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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805)+番外

玉侧夫道:“本侧夫也正有此意,兹事体大,只有王爷回来才能处置你。”

他也想直接处置,把冯清抽筋扒皮,可他毕竟是王爷新欢,为了前程计,冯清还是得让王爷亲自处置才行。

反正证据已经实打实的,就算王爷回来,也只会觉得自己痴心错付。

就能明白他的好。

田恬已经睡下了,累了一日,她躺在床上不到片刻就陷入沉睡。

贴身女婢李红得到信件,硬着头皮把主子叫醒。

田恬气死了,半夜三更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

“李红,你最好有急事,不然本王饶不了你、”

李红跪在床前,双手高举信件:“回禀王爷,府中确实出了大事,这封信是玉侧夫连夜加急送来的,十万火急。”

玉侧夫送来的?府中不是冯清在管?到底出了何事?

田恬瞌睡顿时少了三分,立刻从床上坐起,连忙拿过信件拆开看。

越往下看,脸色越黑。

“混账。”

李红跪在地上,被这话吓的浑身一个机灵。

田恬掀开被褥,作势就要下床穿鞋。

李红想要伺候田恬穿鞋,田恬连忙吩咐道:“立刻备马,本王要即刻回王府。”

“是。”李红连忙出去了。

田恬穿好鞋子,裹了狼皮大氅,骑上骏马快速回府。

寂静深夜,五六匹快马奔驰在道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传的好远好远。

小半个时辰,田恬回到王府,她飞身下马,直接把缰绳扔给下人,快步进府。

一行人还在翠柳院等着,田恬过去,众人齐齐跪下行礼。

田恬脸色铁青,直接走到冯清面前,把他扶了起来,随即对众人道:“都起来吧。”

玉侧夫心里嫉妒不已,哪怕那荡夫已经做了背叛她的事情,她还是偏爱他!

玉侧夫主动上前,把晚上府中发生的事情,详细陈述了一遍。

还让女婢吴秀容和杏禾也说了一遍。

“王爷,冯清不安于室,趁您不在背叛您,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伺候您,还请您处置!”

田恬脸黑如墨坐在上首,直接道:“此事有异,本王会仔细详查,本王相信冯清是清白的。”

冯清感动的眼眶通红。

玉侧夫嫉妒的面容都快扭曲。

“王爷,如今人证物证具在,冯清背叛您是铁一般的事实,玉郎知道王爷接受不了,但这就是事实,还请王爷三思,不能将毒/瘤留在身边,否则以后后患无穷。”

田恬黑沉着脸:“玉侧夫,你好大的胆,本王都说了此事有异,本王自会查清。

本王怎么不知,如今这王府竟然是你说了算,竟然敢违抗本王的旨意!”

玉侧夫惶恐,噗通跪下:“玉郎不敢,玉郎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王爷您好。玉郎为了您可以付出一切,哪怕您要玉郎的性命,玉郎也毫无怨言。”

冯清看在眼里,玉侧夫这是要钉死他啊。

今夜不达目的,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妻主为了他的名声着想,始终没有说出真相,她也被逼的进退两难。

冯清上前两步,直接道:“玉侧夫,您不用逼王爷了,冯清有办法自证清白。”

之前没有第一时间自证清白,就是怕玉侧夫趁王爷不在,对他施以辣手,毕竟玉侧夫位份比他高,他不得不自保。

田恬坐在上首,立刻道:“不准说。”事关一个男子声誉,在这女尊男卑的时代,一个男子不能行房,是会被人唾弃的。

冯清笑着道:“王爷,没什么不能说的,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奴家,奴家声誉不要紧,但奴家不能让王爷的声誉连带受损。”

玉侧夫偏头看他:“冯清,你如何自证清白?”

冯清跪在地上,直接道:“冯清自从大半年前伤了身子,一直不能伺候王爷,此事王爷知道,太医院的太医也知道。

这半年来冯清一直在调养,身子也好了不少,但至今还是不成。

故而那女婢所言的主动勾引,还有那些信件上的不堪入目,全是有人故意为之栽赃陷害。

试问一个不能伺候女人的男子,如何会去勾引撩拨女人,更甚至把奸妇喊来翠柳院幽会?

这摆明就是设计此局之人不知冯清病情,以为自己设计的天衣无缝,殊不知自己只是一个笑话。”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玉侧夫气的眼眶都红了,浑身都在抖。

王爷竟然在冯清不能伺候的情况下,还日日留宿翠柳院,这是何等盛宠?

就算什么也做不了,也要陪着,他跟了她三年,她从未对任何男子这般疼爱过!

这时,柳枝恶狠狠走到杏禾跟前,揪着他的衣领:“事到如今,你还不如实招来,到底是谁派你传的信件,想好了再说,王爷火眼金睛,你若是敢胡乱攀扯,王爷不会放过你。”随即又恶狠狠瞪着一旁被制住的女婢:“还有你,到底是何人指使,若不实话实说,仔细你的皮。”

吴秀容大喊冤枉:“启禀王爷,奴婢确实是收到这些信件才起了贼心,奴婢也不知道其中内情啊,都是杏禾把信件给奴婢的,请王爷查实。刚才奴婢一直指认清主子,也是被人蒙骗,若清主子真的是....,那肯定就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奴婢也是不知情者。”

吴秀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恨啊,色字头上一把刀,如今人没碰到,命都快没了。

所有人的视线皆看向杏禾。

玉侧夫紧张起来,袖里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杏禾,你想好了说,谋害王爷的人可不是小事,若是敢胡乱攀咬,小心你家里人被连带,到时候你就是家里的罪人。”

冯清听了难受,直接道:“玉侧夫,您这话初听好像是为杏禾好,可仔细听怎么感觉是在威胁杏禾?”

玉侧夫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冯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哥哥呢,哥哥也是想帮你赶紧查清真相啊,何来威胁一说!再说了,今日这事儿,也是小何寻猫发现的,我之所以来翠柳院,也是担忧你的安危,你这么说,好像我故意为之似的。”

冯清没客气,他不是傻子,心里有一杆秤:“玉侧夫,您都拿杏禾的家人说事了,难道还不是威胁?

王爷就在这里,王爷还没说话,您就先开口,您此举很难不令人多想。”

玉侧夫气急:“冯弟弟,就算我刚才误会了你,你也不用如此阴阳怪气挑拨是非,我点拨杏禾本是一片好心,被你如此偏想,实在让人心寒。”

冯清道:“玉侧夫,请恕冯清不得不多想。

俗话说得好,最得利益者,嫌疑最大。

如今府中就你我兄弟二人,若我被王爷厌弃,您在王府就是一花独开,冯清怀疑您也是合情合理。

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玉侧夫刚好丢猫,您身边的下人就看到那鬼鬼祟祟婢女。

那婢女才进来片刻,您就直接撞门进来,时间掐的刚刚好,让我没有喊人的机会,坐实我和女婢幽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