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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女n号觉醒后(14)

文舟往嘴里塞了一个橘子瓣:“你真打算让她赔啊,那车把她卖了都赔不起,为难她也没用啊。”

表玉久脸色难看:“她穷她有理?赔不起就申请个人破产吧,反正我是不会放过她的,眼瞎还骑车难道不是她的错?”

文舟笑嘻嘻的:“行吧,你觉得能出气就行,我只是觉得跟这种人打交道浪费时间。”

表玉久冷嗤:“已经吩咐律师处理了,我怎么可能浪费时间和那种穷酸货纠缠。”

文舟勾唇笑笑,往他怀里扔了个橘子:“都安排好了就别气了。”

表玉久单手接住,随意地点点头。

文舟看向韩理:“开瓶香槟给他庆祝一下?刚提车就出事故,这概率可了不得,跟撞大运没区别。”

表玉久冷冷看了文舟一眼,文舟笑呵呵的,根本不怕他,原本只是句玩笑话,谁知韩理竟真的起身,温声扔下句:“稍等,我去拿。”

文舟惊讶两秒,随即捧腹大笑,韩理今天还真配合他。表玉久脸色更难看了,在他看来,这俩人是合起伙来揶揄他。

拿香槟是次要的,韩理主要是想下去酒窖看看柳梨花工作的怎么样,她人娇气,又不情愿做女佣,不知会不会嫌弃打扫酒窖麻烦。

韩理踩着楼梯下去走到酒窖,就看见柳梨花根本没在擦灰,而是倚着酒柜睡着了,身旁是空了的红酒瓶。

他唇角弯了弯,抑制不住地低笑出声,说实话,这场面他觉得非常合理,柳梨花要是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地在打扫灰尘那才叫他惊讶。

韩理低眸轻笑,迈下台阶,朝着柳梨花走过去,脚步轻轻,他半蹲下盯着她看,脸颊莹白,眉眼清丽脱俗,眼睛闭着,睫毛卷翘浓密,醉酒添了几分潮红粉嫩的娇态,越发我见犹怜。

韩理伸手拿起她喝光的酒瓶瞧了一眼,又抬眸看向酒柜,第三层中间空了,他从喉咙处溢出一声低低的轻笑。

还真会挑,喝就喝最贵的。

韩理把酒瓶放到一旁,在她身旁席地而坐,动作轻轻地把人捞进自己怀里,让她躺在他怀里睡。

韩理靠着酒柜,幽黑眸子垂下,盯着柳梨花的唇瓣瞧,她化了淡妆,唇瓣上涂了层淡粉色的唇釉,又喝了红酒,嘴唇看着更红了。

他抬手轻轻按了一下她的唇瓣,金丝眼镜后眸色微沉。

第10章 少女漫画世界

这瓶红酒度数高,柳梨花一口气喝光,是真醉了,雪白皮肤脸颊酡红,醉态娇憨,头晕晕沉沉的,太阳穴疼。

她闭着眼睛,难受地蹙起眉,哼哼唧唧。

韩理黑眸垂下,帮她轻轻揉捏太阳穴,真是娇气,在他认知里从乡下来的,应该是像杂草一样坚韧,吃苦耐劳的人。

最起码见到柳梨花之前他都是这样想的,没想到她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像娇花一样的美人,清丽脱俗,需要小心呵护。

柳梨花实在难受,头好疼啊,她隐约有意识,能感受到有人在帮她揉捏太阳穴,减轻她的不舒服,指腹微凉有力,是谁呢?她着急地想要知道是谁这么温柔地照顾她,可她脑子里现在一片浆糊,混混沌沌的,完全猜不出。

柳梨花急得叮咛一声,娇气勾人,费力地把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醉眼迷离,模模糊糊地只看清个轮廓。

