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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奇事(197)+番外

“呃……”天宝反攻未遂又惨遭入侵,真是又羞又窘又……兴奋……快感如灼热的喷泉源源不断地从身下喷涌而上,直抵脑髓,脑髓像是已被烧熔,除了无助又无尽的狂欢,再也体会不到其他的感觉,“……嗯啊……永明……慢……慢点……”

天宝扣住虫儿的肩,指尖用力,一下子抓出几条红痕,那激辣的刺激感觉令虫儿浑身震颤,他本想缓下速度,此时也耐不住了,搂着天宝奋力一翻,重又将他压在身下,似要与他融为一体般密合地紧贴着,劲健的腰臀前后冲撞,一次次地将自己埋入天宝身体的最深处,好像要触摸他的灵魂。

天宝已叫不出声,只随着虫儿起伏跌宕,身体和意识都已被快乐填满,再无缺憾,就在他被狂欢拉入云霄之际,虫儿低吼着爆发了,爱液再次灌入肠穴。天宝窒息般猛地仰起下颌,也于同时释放在虫儿的手中,天宝的双眼失神地望向虚空,眼中倏地浮起泪膜,令他激荡的眸光若隐若现,格外魅惑。

长夜如幕,寂静地笼罩在草原的上空,夜幕上点缀着碎钻般的亮星,星光璀璨,编织出优美的图案。在深不可测的星空下,一弯小河静静流淌,几乎没有水声,只有粼粼波光显示着河水涌流的方向,齐胸的河岸边趴着两个少年,他们的手臂枕着清香的草叶,面对面,好像已经憩着了。

“宝儿,你……还在生我的气?”虫儿小心翼翼地问着,手臂本想伸过去搂住身边人的肩膀,可偷眼一看,那俊美的人正紧阖双眼,满面严峻,虫儿心底一颤,讪讪地放下已经伸到半空的手臂,身子却磨磨蹭蹭,不甘心地挨了过去。

不料天宝一侧身,仍是若即若离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嘴里已凉凉地问道:“你可是给我下了药?为何我梦魇不断,醒也醒不过来?”

“呃……”虫儿喉头滚动,立刻连连摇头,“小宝,你……你不信我!”

虫儿话中的刺痛如此明显,天宝猝然而惊,蓦地睁开双眼,夜空般深邃的眼中暗藏着一点笑意,嘴上却不冷不热地说道:“我就是信你也不信那位唐阿姨。”

“呃……”虫儿再次语塞,嘴里像塞了个鸡蛋,心里七上八下,唐惜晚膳后那颇有深意的眼神不停地在眼前晃,虫儿咬咬牙,眼珠一转,“小宝,你信我即可,管他人作甚?”继而虫子便再不迟疑,一把揽住天宝,将他搂在怀中,心满意足地叹息着:“小宝,日后是咱俩一起过日子,咱们先要彼此坦诚信任,是不是?”

“咦——”天宝稀奇地望着他,——这家伙还真能反败为胜自说自话呀!“谁要和你一起过日子?”天宝掣肘轻击,身子微旋,转瞬就挣脱出虫儿的搂抱,毫不含糊地板着面孔,“永明殿下,你……你哪里学会的那么多……咳咳……欢合招式……还有……那瓶油……”天宝一想起刚才那一幕幕霪靡之景,心跳又砰砰地加快了,脸颊耳根热烘烘地烧了起来,连……连后庭里都一跳跳地酸麻,天宝蓦地转开视线,不敢再看虫儿。

虫儿一看他那羞窘的模样,心上就像爬了个小虫般痒痒,眸色深幽幽地答道:“那是玉簪花油,外伤圣药,可不是宝亲王殿下想的那样。至于行欢的招式……”虫儿藏在水中的手掌呼地抓住天宝挺翘的窄臀,就着柔腻的河水,手指下滑骤然探入那幽蜜之处,“招式都是家传……咳咳……所谓家学渊源……小宝……你听说过婚前教育吗?”

