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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妹妹的后位(134)+番外

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腿,苦着脸又唱又骂起来。

“好啊,还有没有王法了,这是要屈打成招啊,老天爷啊,你可开开眼吧,老婆子辛辛苦苦挣的银子啊,就被这些当官的给骗了啊,可怜我儿明明就是状元命,却被人给挤掉了啊,老天爷你不公啊......”

这一回,连狱卒都愣住了。

大理寺自打成立来,关了多少闹事的,个个先前都一副横天横地的模样,但只要进了这里,个个乖得跟鹌鹑似的,再不济被吓两下也就老实了,哪跟这妇人一般,她竟然还不怕的?

以为奈不何她么?

狱卒们冷笑一声儿,有人使了使眼色,立马就有人会意,取了一根长鞭过来。

那鞭子跟手指一般粗,狱卒捏在手上使劲一甩,顿时在地上溅起了“啪”的一声,尘土飞扬,很是厉害,里头指天指的的声音顿时小了起来,见状,狱卒“嗤”了一声儿:“这就是专门对付不听话的,你要是有骨气,我就给你几鞭子,看是你这身子骨硬气,还是我这鞭子硬气。”

硬骨头虽说难啃,但他们又不是没遇见过,牢房里头,啥家伙事没有?

上两下也就老实了。

里头顿时不吭声了。

狱卒们冷哼两下,正要离开,那妇人一把扑了过来,双手从木墙里伸了出来,露出一张尖酸刻薄的脸。

正是严氏。

她双手拉着狱卒的衣摆,急切的说道:“我要见皇后,我要见皇后,我是她奶奶,我是她奶奶!”

她先前不吭声儿,并不是因为害怕了。

虽说这也是一个原因,但她先前进来时只顾着嚎了还没来得及打量这牢房,这会儿一看,顿时被强上那些留下来的斑驳血迹给吓住了。

他们租的城西如果叫破,那这地方就叫阴森恐怖了。

她如意算盘打得好,一个劲的闹,一个劲的折腾,反正她有当今皇后这个亲孙女做底牌,就算如今两家断亲了,但她丢了脸,外人就不议论她林秀么?

只要那死丫头怕被人议论,怕他们丢脸牵扯上到身上,那她就得答应她的条件。

她都想好了,也不多要,只要把状元名头按在他们老三身上也就算了。

“啥?”狱卒想也没想,一把揪住她的手一扔,头也不回的说道:“疯婆子。”

还敢肖想做皇后娘娘的奶奶,简直活歪腻了。

“砰”的一声门被阖上,严氏在后头大吼:“开门,你们给我开门,我真的是皇后娘娘的奶奶,你们连我都敢抓,等皇后来了,我要你们好看。”

可无论她怎么吼,外头就是没有一点动静儿,这牢房年久失修,现在外头的大门又被关了,里头亮光若隐若无的,加上先前看到的那些,直把严氏吓得缩成一团。

现在再是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贡院外头发生的事,因为涉及广,闹出的事影响大,在平息了贡院的闹腾后,很快就有人把事情给捅到了楚越面前。

看着面前身着朝服半弯着腰的人,楚越沉着声:“你说,有人胆敢在贡院门口闹事?”

“是是是,”官员擦了擦鬓角的细汗:“如今人已经关入大理寺了,还请陛下下令该如此处置才是。”

“这还需要朕来出主意?”楚越冷哼,“让大理寺查出事情原委,找出骗取银钱的人,至于那个在贡院门口闹事的妇人,若是蓄意闹事,朕定然要...”

杀鸡儆猴!

“是。”

楚帝下了令,大理寺那头很快提了严氏上堂,被关了一夜,严氏在牢里头吓坏了,赵寺卿一问,就跟倒竹筒子似的一股脑交代了,就怕还要被关进去。

完了,她舔了舔干巴巴的嘴角,期盼的问道:“大人,民妇都交代清楚了,可以回家了吧?”

赵天瑜道:“这恐怕不行。”

“为啥?”严氏一听,顿时尖叫了起来。

“你们这些贪官,就知道压榨我们老百姓,我告诉你,我是皇后的亲奶奶,你们最好把我放了,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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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府门前,平白无故的突然多了几道哭声。

乍然在午后出现,不止吓了国舅府人一跳,就连春熙街上其他府都有人探头探脑的。

“二哥,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突然两个女人冲出来跪在国舅府门前,旁边还有个男人面色颇怪异的站在一旁,

守门的小厮正昏昏欲睡,被这一嚎叫,脚一抖,险些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你们几个是哪儿来的,知不知道这是哪儿,这里是国舅府!”小厮气得指着门上几个烫金的大字,道:“赶紧滚赶紧滚,要是在在我们府里闹,小心把你们全打出去!”

“二哥啊......”

哭得稀里哗啦的正是林柳,她理都没理小厮,只顾着嚎啕大哭,旁边马氏也是抽抽噎噎的,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被国舅府给欺负了呢。

其实,林柳几个也是走投无路了。

严氏被抓,他们几个都被吓坏了。

三个人关在屋里想了一夜都想不出什么法子,一早,林老三先去了大理寺打听,还没问个所以然就被衙差给驱走了。

人衙差说了,这妇人当众闹事,影响极其恶劣,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才肯放人。

一回去,马氏和林柳就迎了上来:“当家的,怎么样了?”

“是啊,阿奶怎么样了?”

林老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口气生硬的说了句:“不知道。”就回屋躺了。

这个时候,他也埋怨起他娘了。

你说好好的,你非得听人吹嘘说保证能考上贡士,来个保险,现在不止银子花了,贡士也没考上,再闹了这么一出,他以后还有啥前途?

林老三也是知道自己学识的,在考上举人后,他原本是不打算再考了,免得到时候丢人,反正他一个举人老爷的身份也足够在镇上让人巴结了,可他娘非不信,说他一定是考状元的命,还窜唆起了马氏一块儿,两人整日的说,说多了,连林老三自个儿都信了。

如今想来,啥状元命啊,连他妹子的大家夫人命都没应验,他这状元命又岂会应验?

外头,马氏跟林柳两个面面相觑。

“三婶儿,咋办啊咱们?”

要知道,她奶严氏拿出去的那五十两银子可是他们老林家最后一笔银钱了,哪怕还剩了几两,那还不够他们几个回去的路费的,而且银子还在严氏手里头捏着,他们身上可是没掌银钱的,严氏要是不能回来,那他们几个喝啥吃啥啊?

马氏也是满心的后悔,要是早知道当家的考不上,她怎么也不能窜唆他到这梁上来,马氏做了这么多年的媳妇,私底下是存了私房钱的,但她可舍不得拿出来,否则这口子一开,都知道她手里有银钱了,等娘一回来,还不得找她算账啊。

她在原地走来走去,突然眼一亮,“咱们去国舅府找你二哥帮忙去。”

“这能行么,他们可不是啥顾念着血脉的人。”看林四娘那丫头就知道了,在家里的时候,指哪儿去哪儿,现在这才多久啊,不止换了副面孔,都敢跟三婶儿动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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