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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下堂妇后嫁皇帝(79)

大白天还在酒楼吃酒,不用想也知道不止她一人。

袖口里,孙越拳头紧握。

他们才成亲不足两月,他不仅留宿了通房小侍,如今更是忍不住想纳侧夫了吗?

还未进入包厢,孙越就听见里面传出她的笑声,还夹杂着男子的笑声。

想来他们定聊的十分开心。

孙越直接推门而入,打开房门的瞬间,看到里面的两个男人,他不由瞳孔微缩。

坐在朱新宝旁边一左一右的俊俏男子,正是他的两个好弟弟孙枫孙毅。

孙越俊脸漆黑如墨,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两个好弟弟竟然背着他做这种事情。

竟然越过他,打朱新宝的主意!

二郎三郎见到孙越也不紧张,笑着道:“大哥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正好,一起吃酒啊!”

朱新宝喝的迷迷糊糊的,扁平的五官通红,醉眼迷离:“越郎,你也来啦,快过来陪我一起吃酒,我今儿高兴,二郎给我画了一副美人图,我瞧着极好,不愧是你的弟弟,和你一样多才多艺,学识渊博。”

朱新宝说着,双手扒拉着找画,准备拿给孙越看。

孙越面色不愉的走过去:“夫人,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去歇息。”

朱新宝不愿意走:“今儿高兴,我还要和二郎三郎喝。”

孙越道:“改天喝也是一样的,我扶你回去。”

朱新宝被她强拉起来,嘴嘟囔着很不乐意,二郎开口制止:“大哥,你没看到嫂子不想走吗?”

三郎附和:“对啊,嫂子还没喝过瘾呢。”

孙越视线冷冷扫过去,二郎三郎顿时不敢吱声。

孙越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快步下楼。

二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

三郎忍不住说出自己的担心:“二哥,我瞧着大哥肯定生咱们气了。”

二郎无所谓:“生气又如何?难道咱们就因为他生气,就成日待在府里温书?”

二郎语重心长道:“三弟,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大哥和嫂子成亲快两个月了,他只字不提让我俩进府当侧夫的事情,打的就是独妻的主意。

他如今成了四品大员的女婿,有了嫂子爹爹的帮衬,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说句不好听的,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六品小官,可他的官位只要在往上动一动,只要在二十五岁前擢升五品,他就可以独妻。

届时还有你我的份吗?就算我们真的中了,又能怎样?还能嫁比嫂子更好的女子吗?”

那时候他们已经老大不小,且科举一途,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哪有那么容易中的。

如今只有先嫁给嫂子,届时就算没有中,但有嫂子爹爹那层关系,在京中谋个一官半职,想来不是没有机会。

三郎垂下头,二哥说的对,大哥心里从来没有他们,他自私惯了,想要独占,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

他和二哥都老大不小了,至今还没碰过女人,不知女人滋味,每每午夜醒来,何等痛苦空虚。

“二哥,以后我都听你的。”

二郎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三弟,我们肯定会嫁给嫂子的。”

朱新宝最近频频和他们一起吃饭,显然对他们也是有意思的,大哥就算再不想嫂子另娶,最终还是得看嫂子的意思。

孙越回到府里,把朱新宝带到他的房间。

看着已经睡过去的朱新宝,孙越直接解掉身上束缚。

最近翰林院很忙,他已经许久没和朱新宝亲近。

她身边有个通房小侍,随时可以泻火。

他却只能守着她一人,忍得在难受也只能忍着。

今日早点回府,也是存了和朱新宝温存的心思。

如今好不容易进了他的房间,哪怕是睡着了,他也没打算放过她。

孙越急吼吼脱掉鞋子,直接上床。

朱新宝醒来,只感觉自己身子疼的厉害,睁眼见孙越在她上方忙碌,她气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房间。

孙越被打的直接坐在床榻上。

他神情怔楞,完全没反应过来。

朱新宝慢吞吞坐起身来,身子传来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孙越,你放肆,竟敢趁我喝醉强迫于我。”

孙越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打过,之前徐婵对他言听计从,这种出其不意的事情,他不知做过了多少次。

她一次没打过他。

朱新宝却毫不留情。

“夫人,我...我也是情不自禁。”孙越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连忙道歉认错。

这种时候,也只能先道歉认错。

朱新宝可不惯着他,这时门口守着的雪球立刻推门而入:“小姐,您没事吧?”

“雪球,我不想看到他,带我离开。”

“是。”雪球立刻过去帮她穿衣。

孙越也顾不得此时狼狈,连忙道:“夫人,你别走,我真的知道错了。”

朱新宝懒得看他一眼,任由雪球帮她穿好衣服,抱她离去。

孙越还想追,朱新宝冷冷道:“跪下。”

孙越震惊。

朱新宝大声道:“跪下。”

孙越怎么也不敢想朱新宝会让他跪下,强压下心中屈辱,跪在地上。

雪球冷冷看了他一眼,抱着朱新宝快步离开。

没一会儿,府中请了大夫,阵仗极大。

孙越也顾不得许多,命令贴身小厮去打听消息。

“回禀大人,夫人撕裂了,大夫说最近半月不许房事。”

孙越颔首,他没想到朱新宝那么娇弱。

当时心里很烦闷,力道不由大了些,没想到她竟然撕裂了。

“大人,您脸上有夫人留下的抓痕,奴才给您收拾一下吧。”

孙越闻言,这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朱新宝指甲长,她那一巴掌打下去,指甲划破他的脸:“上药吧。”

明儿还要早朝,若是伤口太深,难免要丢丑。

“是。”

孙越在房中足足跪了一晚上,直到翌日上朝才起来。

一双腿已经麻木了,完全不听使唤,就好像不是自己的,足足按了一刻钟,腿才堪堪有点知觉。

孙越一瘸一拐去上朝,心里委屈的厉害。

脑子里不由又想起徐婵来。

他和徐婵成婚三年,徐婵从未如此对他,哪怕因他之故掉了孩子,以至于身子受损,终生难孕,她也没有责备过他。

哪里舍得让他跪一个晚上。

这么一对比,心中酸楚愈发厉害。

他抬头茫然看天,难道他真的做错了?

去金銮殿的路上,孙越能感觉到同僚们传来异样眼光,虽然他们没有直接表露,但那些眼神足以让孙越无地自容。

顺天府尹从他身边路过,给他一个冷冷视线,压低声音警告:“若不是新宝属意你,以你和离之身,断不可能嫁进朱府成为正夫,你非但不好生对待新宝,竟然还趁她酒醉之时强迫她,以至让她受伤。

你难道不知伤女子乃重罪,若不是新宝昨夜为你求情,只是让你跪一晚小惩大诫,此事绝不会轻易过去。新宝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心头宝,你若是不好生对待她,仔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