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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仆(1)+番外

作者: 茶茶木/池镜 阅读记录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版权归作者所有,请于阅览后24小时内删除。

妖仆作者:茶茶木

文案

重生异界小贵族怎么混?

正经大道:升级,族斗,收个小妖仆。

可惜当妖仆妖孽程度逆天,桃花处处开掩了正统大道,果断只得大刀阔另辟蹊径。

踏上蹊径宗旨: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唔,这日子眼看就要鸡飞狗跳了。

总而言之

这是一个看似四平八稳,实则易扑倒的冷冷主上与专注揩油十八年的美人仆的故事。

(*^__^*) 嘻嘻……一句话简介就是:执子之手,狠咬一口

PS;1,带有吸血等情节。

2,这里是异界,不是西方魔幻~呃,估计连伪的都不是~

3,谢谢 Chiuko 的封啦~~~

4,可能有点慢热~~

5,中间有点小?虐,但咱们会很美好的结局的(*^o^*)

注:有关本文标注魔法,却是古风的解释。

汐族及其所属的东南方群岛上的隐世族类是为传承古东方的“古族”,呃,待至到大陆就是西方文化背景~~此后还会有恶魔,精灵,矮人的另类文化出现,嘿嘿,这是一个大杂烩的世界,大家要淡定哦~~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契约情人 相爱相杀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汐然,玖言 ┃ 配角:悠辰,宸雅,泽骞,桑止,桑珐 ┃ 其它:妖孽,面瘫,腹黑,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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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诚惶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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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拂晓,庭院清幽寂然,映衬两声清脆鸟鸣。

三月十五,正是樱花烂漫之时。门庭下铺就樱花雪毯,远远望去恍似云霞临降,呈出一片唯美幻境。

可这唯美幻境是个没摆对地方的幻境,命运惨淡,没能遇着它的伯乐。樱花开始纷飞后,便有侍从早起,按时打扫,笤帚摩擦着园间的石子路,轻微的声响一阵一阵的悠然漫开。

因为是周末清晨,侍从们知晓主上汐然不必去洛伊学院,且而定然会在梧殿睡上个懒觉,从不曾变更。遂绕过樱花,手持清扫的器具,未作多想自然推门进入冥想室,期间睡眼捎带惺忪,偶尔两两低声交谈。

随着启开的门,梧殿内冰冷的气息倾泻而出,为首的侍女身子稍稍轻颤,长吸一口气,好似睡意散了不少。

暖阳漫射散不出一丝暖意,不过在地面留下一片明泽,映衬着室内漆黑深沉,刻出门口三人的影子。站在最后的侍女执着照明用的夜明珠自门口探着头,因左右皆无生人,放得开了些,好奇道,“怎么主上冥想室同冰窖一般,莫非主上是冰系的魔法师?”

想是没人敢就此事细说,为首侍女并未回眸的淡淡警告,“莫要多嘴。”

执夜明珠的女子自晓碰了个无趣,吐了吐舌头,朝着周遭侍女讨好的笑两声,乖巧捧着夜明珠走在前头,却仍是小声嘀咕,“小姨怎么一说及汐然主上就这般严肃了。”

身后的声音更冷,却是另一名的侍女,“你在嘀咕什么?”

执着夜明珠的女子吓了一跳,赶忙转过身赔笑,“没,没什么。”许是面对侍女冰刃似的目光有些怯怯,又讨饶似的望向她家小姨。不想她家小姨面色一寒,竟丝毫不念情分,声音拔高毫不客气训斥,“凭你一阶魔法师的身份也敢称呼主上名讳?!我昨个教你的规矩都白学了么!”

女子执着夜明珠的手一颤,略有些心惊,只因小姨素来对她宽容,从未对她如此说过责备的话。又见此番境地,知晓情况不对,急忙道歉,“是,是铃儿口无遮拦,还,还望小姨,兰姐姐绕了铃儿这一回。”因为有些害怕,眼眶都泛红,恍似闯祸的幼兽,诺诺不安着。

被称作兰姐姐的侍女哼了一声,冷着一张脸转过身去,想是看铃儿小姨的面子上不再计较,复以照明之术驱散整室密不透风的黑暗,准备着手打扫去了。

铃儿小姨心知兰姓侍女心有芥蒂,仍站在门口拉着脸教训,“下回若是再如此没规矩,我便亲自对你施以鞭刑并遣送回老家!主上名讳怎是你能随意称呼的,便是你父亲来了也不敢如此说话!”

铃儿不敢辩驳,站在自家小姨面前,懦懦应着是。

走在一边的兰姓侍女凉凉回望一眼一训一听训的两人,多少有些嫌不懂规矩的新人麻烦,转而移开眸,眼神一一扫过室内布置。

屋内大部分空间覆着薄薄冰棱,看似薄脆实则锋利,打扫起来必当需费一番的周章。兰姓侍女心中叹息一声不幸摊上了此中苦差,眸光随意扫过屋中仅有的一方长桌,长桌尽头,华贵的椅前好似仍晃着一点法力微光,隐隐人影勾显。

兰姓侍女闲懒的情绪尚未缓过来,瞳孔狠狠一缩,也不顾满地尖锐冰棱,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想是怕得厉害,急喘两声整个人前倾,几乎扑伏在地,声音带颤,“主,主上!”

屋内本还尚存的一丝责备与诺诺应和的声响像是被人生生扼断一般,停滞得很是僵硬,站与门口的两人脸色均是一白,身体本能噗通跪下,久久未能完整道出一句主上的问候,朝着长桌这方俯身跪拜。

想是无奈,铭刻着众多魔法阵的古朴精致长桌之上,烛台灯火终于悠悠燃起,并非暖黄而是冰蓝,反射在长桌之上的阵法印痕,泛着空灵的幽蓝冷光。

以手支颐的女子眸光淡然的自魔法卷轴中抬头,略带困倦好似将将醒来,一眼扫来,恍似深渊墨黑寂然,将跪拜的三人望得通体皆寒。

一瞬的冷然僵持,汐然好一会才稍稍自恍惚睡梦中清醒过来,看清伏跪在地的三人,静一阵,而后淡然移开目光,凝神缓一缓尚未全然消散的疲惫。

三名侍女尚在门口的时候,汐然便醒了,只是余梦缠人得很,和着外头低低的说话声倒也催眠。不想起身便趴在桌上继续小憩,直到被人发觉,发出吓得变调的低呼,伴随整齐划一膝盖狠狠磕地的声音,如此,就是不得不醒了。

十八年来类似的桥段上演了不晓多少回,她不曾无由来仅因为一句冒犯真正责罚过谁,但这样的境况却是愈演愈烈,叫人无奈。

现实言道世俗的教条总比她一两句的平易近人来得深入人心,尤其这方世界主与仆的差别可得类比于黑与白,天堂地狱,丝毫不得混杂。听着荒诞,偏偏谁都当做天经地义。

冰棱之上本是极为尖利,磨合血肉便渗出丝丝鲜血,可侍女们唯恐是打扰了主上休息,也便丝毫没心思在意膝上那尖刺的痛楚,只一心一意打着颤儿,将“诚惶诚恐”四字诠释得生动。

若是本就将自己定位于被人踩于脚底的卑微位置,怎样的温声细语都只会让人更加畏惧而不知所措,汐然自知自小的哄人变作吓人,确实是惊了不少奴仆拼着命的主动求责罚,得了并不想得的结果。时至今日,她也不会再做出那样的事了。

合上卷轴,起身,只当忽视眼前伏拜之人的举步离开,临别前无意识回望一眼缩着身子垂着头的铃儿,稍作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