天宝没提防被虫儿抓住了要害,正自懊恼,想闪身躲开,可虫儿那淘气的手指已经插入蜜穴抠弄起来,天宝昏昏沉沉地听到这怪异的问题,只能不明所以地摇摇头,“……家……家传……昏前……?”

“就是成亲前的思想教育和专业培训。”虫儿看到天宝已经惊疑得面色发白了,就坏心眼地蜷曲手指,摩擦着内壁,“简而言之,就是我父皇和我爹爹轮流给我授课,讲解成亲后的为……咳咳……之道……”虫儿硬是将‘夫’字咽下肚,轻松续道:“……咳咳……告诉我成亲后的行为准则……”

天宝惊诧地瞪大亮眸,再也无法故作镇静,也顾不上身子里勾动的手指和一阵强似一阵的酸麻感觉,“成亲前还要授课?还……还包括那些交合之法?”

“自然……”虫儿郑重其事地说着,面色变得更加深沉,“父皇和爹爹一致认为成亲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不过……”虫儿面上一松,唇角勾起笑花,“……不过那些交合之法是……是看媚术心经时学来的……不过……”虫儿的面色变幻莫测,一下子又郑重起来,“……不过父皇常说床第之事也非无足轻重的小事……”

“呃……”天宝呛着了似的喘息不定,——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好了宝儿,我已为你清理完毕了,咱们回去歇下吧,真困……”虫儿倏地抽出手指,面孔微仰打了个哈欠,神情忽然变得异常稚气。天宝心中一软,不忍再和他生气,看来自己从幼时起就对这小魔王无可奈何了。

“嗯,你父皇说得十分有理,这床第之事确非小事,反正来日方长,等将上下问题搞搞清楚再成亲不迟。”天宝说着就要侧身游开,忽听身后传来虫儿痛苦的哼叫:“——哎呀——哎哟——”天宝一惊立刻回眸望去,见虫儿玉白的小脸儿上已无血色,长眉紧蹙着,好像正在忍受无穷的痛楚。

“虫子,你怎么了?”天宝倏地转身,小心地搂住小虫儿。虫儿松口气,就势舒舒服服地靠在天宝的胸前,眼珠骨碌碌一转,迟疑地说:“呃……好像上次给你解毒后就……就常常会……会下腹疼痛……燥热难耐……情急不已……”虫儿还要说下去就觉天宝搂着他的手臂微微战栗,不禁抬头望去,发现天宝正渐渐凑近,好像就要与他亲吻似的,虫儿立刻闭上双眼,幸福地等待着。

“小淫虫,你想要就要,凭地罗嗦,哪里来的这么多借口。”柔软的唇瓣没等到,天宝咬牙切齿地在虫儿耳边低吼,震得虫儿一哆嗦,还没来得及躲闪,已被小宝倏地咬住耳珠,“……我也要尝尝你耳朵的滋味……刚才你吃我的耳朵好像吃得很香……”天宝轻喃着就学着虫儿的样子伸舌舔吮起来。

“呵呵呵……宝儿……停停……我……呵呵……我没骗你……哎呀……痒死了……呵呵呵……”虫儿吃吃笑着软在天宝怀里,他自小最怕被人咬耳朵。

“你没骗我?自我到了云州,不,从去年起,你那个唐阿姨就派了无数探子到襄州诓骗我,说什么明华的火器专家犯了事要寻求新的靠山,我原本就不信,自己千辛万苦搞到个黑炸药的方子,结果还是假的,也是你安排的,还说你没骗我!”天宝一边极尽缠绵地蹂躏着虫儿的耳朵,一边狠声低语。

小虫受不住痒,更提不起劲儿反抗,只得嗬嗬笑着嘀咕:“那还不是因为咱俩心有灵犀一点通吗?我知道你想要火器和火药,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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