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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关系(50)+番外

 许镜优摸着他的腿轻轻帮他揉了起来,张景言有些不耐烦,碍於姿势又没办法一脚踢开他。

 “行了,你现在摸有个什么用。”

 “对──”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张景言在他头上敲了一记打断了他的话,“你道的歉我听得耳朵都起老茧了。”

 “如果真要道歉的话,其实换一种方式我会更高兴……”他的手滑到了许镜优形状完美挺翘的屁股上。

 笑容很黄很暴力。

 PS 所谓的小受,可以没有反攻的行为,但不可以没有反攻的心态~!俺们的大叔已经肖想小优同学滑嫩嫩的小PP很久了~~~~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80

 建档时间:4/11 2008更新时间:04/11 2008

 “不行!”

 被吓到的许镜优马上反射性地说不,话刚出口,张景言的脸就黑下了一半。

 “为什么不行?”

 张景言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这个……”

 许镜优头皮开始发麻,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一人一次,很公平不是吗?”

 看着他狰狞的表情,许镜优现在哪敢说半个不字……

 “来算笔帐好了。我们真正在一起也有三年了,之前的就算了,后面就算一天一次,一年365天,也就是你欠了我1095次。”他轻轻一笑,凑到他颈边吹了口气:“说说看,你准备多久还完?”

 许镜优背上发凉,以前张景言不是没有想过,但都只是嘴上说说,到了晚上还是任他为所欲为。今天不知是什么缘故态度如此强硬,一时之间许镜优竟有种无措之感。

 “你以前不是说爱我的吗……”张景言在他耳边幽幽地说。

 女人撒娇说的“既然爱我就要给我买钻戒”和男人的“既然爱我就要让我上”这是难度级别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啊……

 特别现在的许镜优对被压在下面这种行为本身有阴影,现在让他只想像一下都会觉得难以忍受。

 就在他左右为难,头冒冷汗之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JASON的声音如天籁般响起,原来是到午饭时间了,他来叫两人下楼。

 不知不觉间时间竟过得这样快。

 许镜优悄悄松了口气。

 张景言似乎也从刚才那种让人冷汗直流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站起来开了门。

 JSAON在门外看到许镜优的样子似乎放心了不少,脸上多了些笑容。

 三人一同下了楼。

 所谓的午餐,不过是外卖的批萨。

 张景言吃得很郁闷,被养刁了的胃口这个月过得简直惨不忍睹。

 在短短一个月会这么快消瘦下来其实与外面夥食不合胃口有很大关系。

 许镜优看着批萨也在皱眉,他知道张景言讨厌吃西方的这种速食产品。按他的说法是就一碗素面也比这个来的好吃。

 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是许镜优这个“巧妇”在冰箱空空如野的情况下也翻不出什么花儿来。

 JASON也看出两人对午餐的不满,不过以前许镜优在德国时也没见他挑食过,给他什么就吃什么,好养活得很啊。於是承诺晚上三人去吃大餐,他请客。

 勉强把肚子填了个八分饱后,张景言就不愿再吃了。

 两人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准备再回床上睡一觉。

 回到房间后,张景言先把许镜优推到了浴室。洗干净了再出来又是香喷喷的美青年一只。

 只是现在这只美青年心头直打鼓,而这原因正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那眼神,就跟饿了几天的狼一样。

 许镜优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把自己裹严实点再出来,而只是在下身围了一条毛巾。

 “还不快上来。”

 张景言趴在床上,一手撑着头,眼睛来回地在他身上打转。

 许镜优顿时觉得浑身冷飕飕。

 换衣服的时候像有刀子在身上刮,最后硬着头皮上了床,躺在床上的许镜优心惊胆战。

 旁边的张景言对着他特温柔的一笑,许镜优抖了一下。

 想跑,但他不敢。

 这次跑了,下次就再也上不了这张床了。这一点他非常的清楚。

 正准备英勇就义的许镜优闭上了眼,但张景言只是把手伸过来把被子拉到了他肩膀,然后再躺下。

 “快睡吧。”

 ──咦?

 许镜优睁开了眼,看见张景言闭着双眼,已然准备入睡了。

 逃过一劫的许镜优先是松口气,随即又有些不安。

 犹豫了半天,终於做好了英勇牺牲的心理准备。

 “那个……你其实……我……你可以来抱我的……”

 好不容易把这句话说顺,许镜优简直想把舌头咬掉。

 但张景言却只是迷糊地睁了下眼,连方向也没瞄准,手在空中挥了挥。

 “知……道了……”

 然后了无声息──

 只剩许镜优呆在一边,开始微红的脸到后面的略带青色。终於还是笑笑亲了亲旁边人的脸,抱着他盖上了被子。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一角,悄悄地跑进来,照在两人翘起的嘴角上。

 PS 郁闷,为虾米下午要上课,换偶的时间来!!(悲愤地下去努力= =)

 一更哦~~(留言几天没回了,估计晚上也来不及看,明天再回吧~~)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81

 建档时间:4/11 2008更新时间:04/11 2008

 仿佛诅咒还在继续,许镜优是仍是在恶梦中醒来的。

 梦中的许镜优十六岁,在同龄的张景言他们还在考虑放学后是去买零食还是租漫画的时候,他已在男人肮脏的欲望中度过了五年。

 每天要应付男人变态的性欲,那种从心底渗出的疲累和对自身乃至对世界的厌恶感每天都压得他喘不气来。

 那个把他从那女人身边带走的男人,方振宇。

 他到现在仍很疑惑,为什么在人前笑得那么温柔可亲的人一旦到了晚上,或者在其他人无法看到的地方就可以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那样的丑陋和恶心。

 每夜里,都会使用各种工具和手段折磨他。

 这样的事以前也有过,那些母亲周围的男人们也会这样对他,虽然很痛,但事后总能得到一些平日吃不到的糖果和看到妈妈难得的笑脸。

 那时的他,有这些作为补偿就够了。

 就跟生病了打针一样,痛一痛,就过去了。

 真正知道痛苦是什么时候?

 是在被不当成人圈养在房子里,每天像被放出去遛的狗一样到学校上课,晚上按时回来侍侯“主人”的时候?还是被当成玩具任意交由其他人玩弄侮辱的时候?

 那时候的学校是他唯一能自由喘息的地方。那里单纯,宁静。

 没有人会让他脱下衣服,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吃男人喂的饭菜;也不会有人让他张开双腿,方便随时被人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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