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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修仙记(142)

管它正义还是邪恶,现在谁打赢了谁就是正义!

“玄宗竖子”

“尔等偷袭”

“算什么英雄好汉”

许多佛修还来不及防御,就被这一手打得措手不及,脸都气红了,也不谈什么阿弥陀佛了,直接开骂。

听在剑修耳里,只别提多爽快了。

憋屈了这么多天,对宁折不弯的剑修来讲,压根就是一种羞辱,只是关乎宗门,只得把心里的不痛快彻底压下去,现在找到了出气筒,当然不会在抑制本性。

更何况,佛宗那群秃驴,表面上满嘴缘分、慈悲的,背地里还不是这种尿性,看见了好东西就想往兜里扒,扒就扒吧,毕竟是无主的东西,谁得了是谁的,偏偏还藏在背后拉拢、使劲、挑拨,阴谋诡计玩了个底朝天。

吃相要不要这么难看。

何为正义,何为邪恶,只凭着一副老实憨厚的脸,能说明什么?

几句大慈大悲,终生平等就真的平等了,人间皇权当道,修仙界强者为尊,哪里有平等,哪里有人人。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自古以来,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平等不了,可叹人类心里门清,还是挂着这种虚伪的口号哄骗自己,佛修要真的宣扬人人平等,那佛宗万年累积的宝物财富怎么不发点给修仙界都快吃不上饭的修士呢?

越想越气的剑修们,出手毫不留情,一时间只打得佛修痛乎涟涟。

莲花法器内,一干大师黑了脸,尤其以了蝉和尚为首,指着外面不住的叹道“悲哀,真是我修仙界的悲哀,堂堂正统道门,竟然用如此邪恶的阵法”

而佛正是所有邪恶的克星。

“阿弥陀佛”圆空道“师弟,还是赶紧想个法子,剑修们趁其不备,倒是让我方手忙脚乱”

“师兄放心”了蝉招了身边的弟子道“传下法令,让尊者们阻断剑修,让下边的真君们赶紧撤回来,在开启金钟罩”

金钟罩,佛宗四大法术之一,是一个防御法诀,可与道门的阴阳无极法诀相媲美,佛宗本就注重体修,淬炼皮肉筋骨,又兼之有金钟罩护身,寻常宝物法器难伤其身。

“尊法师令”弟子领命而去,了蝉大师这才转头道“师兄看这安排如何?”

命令都下了,还能怎么着呢?

“师弟安排就好,早就说过,此次夺取山河盘本就由师弟负责”圆空和尚早就在踏入这法器上时,就注定了要跪着走玩,只得说了其他“不知玄宗接应的人可要到了?”

了蝉哈哈一笑。

“师兄放心”他想起了前不久传来的消息,也是料想不到事情出乎意外的惊喜“那玄宗的人现在估计正在路上呢,只怕..”

只怕他们是来不了了。

就算他们摆脱了一路上缠绕的修士,到了这里时,山河盘早就在佛宗了,难道,玄宗还能攻入佛宗不成?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真到了如此,玄宗这个暗亏也只能认下了。

且说外边战场之中,佛修们被打得连连后退,这时,他们后方的莲花法器中,一群修为高深的尊者眨眼就飞了过来,冲在最前边的灵静真君面色一变,剑光一闪,跳到了正中央,高声喊了一句“布阵”

瞬间,还在战斗的剑修毫不恋战,依次踩在了阵法位置,待佛宗尊者过来时,阵法洽洽完成,瞬间,冲天气势由他们身上蔓延,一股骇人的力量传开,所处阵法之内,剑意森森。

这是玄宗有名的北斗七十二星阵,正中为阵眼,旁边仿星辰排列二百扒扒从者,借漫天星河之力,不生不灭,剑修本就攻击力高,在加上阵法加持,若非不能破阵,就算是化神修士也能当场绞杀。

这星河之力,又跟星辰阵法有异曲同工之处,玄宗虽然在器阵上造诣不高,但人阵中,论其二,无人敢称其一,正是因着剑修过高的攻击力还有人阵威力,道家才能传承数万年,开宗授业。

“撤”佛宗尊者大喝一声,直接带着战场上剩下的人退了回去,等人都返回去后,一群尊者又携手而来,他们手持佛印法杖,与剑修们纠缠在一起。

剑修虽然战力强悍,又有阵法加持,但本身修为只到元婴,对着几十只相当于化神期的大能修士同时出手,也不过堪堪打了个平手,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焦灼之时,又有一道骇人的气势逼了进来,伴随着嚣张的语气“哟,我道是谁欺负我门下弟子呢,原来是一群不要老脸的秃驴,你爹娘生出你们的时候,忘了告诉你们要爱护下辈么?”

战场上有一瞬间的停顿。

然后,剑修们下手也越发狠冽了。

而佛宗尊者在心里权衡了一番之后,面上也开始犹豫,要不要就此罢手?

只是,还没等他们想出个完全之策,一艘巨大的宝蓝色船只从上而下,停在了地上,从船上一道又一道的气势传了出来,接着,无数道大能修士飞进了战圈。

莲花法器里,了蝉和尚脸上惨白,双目失神的喃喃自语“不是说已经他们缠住了么”

无人能回答上来。

远在南州一个闹市,两个长得猥琐的修士正在酒楼内喝酒,其中一个问道“大兄弟,真不传音给大师么,这万一有个撒怎么办?”

另一个喝得半醉,嘟嘟囔囔的回他“你傻啊,说了没办成事不是显得咋们无能么,以后谁敢托付给咋们任务,反正事出突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和尚

万枯山之上的佛宗里,一派祥和安宁,枯山下的飓风呼呼作响,吹得楼阁之中内铃铛叮叮咚咚作响。几个梳着双鬓的童子正在清扫树上飘下的枯叶,在铃铛响起的时候,站起了身子,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今日这崖下是怎么了,一点也不安分”

另一个稍稍大点的童子赶紧让他禁声,悄悄看了看四周,轻声道“枯山下的崖,是佛宗的禁地,不能谈论的,被大和尚们听到了,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先前嘀咕的童子脸色都白了,前两天他可是亲眼见到同他一起入门的童子被堂内的和尚罚了,打了十个板子呢,现在那童子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他感激的看着提醒他的童子,又忍不住心里好奇,犹犹豫豫的挨近了人,咬着耳朵道“好哥哥,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我保证不乱说”

大童子看了他一眼,见他双眼发亮,白白圆圆的,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童呢,心里软了软,只得小声提醒他“据说这崖下封印着一头能呼风唤雨的妖物,要不那崖下的风怎么能闯过佛宗的防御,弄得佛宗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只要听到这铃声,就知道那东西又在作妖了”

“那东西”被封印在万枯山崖底到底多久了,已经没几个人还能记得,仿佛从佛宗建立之后,就已经存在了,佛宗的尊者和尚们也从来不提起此事,进得来的新人都是这样模模糊糊听着上边的人的警告,久而久之也不在纠结于那下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