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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女官上位系统(43)

这些话都是曾经在宫里无聊的时候听冰冰雪雪悄悄讲的,说什么的人都有,传的神乎其神。

婵越自己本身只是当个玩笑话听听就过去了,因为从来没说过这个太后什么会回宫,既然不在宫里,就影响不了什么,她也没放在心上过。这猛地一听说太后要回宫,着实有点忐忑。

她感觉的出李淮安心情不好,就没敢直接问,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带着凉意的手,抓紧了。

李淮安将她温热的小手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无碍的,好好休息。”

他替婵越掖好被子,翻身下了床。

伤口还没好全,依旧有点隐隐作痛。

按着药效,还得三天才能好全。他披上外衣,阔步走到宣章殿,在奏折面前坐下。

几天不处理政务,奏折已然堆积如山,在檀香案上,整整摞了好几层。

他揉揉眉心,一本本批阅过去,胸腔内闷着火气,难以纾解。

朝堂上的暗线说云氏行迹不正常,似乎和太后的事勾结在一起。上次围猎行刺,是民间一些地方流民发起,本是成不了气候,但是似乎也有云氏的推波助澜,这才能成功混入猎场。

云氏……

李淮安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狠戾,将奏折重重的摔在桌上,疲惫的往身后靠去。

他勾结流民便算了,竟然利用职务,和太后勾结。

李淮安额上青筋直跳,他抚上额头,眉宇间燥郁不已。

只要想起太后,李淮安的心神就难以宁静下来。

幼时的一切仿佛近在眼前,他不可能忘记自己是如何分裂为两个人格的,也不可能忘记当初的太后是如何对自己的。

他已经顾全了她的面子,全了她对自己这微薄的养育之恩,可是她却明显没有这么容易知足。

这个女人令人感到恶心。

既然你贪心,那朕也合该和你好好算这笔账。 

他将剩下的奏折处理好,外面窗棱还未放下,能看出夜已经深了。

不知不觉,他又忙到了深夜。

“邓辅,何时了?”他淡淡问。

邓辅闻言悄步过来,说,“还有半个时辰就子时了。”

说起子时,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又点烦躁。李淮安摆摆手示意他下去,起身往内殿走。

这几日他也仔细想过和“他”之间的事。

对于婵越而言,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所以所有的不快,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是他不正常,无法用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去爱她。

他们本来是一体的,是因为太后才会分裂……

若是解决了太后,没了心病,那他们是否会合体?

李淮安看着床上的婵越,眼中染上一丝迷茫。

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好。

而且,对于他们两个,其实彼此都看不惯对方,但是又必须互相依存,若不是这样,兴许他们还未必愿意和对方合二为一。

受伤当天晚上的事情,他一开始是竭力忍耐愤怒,但是想想,也不觉得有什么。

纵使白天和晚上的记忆不互通,可是这身子,却始终是一个人的。

他忍去心里那一丝不快和莫名的不爽,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时间过的飞快。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婵越坐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一边喂着鱼,一边和冰冰雪雪说这话,正在高兴的时候,旁边急急忙忙过来一个人,看模样是陛下身边的,只听他说,“臻嫔娘娘,不好了,陛下身子有恙,要您过去侍疾!”

第42章 过敏

李淮安的身子一向好好的,如何就要侍疾了?

明明昨夜生龙活虎,折腾的她连连求饶,今日怕不是又在想什么法子逗她。

婵越拖着长长的宫裙走在宫道上,一路上所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无一人敢看轻了她。

人人都知道,如今臻嫔是陛下的心尖尖,打不得骂不得,连柳贵妃都没有臻嫔这般有地位,她的得宠,和曾经云氏的得宠,显而易见是不同的。

不论白天还是晚上,只要臻嫔在的地方,定然能时不时看见陛下的身影。

这些恩典是别人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如今后宫各局都把臻嫔当成首要人物,如今也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她直接走进宣章殿,对着旁边的邓辅说,“陛下如今情况如何了?”

纵使是一直看不惯婵越的邓辅,如今也不得不伏在她的脚边仰望她,“陛下今日用了些龙渊国为表示交好送来的果子,吃完就浑身不适,御医来看过了,说要静养一阵。”

婵越嗯了一声,心里琢磨着,估计是吃什么过敏导致的,心里稍微放了点心,走了进去。

她穿过层层纱幔,看见了正中央那个躺在龙床上的男人。

婵越叹了口气,走过去问,“你觉得怎么样?”

李淮安睁开眼睛,顿时变了副模样,“朕头疼,身上痒,哪儿都不舒服……”

她掀开他的衣服一瞧,起了密密麻麻一片疙瘩,的确是过敏的症状,但是他神色分明带着调戏,她就故意冷下脸,“不舒服赶紧睡觉,我来了你就能舒服一点?”

李淮安在床上蹭了蹭,哼唧了两声,“你来了就舒服。”

他拽着婵越的手让她上来床,“好想你。”

婵越看着面前这个越发放飞自我的皇帝陛下,心里一阵阵的感慨。

初见之时他那副清冷禁欲的面容似乎还在眼前,这不过几个月,就变成小奶狗……

眼前闪过晚上的模样,婵越觉得,还是小狼狗比较合适。

她叹了口气,跟哄小孩一样拿出药膏,把他衣服掀开,“我给你涂药,你乖一点。”

李淮安乖觉的躺下,婵越从盒子里挖出药膏,然后用指腹去揉开。

这么揉啊揉的,李淮安却觉得,没有舒缓,倒好像更痒了。

而且这种痒是痒在骨子里的,和过敏导致的还不一样。

婵越涂着涂着发现了不对劲。

这手下的肌肉怎么越来越紧绷?

她刚停下,李淮安就攥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嘶哑,“你坐上来。”

婵越:???

她装作听不懂,“我坐哪儿?我够得着,你就老实待着吧。”

李淮安却不依不饶,“来嘛。”

“陛下,您现在是病人,不易运动,还是静养为宜。”

他声音越发撩人,暧昧的勾引,“所以……你过来。”

婵越半推半就,体验了一下驾驭皇帝的感觉。

李淮安舔舔嘴唇,“朕有点上瘾……”

婵越一听,立马抓着外衣下了床,“请停下来你脑子里龌龊的想法!”

她脸一黑,把药胡乱的给他抹上,“就知道这侍疾不是什么好事。”

李淮安有点委屈。

他对她就是很上瘾……

就像典籍里说的罂、粟花一样,让人着迷,让人一日不见就念着。

婵越穿好衣服,走到茶桌边上喝茶,脑中突然想起那阵熟悉的电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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