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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下堂妇后嫁皇帝(2)

徐奕一脸为难:“夫人....这.....”

徐婵厉声道:“我说倒掉就倒掉,若是大人问起,你就原话告知。”

既然孙越无情,她又何须再吃那劳什子求子偏方,再者无数名医诊断终生难孕,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是,夫人。”徐奕只能照做。

徐婵终于松了口气,她真为原主不值,孙越如此行径,当真令人心寒。

原主当初娶孙越时,是连带着娶孙家三个儿郎,但孙越那时在原主面前温柔小意,迷的原主神魂颠倒,原主更是为了他,不娶他的两位弟弟,要独妻。

原主当初道:“若孙越二十五岁之时,能够官拜五品,那就独妻,若是不能,她再纳孙家另外两个儿郎,若这期间孙家两个儿郎另寻的心仪人,随时可嫁。”

孙越感激不已,发誓要对原主好。

孙家另外两儿郎早已心仪原主,对她也是极为体贴关怀,扬言决不另嫁,甚至在孙越进京后,孙家二郎三郎还跟着一起进京,他们对待原主亦如妻子,极尽宠爱,只是原主一心都在孙越身上,从未看到过二郎三郎的好。

但二郎三郎的好也未持续多久,那次小产,大夫告知终生无法怀孕,他们对原主亦是死了心。

大沥朝男子之所以愿意和别人共侍一妻,除了巍巍的朝廷律令外,还有他们想要传宗接代的心。

女子之所以贵重,是贵在生育上面。

一个女子没了生育能力,也就等于失去了价值,二郎三郎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两人也开始有意识的对她避嫌,到现在不闻不问的地步。

“你们都出去吧,我要睡会儿。”

徐婵心力交瘁,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调养好身子,这具身子泡在药罐子里两年,导致食欲不振,现在瘦的皮包骨头似的,走起路来都是飘着的,以至于前个晚上睡觉开了一扇窗户,她就着了风寒病倒。

徐婵觉得养好身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和离,否则能不能在孙府活下去都未可知。

原主身子不好,一直非常注意,前晚儿那扇窗户开的实在蹊跷,虽然孙越解释当时太热,他开来透气,后来忘关了,但若是深想,一旦她病逝,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另嫁。

毕竟这世界想要和离,真的太难,一旦女方不愿意和离,男方根本离不了,更何况原主对他情根深种,不孕也是因他而起,孙越想要和离难如登天。

晚间,徐婵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边躺下一人,过了片刻,男人朝着她靠了过去,灼热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丝丝缕缕洒在她的耳畔。

徐婵瞬间醒了,她在现代谈过恋爱,经历过情/事,立刻就明白男人意图。

一股无名火从心头起,她都病成这样了,他竟然还想着下面那二两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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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离◎

愤怒瞬间席卷全身,她奋力的挥开男人的手,艰难坐起,厉声呵斥:“孙越,你荒唐。”

徐婵自穿来以后,还未见过孙越,前面三天他都宿在书房,并未过来。

但孙越是徐婵唯一的丈夫,这夜半三更,也只有他敢上她的床。

也是如此,她才会如此愤怒。

这半年来,他和原主关系将至冰点,大多数都是分房而居,只有他有那种想法后,才会过来找原主。

上一次过来夜宿,就是原主着风寒的那一日,在此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他今日过来,又做出撩拨她的举动,肯定是想那档子事了。

明知她身子极差的情况下,依旧要行夫妻之事,半点不为她考虑,当真令人心寒至极。

大沥朝不允许男子如此薄待冷落妻子,但原主实在对孙越情根深种,爱到不可自拔,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他,导致他如今越来越无法无天。

而且原主和孙越的身份地位差距也大,再加上她终日缠绵病榻和无法怀孕,导致她没有和孙越呛声的底气。

孙越还是第一次被徐婵呵斥,一时间楞在当场,且看到她艰难坐起来,对他怒目而视,那种感觉陌生极了。

“今晚这是怎么了?”以前她对他可从不会这般言辞犀利。

烛光昏暗,照在浅紫色床帐影影绰绰,衬的孙越愈发丰神俊秀。

他的皮肤很白,和大部分文人一般,五官轮廓分明,双目睿智有情,面颊泛红,发鬓微乱,呼吸有些急促,能看的出他强压的情/潮。

穿着一身雪白的亵衣亵裤半躺着,一双腿笔直,目测身高至少七尺八寸有余。

整个人看起来儒雅又风流。

孙越当真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饶是徐婵见过不少世面,也不由被他惊艳片刻。

这样的男子又是探花郎,俊美有才又有势,也难怪原主对他死心塌地,甚至要为他独妻。

但好看又如何,有一颗恶/毒的心,徐婵依旧看不上。

“这话难道不该我来问你?你今晚是怎么了?难道不知我身子不适,不能同房?”徐婵冷冷的看着他,再不复往日情深。

徐婵虽然刚穿来三日,但忆起孙越对原主做的那些事情,她感同身受,痛苦不已。

以前她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可这次穿越玄之又玄,让她觉得,这具身子徐婵,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前世。

她们之间肯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孙越不以为意:“只是着了风寒而已,不是什么大病,可以行房。”他今夜和两个弟弟喝了几杯,谈起自己堂堂六品翰林竟然嫁了个不能生养的黄脸婆,心下悲凄,不由多喝几杯,睡至半夜,有了些许想法,这才过来行房,若是平日,他是绝计不想过来对上她那张令人生厌的脸。

徐婵眸光更冷:“滚出去。”孙越已是烂了心之人,她如今懒得和他争论不休,只等着身子爽利些,同他和离搬出孙府,两人恩断义绝。

孙越脸色也难看起来,他从未被徐婵这般骂过,特别是他中了探花之后,她几乎对他事事顺从,什么时候对他发过脾气。

“徐婵,你今夜到底在发什么疯?”

以前行房,她从未拒绝过,只要他想了,她都会配合,她在床上如妖精缠着他,对他渴求极大,恨不能时时刻刻不与他分开。

“我知道你想的,你一直都在盼我过来不是吗?”孙越道。

“我不想,也没盼望你过来,你来或不来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徐婵瞪着他:“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徐婵恨不能当场说出和离二字,可她刚来异世,还没有彻底融入,在没有自保能力和不熟悉大沥朝律法之前,她不敢轻易说出和离的话。

毕竟和一个朝廷命官和离,不是小事。

孙越闻言,只能臭着脸挥开床帐穿鞋:“听下人说你现在不吃求子偏方了?”

徐婵直言道:“不切实际的梦,我不做了。”

孙越气急,直接把鞋子一脚踢的老远,一向恭谨温和的探花郎失了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