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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关系(46)+番外

 许镜优笑得冷酷,把已经剥得精光的张景言翻了过来,握住了脚踝向上拉去。

 被迫做出这种屈辱姿势的张景言用唯一能动的脚奋力踢着。

 一个男人在真正挣扎起来的力道也不小,许镜优差点就抓不住他。

 恼火起来了的他沈下了脸,索性翻身坐在他身上,压在他的一条腿上。而空出来的两手则搭握在他脚上,力道并不是很重,与之前的暴力相比甚至还可以说很温柔。但张景言在看见他嘴边的冷笑时心里却陡然一冷,反射性地挣扎得更厉害。

 但是已经晚了,当他听到骨头发出的类似断裂一样的声音时,他的另一只脚已经被抬了起来──

 张景言发出的惨叫声让许镜优皱起了眉头,不悦地用撕裂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

 “很痛吗,爸爸?”

 他声音状似怜惜,但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冰冷。

 张景言两条腿无力地垂在下来,身上的冷汗已经把床单打湿了,眼前也一阵一阵地发黑。

 “哦,我忘记了你说不出话了。这是你自己的错,你以前这样对我的时候,我可没有反抗啊……”

 张景言耳边嗡嗡直响,现在许镜优对他说的话,他完全没有能力去思考是什么意思。

 对着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的男人,许镜优没有丝毫犹豫地,抬起了他的脚,贯穿了内部。

 空气中立刻传来了血的味道。

 紧窒的小穴被巨大撑裂,被死死按在床上的张景言痛苦地摇着头,嘴里传来含糊的呜咽声。

 许镜优的样子很冰冷,也很享受。

 他似乎在享受张景言此刻痛苦的表情。

 只要他的腰往前动一下,身下的人就跟着瑟缩一下,眼里流露出的痛苦和绝望真是最好的兴奋剂。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

 张景言终於知道以前许镜优对他说没有用全力的话是真的了,他现在觉得肠子都要被捅断了,似乎内脏都要被弄碎了挤出来。

 这不是做爱,这是一场酷刑。

 他是在地狱吗?

 为什么要他爱的人是行刑手?

 “你现在的表情很漂亮……”

 他感到脸在被人舔着,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可能再过一会儿就会昏过去了,这似乎是逃离这里的唯一办法。

 张景言还在发烧,在高温和血的润滑下,许镜优越插越舒服。

 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恍惚,眼里的冷酷也开始褪去。

 “宇……宇……”

 已经快要失去神志的张景言在听到耳边的呢喃后张开眼,面前的人眼神温柔,如同以往一样。

 “好舒服……我好爱你……宇……”

 身上的律动也缓了下来,萎靡的欲望被人轻柔地握在手中搓揉。

 嘴里的布料也被取出来,已经麻木了的嘴一时无法闭上,透明的银丝流出来马上就被人舔去。

 虽然仍然很痛,但多少好过了一些。

 许镜优伏在他身上,急切地发泄着欲望。

 到兴奋处时似乎觉得不够,拉着他的脚想分得更开。

 被抓在了痛处的张景言叫了出来,但那声音实在是称不上大。

 冲刺到了最后的许镜优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趴在他身上喘息着停下来后,才注意到他的脚踝已经肿起了老高。

 他好像清醒了一些。

 “……我又在做梦吗?”

 他双手撑在张景言的头上,表情迷惑而烦躁。

 “这次又是什么,换花样玩了吗?为什么总要用他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眼里又开始出现之前在他身上出现的那种暴戾,“该死!你到底是谁?你不会是宇!他永远不会那样对我的!”

 张景言喉咙干渴得说不出话,不过他也用不着说话,对方明显不需要他的任何反应。

 看着他的男人忽然轻柔地笑起来:“对啊……你怎么可能是他呢?不过是有同一张脸而已……”

 “所以……只要把这张脸毁掉就可以了吧?”

 从开始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张景言地看着他下床,走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了一把水果刀。

 张景言睁大了眼睛。

 他不会是想要……

 “‘方振宇’是吧……为什么连名字都要和他一样?记不记得我曾说过的,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会让你一点点清还!”

 冰冷的刀锋在皮肤表面滑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切开它。

 张景言闭上了眼睛,下意识里,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但想像中的一刀一直没有下来,他疑惑地睁开眼,却发现刀子被扔到了一边,许镜优则一脸迷茫地看着他的脸。

 “这是梦吗?还是现实?分不清这些的我是不是已经疯了?”

 “明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为什么感觉会那么真实?”

 “……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宇……我好害怕……”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5

 建档时间:3/21 2008更新时间:03/21 2008

 醒来时后的张景言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薛铭。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上正拿了个苹果削着。看到他醒来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的样子。

 他看看手背上插着的针头,仿佛很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我睡了多久?”

 “不是睡,是昏迷,整整两天。”

 薛铭不紧不慢地说,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

 “踝关节脱臼,肠道破裂,身上各处轻微淤伤,最严重的是发烧引起的肺炎和高渗性脱水。”

 咬苹果的声音很清脆,他歪着头看着他,“现在我很好奇,你们怎么把SM游戏玩成这样的?”

 张景言没有说话,很久后才又张开了眼睛。

 “他在哪里?”

 把剩下的苹果核扔进了垃圾桶,他很干脆地回答:“不知道。”

 看见张景言恶狠狠看着他的样子,薛铭摊开手,很是无奈:“我是真的不知道,他那天把你送到医院后打电话叫我过来,我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张景言沈默了一会儿,马上坐了起来把手上的针头拔掉,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你要干什么?”

 薛铭上前阻止了他,现在的张景言非常的虚弱,稍微用点力就把他按回了床上。

 “我要去找他。”

 薛铭冷笑,随便拍了拍他,张景言就觉得一阵头晕。

 “如果想打他,依照你现在的身体起码要再等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还是等你能走了,再想办法教训他一顿吧。”

 张景言手握紧了又松开,最后硬声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打他了?我是要带那死小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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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能够下床后的一个月里,他用尽了各种手段去找许镜优。

 但他就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到处都没有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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