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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换头(120)

就在酒会当晚,傅心如因心脏病突发被送入马德里圣胡安医院,经过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抢救,傅心如再次幸免于难,但她却因为长时间脑缺血而全身瘫痪。第二天,傅心如的专用大律师就飞到马德里宣读了她的应急遗嘱,宣布由傅嘉铭全权接管傅氏实业集团及傅心如名下的私人投资。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过节之余,亲们也给俺加加油哈,俺也需要鼓励呀,蹲在犄角旮旯里画圈圈ing~~~

傅妈确实作恶多端,不过,唉,女人也真可怜呀。

六十三 你是野兽我是猪

晨曦微明,淡薄的雾气遮住了半边天空,细小的,鳞状的霞霭闪烁着紫红的金光从东方的天际穿云而出,渐渐驱散了薄雾,太阳即将升起。

傅嘉铭唰地将车停在研究院后门,他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妄想驱散从头侧传出的峻痛,自从母亲突然病危住院,他就再未睡过一个整觉。就在这时,嘉铭的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一个瘦长的身影,遥遥地站在研究院旁的橄榄树下,嘉铭倏地绷紧身体,他低着头想了一瞬,继而猛地推开车门,走下车。

李约瑟看着迎面走来的高挑身影,干涩的眼中泛起锐痛,他张张嘴,终于什么也没说,直到嘉铭站在他的面前,锋利的视线投射在他的脸上。

“她还活着,刚刚被私人飞机送回香港,你还想了解什么?”傅嘉铭调开视线,似乎厌倦了黑衣男人脸上沉郁的表情。

“嘉铭……我……”李约瑟艰难地开口。

“别的我不想听,我不是你的告解神父,我也不认为你的告解能挽救你的灵魂。”傅嘉铭转身要走,却被李约瑟猛地拉住手臂,“嘉铭,我不敢请求你的宽恕,我只是盼望你心想事成。”

“呵呵……”嘉铭意外地笑出声,“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我真的很难心想事成。”他慢慢回头,认真地看着李约瑟,“不过,小莱的事,多亏你伸出援手,我再次表示感谢。”

李约瑟踉跄着倒退半步,他并没有因为这句谢意而释怀,相反,嘉铭声音里深深的嘲讽令他不忍卒听,今天嘉铭必须面对的危难正是自己当年不负责任的行为造成的。

“嘉铭,留步。”一道清润的声音忽然从橄榄树后传来,紧接着,乔乔快步走出绿荫,“嘉铭,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请别对他太残忍,你的母亲已经危在旦夕了,难道还要令父亲痛不欲生?”

傅嘉铭陡地转身,讶异地盯着乔乔,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你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呢?”

“我……”乔乔语塞,忽然觉得自己太莽撞了,他咬咬牙,“我没见过生母,我的父亲为了他神圣的信仰而将我留在教会孤儿院,所以,嘉铭,我多少能够体会你的感觉。”

傅嘉铭极度敏感,立刻看向李约瑟,神情震惊,“你……难道是乔乔的……你……”傅嘉铭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嘉铭,”乔乔焦急地低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他喘口气,“二十几年前,一个华人青年就读于纽约大学商学院,他房东的女儿和他同校,在医学院读博士,那女孩爱上了他,但却从未表白,只以协助研究的名义请求他捐献了精子,并在这位青年回香港后悄悄亲自孕育了以他的精子受精的试管婴儿,那个青年对此事一无所知,两年后,当那个青年重新回到纽约,女孩已经被白血病夺去了生命,那个婴儿也被送进了孤儿院,青年探访教区孤儿院时巧遇女孩的老父亲才得知此事,但他已决定献身天主,所以,只能将那个孩子认作教子。”

乔乔一口气说完,嗓子里好像着了火,四周异常寂静,落针可闻。

傅嘉铭不置信地睁大双眼,刚才消弭无踪的风声鸟鸣哄地一声冲入他的耳鼓,嗡嗡嗡地狂躁叫嚣,他几乎听不清乔乔的叙述。

“嘉铭,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并不是只有你遭遇不幸,感觉无奈。”乔乔不顾李约瑟制止的眼神,继续说道:“那位华人青年在此事上也很无辜,他在完全不知情下忽然被赋予父亲的职责,但那个女孩有错吗?她是不该自作主张,但她从未想过以此要挟那位青年,甚至在她病危时也没有和他联系,她唯一的错误就是死得太早!于是,嘉铭,我和你就这么成了兄弟,多么戏剧化,多么荒诞,但我们别无选择。”

乔乔走到嘉铭身边,没有碰他,只凝视着他的脸,“嘉铭,许多事情发生了,再也无法挽回,当事人已经追悔莫及痛不欲生,我们也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

傅嘉铭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面色却变得从容,“在我五岁时,他已经知道我的存在,而他,依然选择侍奉天主,就像他选择把你留在孤儿院,天神何其伟大,我们难以逾越,所以,我不准备退而求其次,我心甘情愿做个没有父亲的凡人。”

傅嘉铭毅然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又回头,唇边漾开温暖的笑,“但我非常庆幸和你成为真正的兄弟,乔乔,谢谢。”

傅嘉铭打开公寓大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经过特别温控调节的空气清新如水晶,他深吸口气,忽然觉得胸臆间开阔通透,块垒尽去,就像乔乔说得那样,他固然不幸,但也得到了报偿,比起许多仍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的人已属万幸。

想到那个‘万幸’,嘉铭唇畔的笑容忽然变得真实,他走进客房的浴室仔细地洗漱,好像要将陈年怨气一洗而清。

一刻钟后,傅嘉铭围着浴巾走进主卧,主卧里窗帘密垂,寂静无声,光影幽明中隐隐浮动着一丝柑橘和薄荷的清香。傅嘉铭看向大床,发现那漂亮的家伙趴在枕上睡得正香,腰际松松地盖着薄毯,一条修长光洁的腿偏偏伸出毯外,诱人致死地摆出危险的造型,令人浮想联翩。

傅嘉铭睡意顿消,他轻轻地跨上床跪在莱昂的身边,探手摸向他的前胸,娇嫩的乳 尖在清晨凉爽的空气中微微挺立,触感诱人。嘉铭搓指拨弄,满意地发现莱昂不安地扭动起来,他转个身仰躺在嘉铭面前,长腿一掀蹬开薄毯,露出腿间膨胀的雄壮。

傅嘉铭胸口一窒,呼吸渐渐急促,他弯腰握住莱昂的硬挺,手掌微拢,着意揉弄,指尖儿更越过双丸探向菊 口,或轻或重地摩挲。

莱昂俊眉紧皱,浓密的长睫颤动着,好似墨蝶的羽翅,他仍然身陷梦中未醒,水润的唇畔却溢出一声声呻吟。嘉铭的眸色倏地变得幽暗,双手勾挑揉捻加紧了挑逗。

莱昂的胸腹起伏轻颤,令他的身体呈现出最完美的曲线,流丽而魅惑,他的足趾兴奋得蜷起,吟叫伴随着低喘越来越渴切。

傅嘉铭扯掉腰间的浴巾刚要行动,不料莱昂一抬手,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昂扬,搓弄了几下就抓着那巨刃凑到唇边轻舔,莱昂的双眼半睁半阖,眸光迷离,他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嘉铭,嗯嗯哼叫着鼓动唇舌上下套 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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