好像认识。

这种抱法好熟悉,啊,她想起来了,是魏信元,她的男友,她心脏病犯了,他就是这样把她抱在怀里喂她吃药的。

原来她还在恋爱漫画世界里啊。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什么事都记不起,偏偏想起和魏信元做的爽快感,脸色潮红,唇边漾开甜甜笑容,费力挣扎着伸手攥住韩理领口,猛地把人往下一拉,唇瓣贴上去,热烈地含住舔舐。

韩理瞬间眸色深沉,浑身僵硬,火烧火燎,她唇齿间都是淡淡的葡萄酒味。

他不回应,柳梨花带着哭腔,娇气地哼哼唧唧,生气了,微微退开唇瓣。

韩理却扣住她后脑勺,把人又捞回来,利落地摘下眼镜往边上一扔,强势地吻回去,没有任何技巧,全凭本能,她的唇瓣太软,他不敢用力,舌头伸进去轻轻搅弄,吸吮她粉嫩的舌尖。

他心弦剧烈颤动,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头皮到尾椎都是麻的。

柳梨花脸颊粉粉嫩嫩,分不清是醉得脸红,还是动情浮出的粉晕,闭着眼睛轻哼,小猫似的。

别墅里

文舟都剥第二个橘子吃了,韩理竟然还没回来,他挑挑眉,疑惑:“怎么这么慢?”

表玉久把烟捻灭,神态冷淡,起身:“我去看看。”

他怀疑文舟和韩理合起伙要戏弄他,肯定有猫腻,否则只是挑瓶香槟怎么会这么慢。

文舟随意嗯了一声。

表玉久双手插兜,慢吞吞走楼梯下去酒窖,还剩几节台阶没走完,就看见韩理把人压在红木酒柜上亲,一只手护着女生的头,另一只手捧着女生的脸。

还真有猫腻,不过不是要戏弄他,而是金屋藏娇。

表玉久站在台阶上,将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撑着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酒窖太安静了,只能听见韩理急促隐忍的喘息声,偶尔夹杂几声娇气的哼哼。

下来的台阶是木制的,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响,韩理分明知道有人来了,他也不在乎,还在继续亲,这是什么绝世美人,把素来淡然的人给迷得七荤八素,脸面都不要了。

表玉久看得津津有味,眉眼间的阴鸷冷漠尽散,取而代之是对好友的戏谑,满满的恶趣味。

他掏出手机,咔嚓拍了张照片,没静音,拍摄的声音很大,甚至因为酒窖里灯光太昏暗了,闪光灯也亮了一下。

韩理如何能不知,但没管,柳梨花在吸他的舌头,他爽得心脏都快炸开了。

拍照这种恶劣行径除了表玉久不作他想,可对眼下的韩理来说,别说来的人是他好友,哪怕现在有人站在他身后用枪指着他的头,他也舍不得和柳梨花的唇瓣分开。

拍完照,表玉久戏谑地勾起唇,点开照片盯着瞧,开闪光灯拍出来的照片,背景极昏暗,人很亮。

照片里,韩理只露出个后脑勺把女生的脸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她勾住韩理脖子的手,雪白纤细,每根手指都很修长。

身上这裙子看着像女佣啊。

表玉久眼底戏谑更浓了,他收起手机,双手插兜,浑然天成的贵气,嗤笑一声,淡淡揶揄:“再亲下去小心缺氧啊。”

说完,他就慢条斯理地转身,抬步离开。

文舟百无聊赖地吃完第二个橘子,表玉久才上来,他扭头看过去,疑惑地问:“怎么就你自己,韩理呢?还没挑好?”

表玉久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开口:“他啊,恐怕还得等一会儿。”

文舟不明所以,轻声嘀咕:“韩理今天怎么了,挑个酒这么慢,不像他性格啊。”

表玉久没说话,往沙发上一坐,神态漫不经心,眼角眉梢挂着几分戏谑,又拿出手机,点开刚刚拍的照片放大看,又发现个细节,地上躺着红酒瓶,还有韩理的金丝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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