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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旅行者的新卡池[综原神](195)

与提瓦特搞事的朋友相同, 不达到某种条件,大家是不愿意坐下来坦诚交流商议对策的。

比如前段时间在须弥偶遇艾尔海森,然后伙同赛诺、坎蒂丝、迪希雅等人,制订计划, 闯进教令院, 最终救出小草神纳西妲。

最开始, 艾尔海森和赛诺甚至不怎么对付,也包括艾尔海森当着我的面偷偷拿走禁忌知识等隐瞒真实目的的利用行为……总之, 在达成了共同的目标后, 那些不愉快就逐渐被时间冲淡了。

比如我, 现在只想回提瓦特等艾尔海森进池子。

赛诺和小提已经在手了, 草神也已经抽到了, 加个大书记官不过分吧?

谁能拒绝全都要的诱惑呢!

咳,言归正传。

根据我在四国地图的冒险套路可知,除非一开始就是挚友兄弟或正式的同盟关系,要让这些有着共同大目标个体小目标的优秀老婆预备役们聚在一起搞大事,一上来就要求他们掏心掏肺是不可能的。

日久见人心。

虽说也没有日太久,只是共同经历过一些事情……或者说我心甘情愿的被狐狸老婆们安排得明明白白之后, 他们才会逐渐信任我, 或以我为媒介, 信任彼此。

柯导应该是信任我的, 毕竟他就是主线二的最初委托人。

冲矢昴, 或者说FBI的赤井秀一先生,目前应该算是客场作战——虽然他之前的假死操作,很是秀了一波交锋感,但就此沉寂下来之后,总给我一种使不上力的错觉。

嘛, 上次交流之后也该明白了,对方真的只是开狙强,算是暴力远程输出,并不能因为他总是一脸淡漠仿佛很有智商实际上智商确实很高就把他定位到剧本操刀手或导演的职位上。

而且,比起柯导,他应该更倾向于和工藤新一的父亲工藤优作合作。

糟心的是,工藤优作并不会把所有的打算都告诉小儿子……

这对儿拎出来哪个都能当导演的父子不齐心协力,也是个很大的问题。

然后就是波洛的安室透,公安的降谷零,黑衣组织的波本。

至少有着三个身份的男人,我美好的草奶老婆。

他是最深入组织的卧底,是组织内神秘的情报屋,经过无数次组织的试炼与生死攸关的抉择,是插在酒厂BOSS胸口、日渐逼近对方心脏的一柄奇刀。

同时,他也是能调动官方警力进行及时收尾的重要一环。

对付这种大型国际犯罪组织,如果战场定在这个国家,无论是异能特务科还是公安,都是最佳的收尾担当。

总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我该去找我美好的草奶老婆培养感情了。

*

理论上来说,安室透的住址相当普通且机密。

至少,是他以为的、黑衣组织找不到的民租房。

直到这天他凌晨两点下班回家,在门口遇到了裹着睡袋的——

“田纳西……不,露琪亚·加百罗涅。”安室透对着大喇喇睡在自家门口的金发少女差点儿拔枪,好险才忍了下来,在对方被吵醒的睡眼中强行冷静这仿佛半夜撞鬼的心情,“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金发少女俨然是没睡醒,迷迷糊糊的扯开睡袋拉链坐起身来,困倦的打了个呵欠,“我来找你。”

安室透大脑飞速思考着对方这一毫无形象的举动的真实目的。

好吧。

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身为组织高层,且是最暴力的那个,居然没有直接砸锁闯民宅而是在门口打地铺,比起危险,还是吐槽更适合这一发展。

而她也早就知道了他公安的身份——即使知道他是公安,当初他和风见裕也一起行动也

被她看到了,甚至还指引他们精准抓捕了已经被彻底麻醉失去意识的黑衣组织狙击手筑田。

虽然那之后她也加入了黑衣组织,但……

安室透打开房门,迎面接住扑上来的白犬。

“哈罗!哈哈别舔别舔……抱歉让你等我这么久。”安室透抱着狗勾,对坐在门口睡袋里的少女说道,“稍等一下。我房间太小,如果有要谈的事情,我们出去谈。”

金发少女可有可无的点点头。

*

我坐在门口,已经彻底清醒了。

一般来说,我被叫醒的瞬间就会直接清醒,但为了降低老婆的警戒心,当然是要慢慢过度。

可爱的女孩子睡眼惺忪迷迷糊糊毫无防备的样子,大多数时候都会让人心生怜爱、下意识的卸下防备。

降谷零还在防备,毕竟他根本没让我进屋——但这也是我俩交换信任的一环,至少他说不让我进屋我就乖乖蹲在门口,一定比擅自踏进他的领地更能收获好感。

毕竟一旦进了屋,大概率会接触到他不愿意让组织成员触碰的关于公安公务或别的证据。

我坐在门口看着他忙忙碌碌给哈罗准备狗粮和水,然后简单的收拾了某些东西,就揉了揉哈罗的脑袋走了出来。

我也从睡袋里爬了出来。

还没说话,一件外套就落了下来:“夜晚降温了,你刚出睡袋,注意保暖。”

哇哦。

这到底是本性的温柔,还是一个人摸爬滚打养成的对女性的“体恤”?

蜂蜜陷阱也是异性之间超好用的心理招数。

我不懂,但这不妨碍我看着好感度毫无上涨倾向的草系法师降谷零面板得出对方有行动没真心的结论。

嗯。

不愧是能在黑衣组织最快升职的卧底,简直滴水不露,无论是行为还是内心都毫无破绽。

“附近有可以安全聊天的地方吗?”

“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吧。”

就这样,我坐上了对方座驾的副座,任他开车出门,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毫无人际的林间小道上。

他在认真的检查了一遍车内的种种配置、确认没人进行改造或监听后,熄灭了车内的灯。

黑灯瞎火中,男人的声音相当冷酷:“田纳西威士忌,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过,旅行者才是我真正的名字,也代表我真正的身份。”这种黑灯瞎火并不会影响我的视觉,所以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戒备与疲倦。

在无月的黑暗中隐藏自身的倦怠,对一般人而言,确实不会被发现。

同理,他也不会发现我正将他的一切表情动作收入眼底。

如果我真的是个谈判专家,他已经输了一筹。

可惜我是来找老婆培养感情的,而且我也不是什么谈判专家。

“我知道你是公安机密组织ZERO的负责人。”

只一句话,青年便睁大了双眼,然后强行恢复冷静似的,抬手给自己腿上拧了一把,这才能继续保持了他从容到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的声音:“然后呢?”

“我有一个重要的朋友被黑衣组织害了。”我直奔主题,“他若是想要重新回到阳光下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必须让可能对他打击报复的黑衣组织彻底消失。准确说,那家伙是被琴酒偶然害了的,但我不确定琴酒还记不记得他,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这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不开箱子就不知道在不在,不去问就不知道记不记得,所以不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