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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的小作精(209)+番外

作者: 茶茶木/池镜 阅读记录

众人被她自我安慰的话语逗笑,见她心态如此之好也就放心了,为了不让场面难看,不住有人回话应好,再度活跃起气氛来:“嘿嘿嘿,我能点几个小姐姐陪吗?”

唯有徐贤成脸色苍白转头冲出了教室,

池鱼稍稍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心里想:原来我的小弟里面出了一个叛徒。

所幸她发现得早!

……

自从婚礼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池鱼没有片刻的安稳,打发完同学,被先生一一开导了一番,回了家,给爹娘抓住了又是一通的审问。

她没时间独处,自然也抽不出空去找临殷摊牌。

像是被爆了重量级绯闻的大牌,各方消息轰炸,简直让她没有喘息的余地。

稍一晃眼,便是第二天,花语楼中。

虽然包了楼,但同学是一伙儿来的,不肯分散在雅间,

一应席位全排在大厅里头,围坐着正对着舞台,视野极佳。

池鱼的后桌孙蕾,从家里偷来了一大缸陈年老酒:“焦爷,我不是说你们花语楼的酒不好,是太金贵了,总那么小口细抿着喝,少了点淳朴的感觉。今天咱们是同门之间的聚会,整点接地气的,这是我家自己的酒。是我出生那年娘亲亲手酿的,说让我成婚的时候挖出来喝,今儿就献给你了。好不好喝,大家尝尝手艺!”

她说着,给一人倒了一大碗,众位贵家小姐见这彪悍的架势,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傻眼,

池鱼寻思这场面看着很有梁山好汉的热血感,就是怕这一大碗下去,在场一半不怎么喝过酒的都爬不起来了,到时候场面不知道多热闹。

池鱼就爱看搞事,

反正有竹香守着,她装装样子,回去之后给自己治愈一发就了事了。仙界不像凡俗,醉酒而已,伤不了身。

乐呵呵端起酒碗,“整起!”

前厅热闹非凡,舞台后台亦是人头攒动,为演出奔忙。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人悄无声息、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舞台边缘。

他脸上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狐狸似的眼,

弯眸朝一妆容精致的女子一笑,那人便晕乎乎地软倒了下去。

作者:请把狐狸当做助攻吧,孩子有点偏执,但不算反派,没有刀。

第175章

酒过三巡,在座的果然倒了一大半,

池鱼也微有了些醉意, 撑着脑袋,耳边萦绕的曲声仿佛连接着梦境, 唱得人昏昏沉沉的。

她在喝酒之前其实都挺高兴,可能是酒精催发了敏感的情绪, 想到她活了三辈子都没成过婚,突然要嫁人了, 还真有些紧张和焦虑。

更何况她对临殷的了解, 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少。

沧泽生走后, 留下了一卷羊皮卷轴,池鱼心里留念他, 便想着怎么都要将卷轴上的古丹方研读清楚。让孤本丹方不至于失传,沧泽生心里也许会好过一些。

后来发现, 沧泽生给她羊皮卷轴的目的根本不在此, 她在卷轴之中找到了两张禁忌的丹方。

其一为玉骨丹,

以玉骨花为主药, 可活人肉,修灵窍, 无论遭受再大的损伤可以一夜之间恢复如初。

然而人以外物的玉骨花为骨,便失去了“生气”,再无再生恢复之本能,一旦受伤,只有玉骨花能救, 必须依赖玉骨花存活。

此花生长在魔界,池鱼后来有听说过,当年苏泉就是用的玉骨丹救下的沧止,

如此一来,一可让沧止离不开他的丹药,二来,他曾刻意掩饰玉骨丹的功效,假说沧止救回来也是个废人,让沧氏当面放弃他,挑拨了沧止与沧寻白之间的关系。

而沧长歌纵然最后知道苏泉撒了谎,也不过以为他乃一介游医,面对当时的状况,不敢将话说得太满,万一人没治回来,便是要丢性命的大事。

如今人都治好了,他也不便过于苛责,恶心了一波就过去。

池鱼最开始也这么想,后来才看到卷轴上最后一个禁忌丹方。

此方名为魂草,

可以尊神之魂魄为主药引,辅以药材炼化之,可吞噬服用,以增修为与寿元。

苏泉怕是在打沧寻白魂魄的念头,左右沧寻白寿元将尽,

沧止受控于他,又恨极了沧寻白,保不齐真会将沧寻白的魂魄给他。

苏泉的品性卑劣恶毒至此,临殷幼年曾与他共处几年,以他的心智,想必知道得再清楚不过。

池鱼总以为临殷杀他,是单纯因为容不下苏泉背叛,而忽略了苏泉本是人面兽心的恶魔。若是放虎归山,一个大成且敌对的九品药师,能剥夺掉南氏多少条性命?

说到底,是先入为主的偏见影响到了她,让她畏惧,让她远离临殷。

至于沧泽生所赎的“罪”,池鱼思来想去,或许因沧寻白对于龙族的迫害,亦或者他已经不想再让自己曾一手建立起来的沧氏皇朝,再继续腐烂地传承下去了。

不然他所称的“孤本”的禁术丹方,苏泉又是从哪突然得到的?

池鱼细思极恐,男人狠起来,手段着实叫人胆寒。

而他最后将这一切隐晦地告知于她,便是无声的道歉吧。

……

池鱼闷头喝酒,想自己的事儿去了,被孙蕾推了一把,才堪堪回过神来。

“自己在这喝什么闷酒啊,你不是说成婚是开心事儿么?想开点儿。”孙蕾醉醺醺地凑到了她的跟前,刚和她碰了下杯,扫眼看向台上刚走出来的舞姬,眼睛一瞪,一副没见过世面般模样,嘴都合不拢了。

指着台上道:“焦爷!这美人是谁呀,好像从前没见过!是特地给咱们开眼的新人吗?”

池鱼慢悠悠抬眼看过去,

对上一双清澈含笑的狐狸眼,惊得厉害,竟至于打了个嗝,酒气醒了大半。

他上了妆,眉眼愈发地妩媚,少年的骨骼纤细,翩然起舞之间,竟然有种雌雄难辨的美感,

只在面纱之外露出来的一双眉眼,乖静而温柔,若含星辰。

便是在场醉了一大半,但凡还有点神识的,眸光都直勾勾地将台上的人望着,无神喃喃:“仙、仙女儿?”

池鱼皱了下眉,第一时间想将小狐狸叫下来质问他为何会在此,

后来见他眸光一直黏在自己身上,时而欢喜,时而低落,又觉得这话问着多此一举。

她最近怎么突然桃花开这么旺了?

是不是搞事?

池鱼隐约觉得不详,莫名直觉的不详,

心跳都快了几分,忙叫来竹香,低声吩咐她去找池秀儿把人接回去。

池鱼自以为这举措□□无缝,完美避嫌,再怎么都不会翻车,没想到身边有个猪队友。

孙蕾听了她的话,又看看台上始终看着她的小狐狸,双眸被酒精染得迷糊,发怔似地拍了下脑袋,警醒道:“啊!这不是焦爷最喜欢的娇柔乖巧款小美人吗?难不成你今天在花语楼办宴,就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

池鱼:“……”

想象力这么丰富,出本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