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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家庶女到落跑皇后:江山为媒(70)+番外

“礼不可废,何况婕妤娘娘身怀龙胎。再往上高升指日可待。”

她到底不敢让我把礼行全了,灵儿敏捷的扶住我,“十一小姐,你执意行礼,我们娘娘就只得自己来扶了,就当给灵儿一个脸面吧。”

我就势起来,身后翠侬实实在在磕了下去,灵儿又扶她起来。好伶俐的丫头!

董婕妤悄声告诉我:“皇上面『色』不大好呢。”

“多谢婕妤娘娘告知。”

她慢腾腾的去了,我呕。这宫里,但凡有位分的,不管高低,我见了都得磕头。

秦涌一溜小跑的过来,“十一小姐,快别耽搁了,皇上等得不耐了。说你怎么还没到呢。”

“遇上董婕妤叙了几句话。”

秦涌小声说:“这个婕妤娘娘,仗着有身子,竟连乾元殿也敢打着送补品的旗号来,叫皇上赶出去了。”赶?要是赶她还能有那么好的面『色』?怕赶也是客气的赶吧。六哥说话有时明明是轰你,还能让你心头很熨帖的。他不是要树个后宫新贵出来搞三足鼎立么,当然不能太不给董婕妤脸面。只是,有点不知进退了。

“哦,这后宫是该整顿一下了,德妃,不是,该叫姬贵妃了,她怎么也不管管。”

“那位姑『奶』『奶』,细务上头还需要长进。如果是旁人她都是一顿呵斥,可禁不住这董婕妤有身子啊。皇上的子息是单薄了些。”

“是是,皇嗣是大事。”我含糊说着,眼看一路到了乾元殿门口。我打量了下,和后宫差别很大,这才是真正的壮伟皇居呢。

“十一小姐,回头再看吧。”秦涌小声提醒着,是,皇帝都等急了,太监更急。

我走进去,大礼参拜,“臣女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过来!”主位上传来沉沉的一声断喝。

这,没叫起,我岂不是得膝行过去。算了,一边推拒人家的意图,一边还想特殊化不成。我老实的跪行过去。还好乾元殿的地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

“叫你走过来!”依然低沉的声音里多了丝哭笑不得。

“是。”我麻利起身走过去,“皇上召臣女,不知何事?”

“你说呢?为什么把魏夫人一口就回绝了?”

“这个,亲不是『乱』攀的,爹也不能替我娘『乱』认。魏家不会真的有个跟我娘年纪差不多的女儿被拐走吧?”

“嗯。”居然这也能叫查出来,六哥你的情报系统可真是了得。还『逼』着人家世代书香的人家上赶着来认我这个亲。

“临了了,你给我来这手。为什么?”

我认真的说:“我说了,你们谁都可以看不起我娘,我不能。”先前我不是没想过顺水推舟,可是,一旦我胡『乱』认下这门亲,我那还活着的外公会多心寒。我从小因为出身,在家里被姐姐们,甚至下人们轻视,到今日有高枝了我就立马忘了根本攀上去?

再有,我不想再被人掌控,我的身与心,都是我自己的。你要是轻视我的出身,不必俯就。

我的目光中许是没把心头的想法藏住,六哥研判的看着我,“你这是,要跟我作对呢。”他静默半晌,忽而开口,“因为小柳,所以你又要同我生分了?”

我也许真的是心头那口气堵着不顺吧。

“我只说这一次,你给我听好了,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要查,谁把我得力能用的人给害了。”

五哥也在查,可是迟迟没有下文。

“皇上,不必费心给臣女找高门亲戚了,臣女不想要。我就是我,不去攀谁的高枝。”

他低头,“也罢,不找就不找,前朝还有歌姬做皇后的先例呢。只要我在这个位子上,断不会委屈了你就是。”

我讶然,“你的后位,难道真的能空两年?姬少康捷报不断,他立下大功还朝,又有皇子,难道真的不给人家?”

“她兄弟越是能干,她离这个位置越远。”

不出我所料,他不封姬瑶为后,就是为了以防外戚势力过大。可是,林家的势力也不小啊。以后,可能还会更大。老爷,你怎么没看到这一点。林家不能出皇后,不然势必被打压。

“皇后者,母仪天下,臣女自问没有那么大肚量。臣女最敬仰的皇后是前朝独孤后。”独孤后,以悍妒闻名于世,皇帝都是在她死后才有了两个夫人。

六哥笑开:“只要你能同她一样的能生。”

独孤后一连生了五个儿子,这也是朝臣们没有抵死反对的一个缘由。可是,六哥,你的后宫可是已经有了十多个有位分的妃嫔了呀。而且看这趋势,队伍还会不断壮大的。

“皇帝,为什么一定要同大臣联姻呢?”我问出长久以来的疑『惑』。

六哥抱手,“联姻,是最不靠谱也最简便的联盟的法子。”

不靠谱还..算了,四哥说得对,政治的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的眼四处瞟,这间御书房没什么个人特『色』,唯一眼熟的东西就是摆在那边的南海沉香木雕的九龙夺珠了。

我觉得跟那时看到的有点不一样,怀疑是不是我眼力又下降了,于是凑近看看,真的不一样。

六哥走过来,解释道:“当初的首龙,面目稍有模糊,是沈大师故意为之,在这个地方动一下,那首龙便碎去,也才出现了现在这副‘藏龙现形’的景象。”

哦,原来这样。

“皇上,你查到小柳的死因,烦你告诉我一声。”

“你——”听了我的话,六哥方才的和颜悦『色』又收回去了,“你就非要惦记着他么?”

“若是我随随便便就把他丢开了,皇上也要不放心吧。”我的手帕从袖中掉落,弯腰去捡拾,然后重新塞进袖袋里。一抬手便显出了里面的衣袖。

六哥又惊又怒的抓住我的手腕,“你穿的这是什么?”

我里头是那件素白的衣赏,被他看到袖口的绣纹拆掉熨平了。穿素白不太吉利,所以等闲没人穿。穿也很注意在上面绣上吉祥的花纹。

“我——”

“老太太她们的孝服早除了,你这是给谁穿的?谁配让你穿这个。你给我脱了,你这是咒我呢。”六哥拉开我的腰带,就要扒下我的外衣,我看他面目有些扭曲,暗自后悔没有脱了才进宫来。

“我这不是孝服,我悼念友人穿素衣而已。万不敢有咒皇上的意思。”

“刺啦——”一声,我的外衣被他撕成两片,挂在身上而已。这一声,猛然令我想起在他院外听到的那声裂帛声,突然就反抗起来,“你放手,你放开我。我自穿我的,与你何干。”

“你是我的人,你说与我何干?”他愈发生气,将我挂在身上的外衣一并扯去,然后又要撕扯我的里衣,这样的六哥太可怕了。我挣扎中脚绊到,跌倒厚地毯上,他随之附上,硬是把我那件素服从身下扯下去。

这样一来,我就只剩内里小衣了,连抹胸的带子都『露』了出来。他眼里的怒火慢慢变做了另一重意思,手又伸到我小衣的领口。不只如此,我甚至感觉到他身下也起了变化,尖叫一声,“你要干什么?”这个,我看一些女孩子不该看的杂书时看到过一点所以懂得,书是在五哥书柜的夹层里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