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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下堂妇后嫁皇帝(53)

“朱小姐不嫌弃孙越行为浪荡就好。”垂下眼帘,姿态很是卑微:“孙越知道自己配不上小姐,一直以来都谨守本分,恪守本心,不想让自己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只是朱小姐实在太好,对孙越体贴入微,不知什么时候起,小姐的身影已深深镌刻孙越心底,这一辈子,孙越都不会忘记。”

抬眸深情凝望着她:“孙越这颗心已经是小姐的,哪怕和小姐没有结果,不能成为小姐枕边人,孙越也不在乎,孙越这辈子已经决定不嫁了,待到二十五岁,孙越就算是倾家荡产也要凑齐那五万两银子。”

这话看似深情,实则是在问朱新宝要名分。

他原本想着和朱新宝循序渐进,可今日陆鸣笙的出现,让他感受到了危机,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嫁进朱家,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

朱新宝从小被千娇万宠长大,天真烂漫,哪里能理会话中更深层的含义,她被孙越感动坏了。

“你傻啊,就算凑齐了五万两白银,但你是官,你若不娶亲,便是和朝廷律令,和当今圣上言行相悖,对你的仕途有大阻碍。”

孙越何尝不知,深情且坚定:“为了小姐,孙越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朱新宝再也忍不住,直接扑进孙越怀中:“有你这话就够了,我心悦你,从见到你第一面开始,就想娶你回家,且是以正夫之位。”

孙越感动不已,眼眶都红了。

终于,费尽心机做了那么多,终于亲耳听到她把正夫之位给他。

他孙越翩翩人才,也只有正夫之位才配的上,那些以侧夫之位侮辱他的,全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成过亲又如何,他孙越照样一嫁还比一嫁高。

朱新宝见他那么激动,哭笑不得:“越郎何至于此?”

“孙越高兴自己没看错人,没喜欢错人,太过欢喜所致。”又道:“只是小姐家中长辈能同意这门亲事吗?孙越毕竟是个成过亲的男子,已是不洁之身.....”

“成过亲又如何,越郎又没有错处,而且年纪轻轻就被当今圣上钦点为探花郎,进入翰林院任职,以后若是有我爹爹们帮助,平步青云不在话下,谁敢多说什么?”朱新宝握着他的手:“最重要的是我喜欢。”

孙越笑了,只是脸颊肿的厉害,笑起来疼的很。

“嘶....”

朱新宝连忙道:“大夫在你昏迷的时候已经给你的脸上了药,等回去后再抹两次,平均一日抹三次,不出三日,必然好转。”

孙越点头:“好,咱们继续吃饭?”

朱新宝颔首。

两人高高兴兴吃过午饭,孙越把人送回去,朱新宝道:“越郎就在家中静候好消息吧,待我回去说服爹娘,就遣人上门提亲。”

孙越点头,深情满满:“好,我等着朱小姐。”

朱新宝笑:“现在还叫我朱小姐?”

孙越笑,叫了一声:“新宝。”

朱新宝很是满意,原本还想亲他,可看到他那一张脸,实在亲不下去,也就算了。

*

徐谦把陆鸣笙被关起来的消息带到酿酒小院,徐婵正在酿制第一批葡萄酒。

听闻消息,她站在灶台前惊讶不已:“什么,陆鸣笙打了孙越,如今被关进了顺天府大牢?”

徐谦点头:“正是,陆公子被关进狱中后,发现牢头身染疾病,出手帮忙治好了牢头,牢头感念他的恩情,把消息传了过来。”又道:“牢头特意叮嘱,若想要救陆公子出来,必须去求孙大人,否则此事难办。”

徐婵最不想找的便是孙越。

那伪君子实在令人反感至极。

徐谦看出小姐的心思,道:“孙大人被陆公子重伤至昏迷,是顺天府尹小姐亲自下令关的陆公子,若是不能劝服孙大人,只能找比他更硬的关系,否则陆公子很难出来。”

徐谦说出一个无□□实:“小姐,孙大人好像和顺天府尹小姐关系暧昧,牢头说顺天府尹小姐有意娶孙大人为正夫。”

徐谦很不想说出这件事,可关系到救陆公子,他必须一五一十说清楚,否则很有可能耽误救陆公子。

徐奕闻言,气急不已:“荡夫,不知廉耻。”这才多久啊,就找了新欢:“徐谦,你也是,怎么什么事都往小姐面前说。”

徐谦很无奈:“事关陆公子能否出来,奴才必须如实道出。”

意料之中的事情,徐婵没什么伤心的,当初本就是她要和离。

只是不得不承认,孙越真有本事。

和离不过大半年,他就勾搭上了顺天府尹家的千金,还能让人家不在乎他和离之身,娶他为正夫,这在京城绝对是头一份。

牛。

“我知道了。”徐婵表现的很淡然,还有心情查看灶下的火候,叮嘱烧火小厮道:“火势稍微再大一些。”

“是,小姐。”小厮连忙又添了一根木柴进去。

徐谦徐奕一脸担忧。

“小姐,您没事吧?”

徐婵哭笑不得:“我能有什么事?”

“孙大人他和顺天府尹小姐......”

“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以后各自婚嫁毫不相干,他要成亲便成亲。”

徐谦徐奕心疼的不行,他们家小姐是全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怎么命就这么多舛。

孙越那么虚伪的小人,反而过的越来越好,竟然攀上了四品大员的千金。

这太不公平。

“徐谦,去备车,我们即刻去孙府。”从这边到孙府大概三个时辰左右,约莫黄昏时分才到,那时候孙越刚好回府,刚好可以见到人。

陆鸣笙是原主青梅竹马的发小,当初若没有孙越在中间横插一脚,两人很可能都已经成亲了。

陆鸣笙对原主情根深种,自原主成亲后,他就出门游医,如今上京打了孙越,恐怕是知道孙越与她和离一事。

终归都是因为她。

她不能不管这事。

必须要把人救出来。

“是。”徐谦立刻去办。

徐奕也想去,徐婵看出他的想法,叮嘱道:“你在小院好生盯着,葡萄酒万不能有丝毫闪失。”

徐奕听出小姐话中郑重,点头道:“小姐放心,徐奕定不负所托。”

徐婵满意了。

简单用了午饭,徐婵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出发。

连续坐了三个时辰马车,黄昏时分终于达到孙府门口。

徐婵再次看到熟悉的‘孙府’牌匾,一阵反感。

若不是为了救陆鸣笙,她是怎么也不愿意来这里的。

守门小厮已经不识得她了,一个个盯着她看,心中巨震,好漂亮的女子。

这时,又有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孙府门口。

徐婵见是孙越的马车,她就站在原地等他。

孙越下车,看到不远处的女子,有些不敢认。

眼前的女子一袭青衣薄纱长裙,身段婀娜,五官清丽,肌肤雪白,气质出尘。

她只是淡淡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把视线移到她身上。

好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