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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关系(44)+番外

 手好像更痛了一些。

 为什么人在得到后,还会再失去呢?

 张景言睁着眼,一个晚上没有睡着。

 PS 报告,鬼说好像又写不完了(这两天怎么都在拖欠稿子啊……= =)

 俺会虐得很轻很温柔……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1

 建档时间:3/16 2008更新时间:03/16 2008

 夏日六点的天空已经很明亮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多起来。

 张景言坐在刚开门的包子铺里,喝着热烫的小米粥。包子皮薄馅多,咬下去满口留香。

 老板是个话不多的人,一般不和客人说什么话。但他家的包子好吃,东西实在。

 这时店里的人还不太多,张景言一个人坐了一桌,满吞吞地吃着包子。

 他离开的时候,许镜优还在睡。

 昨天一晚上都听到他翻身的声音,似乎睡得不好。

 吃完了自己的,张景言走时叫了一笼带走。

 记得他说过喜欢这家的包子,这时候带回去,吃的时候正好还是热的。

 想到这里,张景言的心中难得有了几丝愉悦。

 回到了家,把包子装在了盘子里,准备进去叫他。

 打开门后,却看见一室整洁。

 床上铺的很整齐,像没有人睡过一样干净。

 他已经走了。

 张景言手握着门把静静站了一会儿,然后把门关上。

 ────────────────

 “阿──阿──嚏!”

 大大打了个喷嚏,张景言随手地抽出一边的纸巾擦鼻涕。

 包好的“饺子”已经装满了一纸篓,鼻子也被擦得红肿掉皮。但这见鬼的感冒就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薛铭取笑他现在就是一兔子,眼睛红红,鼻子也红红。

 张景言连抗议的多余力气也没有,鼻子闹罢工,唯一的嘴被迫加班,除了说话吃饭现在还得肩负起呼吸的重大职责。

 药也吃了,针也打了,但就没看见这些东西有发挥作用。

 张景言歪在椅子里,看着电脑屏幕发愣,刚吃完药的脑子开始昏昏欲睡。

 虽说这药对他的病没啥效果,但催眠的功力还真是不错。他直接怀疑是不是安眠药被装错了地方。

 张着嘴睡了还没五分锺,手机便响了。是条短信。

 里面是一星期没变过的内容,写得很简洁,他今天又不回来了。

 开始时还会多两个字说明一下是加班还是应酬,现在连解释的心思都不愿多用了吗?

 张景言啪啪按着手机,内容写了又删。

 最后只有三个字──

 “知道了。”

 短信发出后,他还盯着手机。

 虽然他知道不会有回信。

 但是心里忍不住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微微的,有着些许的期盼。

 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到了下午,张景言醒来时只觉得腰酸背痛,头还在发晕。

 桌上堆着的文件还一份都没看过,摊开在面前的那份上面还沾着他睡着时留下的口水和鼻涕……

 尴尬地拿纸巾把上面擦干,张景言想着要不趁人不在时去复印一份。

 睡成这样,当然脸上也不会好看,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两眼浮肿,眼睛里还有血丝。

 等把仪容整理到能见人了,也到了下班的时候。

 公司里的年轻人吵闹着下班要去哪里玩。

 张景言静静地听着,觉得果然还是年轻人好,活泼又有朝气。

 二十多岁,正好是一大堆人玩在一起的时候。

 想起来许镜优也是这个年纪,以前一直陪着他,下了班两个人也是待在家里。

 他其实觉得很无趣吧,只是为了配合他这个老头子。

 外面人很多,气氛很热闹。

 张景言坐在里面,忽然觉得有些心凉。

 翻着手机里的短信,这一个星期里,每天一封。即使信息满了他也没有删掉。

 只是冰冷的公式化的文字,但还是会反复地翻出来看。

 有什么必要呢?又不是什么炽热的情话。

 他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没停,眼睛也离不开一样看着。

 真是个白痴。

 张景言觉得自己有些犯贱,有什么话直接说不就好了。

 是变心了?嫌弃他了?看上别人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直接问不就好了,弄得不好对方就是在等他开口,都已经暗示地这么清楚了不是吗?

 明明很简单的,一个短信就行了。

 一个短信而已,他们就可以结束了。

 一个短信而已,这十六年就可以这样算了……

 一个短信而已,大家就可以重新开始了……

 外面人群的声音渐渐远去。

 张景言坐在椅子上,最后关掉了手机。

 PS 最近人心惶惶,估计大叔的病又会引起不良猜想,请勿联想任何以A字开头的病症,谢谢合作~~

 再有,会客室最近洪水泛滥,请大家回帖时能看看有无重复的问题,俺好一并作答~方便大家讨论~(鞭打?)

 如果只是纯粹发泄感情,请无视上面的话,谢谢~~

 父子关系(重生文+美攻大叔受)72

 建档时间:3/17 2008更新时间:03/17 2008

 当天张景言吃了药很早就上了床,睡到了半夜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迷糊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锺,是凌晨一点时分。

 电话里是个很年轻的女人声音,好像是在什么酒吧一类的地方,背景声音很是吵闹。

 在嘈杂的声音里总算听清了对方的意思,她是许镜优公司的员工,现在她老板醉了在那儿耍酒疯不肯回家。

 张景言叹口气,说声马上就来放下了电话。

 进浴室随便抹了把脸,镜子里的男人脸颊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好像有些发烧了,泼在脸上的冷水感觉很清凉。

 理了理头发,换好了衣服出门,他开车来到了电话里说的地址。

 是一家KTV,看起来像是一帮人刚吃喝了一顿后过来续摊的样子。

 看来他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许镜优的确醉得不清,脸朝下躺在包厢的长条沙发上,睡的很沈。其余的人带着尴尬的表情无措地站在一旁。

 张景言叹了口气,他觉得这几天叹的气都可以顶一辈子用的了。

 “都醉成这样了,怎么不把他直接送回家?”

 那个好像是刚才给他电话的女孩子站了出来,有些为难地说:“那个……老板他吵着不回去,去拉他的人全都被打了,后面……我们都不敢动他了。”

 张景言一看,果然在场的几个男的脸上多少都带了点伤,表情很是羞愧。

 是啊,五六个大男人站在这儿连个醉鬼也对付不了,是够没面子的。

 他们也很委屈,明明睡得死沈的老板,但只要有人试图碰他就会毫无例外地被打出来,那拳头真是有够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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