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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帝醉春风(40)+番外

“皇上知我出宫等小事,自然也知道章郎是我好友一事?”

“你已经知道了。”大BOSS用的不是疑问句。

“皇上,章郎放火的证据是什么?”我问。

“这你该去问大理寺。”大BOSS皱着眉头说。

“您难道不知道吗?”禁外军不可能随意进宫。大BOSS也一定不会毫无证据就抓人,难道是其中有毛你不可以和外人道?

“风离!”大BOSS盯着我,“这事你不要插手!”

我无语,知道章郎是我朋友还叫我不要插手?这不是让我当个不顾兄弟情面不义之人吗?

“这件事并无定论,还在调查之中,你插手反而会让事情更麻烦!”见我不答,大BOSS解释道。既然如此明着我不能插手那就暗地里查吧。

“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没事了,……对了,属下身上的伤口已全好,属下谢过皇上赏赐的凝玉天香膏。”

“伤好了就好。”

“嗯,不仅如此,旧时留下的伤疤也消没了,说来还真是好用,皇上您身伤有伤疤吧?可以拿来试试,特别是……手上的伤疤。”

“嗯,朕知道了。”

“皇上要不要现在试试,属下随身带着呢。”

“不必了,朕身上并无伤疤。你留着些日后有用。”

“是。”

“下去吧。”

“是。”

从皇上那里出来,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了。不想回自己的屋子,干脆在跳进冷宫的水井进到了密室。我记得密室里有一把古琴还有一本命为《精金律》的曲谱。转了几条密道,找齐了古琴和曲谱胡乱地弹了起来。

弹着弹着,心情烦躁琴随心转竟弹了完整的一曲《十面埋伏》。呵,倒是应景了,宫中本就是十面埋伏,走错一步轻者危及性命,重者危及全家全族。

轰,石门被打开了,我抬头一看是玉。

玉看到我惊讶了一下,“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我把琴一放,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来:“烦,睡不着!玉,你说这个皇宫像不像一个巨大的牢笼?还是那种到处是陷阱稍有不慎就死无全尸的牢笼!”

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扑哧一笑,挖苦的话一句连一句直到把你说的火冒三丈死的要死不活才满意。

但他却满意,皱着眉头深思了一下道:“不错,皇宫就是一个大牢笼,每个在里面的人无论身份如何高贵都不过是囚犯一名。”

“玉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会知道的,只是不是现在。”他说,脸伤沉寂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奇怪?”

“奇怪?”

“是啊,你平时可没这麽多感慨!”也没这么正常的说过话。><

玉怔怔地看着我,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到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地问道:“风离,那你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我是说……性格,感觉,总之,你觉得呢?”

这么一说,奇怪的感觉被扩大了些,性格前后反差太大了,倒是说不上来更喜欢那个。那个嘴贱的玉虽然讨厌了一点,但也不是完全遭人恨!现在的玉,气质高雅虽然沉闷但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哼?难道是精神分裂!!!

“呵呵,哈哈哈!”

“你笑什么?”

“风离,你难道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丰富很有趣?”

“……”我大概是想多了!

“别烦了,真相大白的时候,章郎若没做,自然不会有事,回去睡吧。”

“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相信你的朋友,更相信自己的判断!”玉坚决地说道。

心下为他的话一暖!

夜里勉强睡了一小会儿,天一亮就赶紧地捎话给倪儿让他弄些好酒好菜给牢里的那位送去。我也赶紧地上下打点打点别让牢头和囚犯亏待了我兄弟。

其实牢里有黑翼门的人只要吩咐一声就好,只是我怕暴露了翼的身份,所以就往里头塞了不少银子。

等我安排好了,得空去牢里溜达溜达,走到那牢门口,你猜怎么着?这小子鸡鸭鱼肉吃得正舒坦,屁股底下还垫着上好雪狐的裘皮,外头天气虽然热,可这天牢里湿气重,这小子裹着裘皮倒也正好。

“呦,这是谁啊?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我道,这件裘皮我看着眼熟!哎,败家的倪儿啊,这么好的东西你给这小子送来做什么?不知道这只白眼狼到手的东西打死不还的吗?这不老母鸡给黄鼠狼送蛋,自己卖家吗!

章郎瞧见我,赶紧地用抓过烤鸡的油手拍了拍身旁的裘皮示意我坐过去。这也是只败家的!

“兄弟你来看我啦?来来别跟哥哥我客气,吃吃吃!”这小子随手扯下个鸡腿递过我,上面还有两个鲜明的齿印!的

“谢了,我有洁癖!”让我吃你的口水?先去做个变性手术和整容手术!

“哎,兄弟还是你对哥哥我好!不像我那个老爹……”说着就要将他的油手拍在我肩上,我赶紧地制止:“手起开!咱这是针织的!”

“嗨,又不是娘们这么多规矩干吗。”说着一爪子拍在我背上,冷静冷静!他现在犯人,犯人最大!!

“要说,这回咱爹……”

“你爹!”

“呃,客气什么,我爹还不是你爹,都是兄弟!”

“我大爷还是你大爷呢,你爹!”

“好好好,我爹就我爹!话说这回我爹可真是!气得不轻!兄弟我冤啊!冤得我死的心都有了!那个什么,碧娥?你是不知道啊,这丫头有口臭脚臭,身上还长暗疮,简直就是五毒俱全,哥哥我能喜欢她?要喜欢也是她姐妹碧霞!要说那碧霞啊,长得真是漂亮,弯弯的柳叶眉、樱桃小嘴儿、粉嫩的玉肌,那双小脚还是寸金莲,就这么点儿!”

说着还给我比画碧霞的小脚儿。嘿,你说这小子到了牢里还死性不改,活该他爹气得半死,谁让是从他那儿遗传来的呢!真是!

“行了正题,现在还有心思研究女人。”

“哥哥我不就这么点爱好吗?好了不说了,还是说我爹,”说起他爹,这小子连连叫唤,“哎哟我的爹,那可是我的亲爹啊!比我未来娘子还亲的亲爹啊!他他他竟然不相信我!还放出话来:‘不管事情是不是这小子干的,谁别甭看在我的面子上,尽管给这小子点厉害瞧瞧,打死打残不管!’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打死打残不管?行啊,就我这一儿子,老了看他还指望谁送终!”

得,这爷俩都是缺心眼的主!

“跟我说说事情的起因经过吧?你怎么就成放火的元凶了?”翻白眼,说了半天正事一点没说!

“说起这件事,我就来气,就那天我从你那儿出来,我不是吃撑着了吗?躺着睡觉嫌难受,所以就想啊,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去院子里翻两跟头!”

= =|||||你还真是吃撑着了。

“那会儿,我才刚翻了十个跟头还没热完身呢,就看着一人鬼鬼祟祟地朝宁寿宫走去。看那个人走路的样子不像是太监(太监走路是经过训练的,姿势特别),这我就想啊,不是太监?也不可能是侍卫啊,侍卫不能随便乱走(离:= =|||||那你乱溜达算怎么回事?),不是太监不是侍卫,难道是太后,呃,宫女!深闺里太寂寞往外头找了个男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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