，这位气质出众的中年人也曾经对贝拉坦言，有更深层次的人物在幕后推动整件事的运行。
老光头，查尔斯·泽维尔教授就是一个能推动整件事的人。
在外界看来，老光头明面上的资产是三十五亿美元，算起来连斯塔克的零头都不到，实际完全不是一回事。
老光头在二战时期，继承家族财产，那时就是有名的亿万富翁了。
自身智力在漫威里属于名列前茅的水平，还是漫威世界最强大的心灵异能者，尽管这个最强和后期冒出来的那一大堆挂逼比比起来有点弱。
可怜的查尔斯·泽维尔教授在后期就变成了一个计量单位，用来衬托后辈们的强大，动不动就是大群等于五十个泽维尔教授，欧米茄小子相当于四十个，瑞秋·萨默斯等于三十五个……
在后期老光头的实力已经完全没法看了，但如今，在这个超级英雄还没有崛起，欧米茄级变种人还没有井喷一样往外冒的时期，老光头的实力就是天花板一样的存在。
白皇后只能相当于零点八个查尔斯教授，天启更是宣称自己活了数千年才遇到的这么一个强大的心灵异能者。
旧时代的天花板，新时代的计量单位，这就是查尔斯·泽维尔教授。
这么一个强大的亿万富翁，没病没灾地过了五十年，他的资产才三十五亿？能信？
老光头在世界各地布局，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暗中的影响力惊人，那根本就不能用纸面上的数字来计算。
横向比较起来，或许只有人到中年，经历了复联的分分合合，大彻大悟后的托尼·斯塔克才能够和他媲美。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帮你，有人帮你，那肯定是说明你有价值。
在贝拉看来，她的雇员麦斯先生就没价值，天天看着店铺，一个月给八百美元，她都嫌给得多，而她的室友希瑟就有价值，所以只是做做饭就能拿八百美元，未来甚至还能加薪。
她看别人是这样，别人看她也一样。
变种人那么多，老光头为什么就看上了镭射眼，没看上别人呢？那是因为镭射眼有成为领袖的资质。
暴风女很识趣地转身离开，贝拉则推着老光头在酒店外的公园里散步。
“我曾经看过和你差不多的人，就在纽约。”老头轻声说道。
和我差不多的人？贝拉没有接话，而是想了一下，很快醒悟过来，估计他说的就是那群在纽约圣殿里的法师。
以查尔斯教授随意一个念头，就能侦测大半个纽约市的心灵异能来说，他发现纽约圣殿一点都不难。
古一那个级别的他或许看不到，但圣殿里的法师可不光就一个古一。
那些咸鱼法师可能出来打个酱油的工夫，自家底细就被这位变种人导师看了个精光。
第一百五十章 承诺
强大的心灵能力承诺不轻易使用，但不是不用，老光头偷偷摸摸用两次，神不知鬼不觉，看几个咸鱼法师的记忆一点难度都没有。
异能和魔法并不存在谁高谁低的问题，像欧米茄级变种人，火神伏尔坎就可以硬吸魔法，他把魔法视为一种能量，吸收起来毫无障碍。
加上老光头身边还有暴风女，他知道魔法的存在，并不算意外。
贝拉回答得很坦率：“我和他们不一样，和奥萝洛也不一样，我是……”
查尔斯连忙竖起一只手掌，示意她打住，同时笑着说道：“奥萝洛曾经向我解释过那些魔法的原理，说实话，我是没听懂，我也不了解你们操控的那些奇怪能量。”
他并没有过于深入魔法的话题，而是说起自己的来意：“斯旺小姐，我想和你合作。”
“合作？”
“对，合作，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好人，而且对变种人没有敌意。”
贝拉推着他的轮椅，没吭声，等老头继续说。
“可变种人的种种思想还处于萌芽阶段，这个世界并没有做好准备，变种人也没有做好准备，矛盾就那么突兀地爆发出来了。”
老头叹了口气：“活得越久，越能感到自己的无力，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想纠正那些错误，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并不正确，当然了，我的敌人也不正确，在生存面前，没有谁是正确的。”
贝拉有点被搞糊涂了，这些和自己有啥关系？难道是让自己写一本关于变种人和人类和平共处的书吗？
“我希望和你合作，用你的视角来进行一些比较客观的判断，甄别其中的利弊，纠正一些变种人，或者是人类的错误行径。”
老头说得很复杂，核心意思贝拉倒是听懂了。
说明白点，就是想雇佣她当打手，无论是变种人还是人类，只要有不符合老光头价值观的事情发生，贝拉就去帮他解决掉，而老头可以假装不知情，他依然可以在人前幕后维持自己醇厚长者形象。
老头很贼，用的词是合作，而不是雇佣。
换句话说，就是个交易。
你帮我抓一个要搞破坏的变种人，我回头就帮你一次，你再帮我弄掉一个，我再从别的方面帮你一点忙。
贝拉有点怕麻烦：“我目前还在学习阶段，如果是太强大的敌人，那我肯定是……”
肯定什么？肯定打不过啊！
要是查尔斯教授让她去抓万磁王怎么办？没有特别合适的时机和环境，她还真打不过万磁王。
老光头温和地拍拍她的手背：“不急，不用特意去改变什么，按照计划，做你自己的事就可以。”
“好，我答应了。”这种口头承诺贝拉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当即答应下来。
当天下午，她乘飞机返回斯坦福。
……
达芬奇密码在全美卖得红红火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成为全美畅销榜书排行榜的第三名，贝拉美女作家的名头也在宣传中慢慢浮出水面。
洛杉矶时报的记者专门来采访她。
人设方面依然是老生常谈的可怜弱小又无助，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那种，不过这次的照片就漂亮多了！
毕竟在公众看来，贝拉已经有钱了，已经享受到资本主义一夜成名的福利，要是再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实在是不够励志！不够美国梦！
她的美照出版后，心灵层面的赞美就来得源源不断了。
其中肯定有不少带着龌龊念头的，但相比起实力方面的增长，她觉得自己可以忍受，不就是舔舔照片吗？让他们舔去吧！
在斯坦福的校园内，贝拉的知名度又高了一截，不过在斯坦福学生阶段就搞出大事的能人可是不少，她这个成就只能说是不低，和那些动不动研发一个程序，编写一个算法就获利几百万的人相比，她还是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