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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偏执大佬/给偏执大佬治病的日子(快穿)(732)+番外

“还好,我有些困,想睡一会儿,别打扰我。”田恬和李湛闹了矛盾,实在没有好心情,和秋穗说话也是绷着一张脸。

秋穗点头,只能任由小姐进屋歇息。

田恬真是郁闷坏了,她还没计较李湛看小册子,他倒是冲她吼起来了。

冲她吼啊,气死她了。

快到午时,田恬想了想,还是去别院做午膳。

她既然接了厨娘的活计,不能因为和李湛闹矛盾就不去。

做好午膳,田恬直接让黄福全送过去。

黄福全还在做和事老。

“夫人,主子也不是存心冲您撒气的,您也知道他本身就有些脾气暴躁,之前肯定是有些急了。您也知道他身份尊贵,高高在上,被人发现他看小册子,肯定是抹不开面的,您就行行好,别和主子一般计较,他其实在您气冲冲出去时,已经后悔了。”

田恬才不买账:“黄总管,你把午膳端过去吧,我也该回去了,丫鬟还在等我用午膳呢。”

黄福全叹气。

小妇人虽然有些手段,但气度和京中贵女还是没法比的,他都已经给她一个台阶下了,她怎么就不知道下呢。

李湛见黄福全端着午膳过来,小妇人不见踪影,他垂下眼帘,拿起筷子吃饭。

这件事情是他有些冲动了,但她也该见好就收,端着做甚?他也不过说了两句!

之后的几日,田恬做好膳食,全部让黄福全送过去。

李湛没有表态之前,她是不会主动凑上去的。

他是太子爷又怎样,若是想当她的男人,就得足够尊重她,如果仗着自己身份,对她呼来喝去,那她不伺候。

李湛接连几日坐了冷板凳,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去。

黄福全近身伺候,每日战战兢兢,脸色都熬的蜡黄蜡黄的。

这日一早,田恬来到别院做早膳,刚进别院就看到李湛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他穿着一身青衣,手拿佛珠 ,田恬记得他杀虎时穿的也是这套!

田恬和他对视一眼,微微福身行了个礼,直接去了厨房。

今日他主动出来,是服软了吗?

可主动露个面,叫服软吗?

黄福全见小妇人压根不领情,又看看脸色铁青的主子,心里暗叹一声,小妇人这是在作死啊。

主子是什么身份,一大早巴巴站在前院,就为了见一眼小妇人,让她知道,他已经妥协了。

没想到小妇人还在端着!

各人有各命,泼天的富贵始终轮不到她。

田恬做好早膳,依旧让黄福全送过去,压根没有过去的意思。

黄福全看田恬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夫人,有的事情过犹不及,夫人确有几分本事,有些小聪明,但也要看对谁!主子身份尊贵,不是常人可以比拟,你若执意如此,主子一旦对你没了热诚,你到时候后悔都没地方去。”

田恬没有说话,任由他离去。

她有自己的底线,两人刚在一起时,他就敢吼她,若是以后真在一起了,岂不是要骑在她头上。

她向往的爱情,是平等的,双向奔赴的,若是做不到,饶是李湛再出色,她也不稀罕。

最重要的是,她想测试一下李湛的底线在哪里。

算着日子,他已经有一两个月没有发作了,她想知道离了她,李湛是否真的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天资聪颖,清心咒已经学会,若是他能以清心咒压制自身病情,那也是她功成身退的时刻。

时间又过了五日,自从那日李湛主动站在前院外,两人见了一面外,再也没有交集。

这晚,田恬睡的香甜,隐约中感觉床前站了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十分强烈,她想忽略都难。

田恬睁开眼眸,果然,借着月光,床前果然站了一道身影。

田恬顿时吓得一个机灵!

李湛见小妇人醒了,低声道:“是我。”

田恬气死,坐起身来:“您大晚上过来作甚?”

李湛坐在床边,手里还拿了个盒子 :“你说我过来作甚!”

田恬冷哼一声:“公子身份尊贵,想要多少女人便有多少女人,您来一下堂妇房间实在有失身份,不成体统!”

李湛直接把小妇人搂入怀中,把一个盒子塞她手上:“别院刚到一盒血燕,特意给你送血燕的。”

田恬挣扎要出来,鬼才相信他是来送血燕的。

李湛习武之人,力气极大,只要他不想让她挣脱,她就不可能挣脱。

“就冲你吼了两句,你气到现在也足够了!不许气了!”

天知道这段时日他有多想念小妇人!上次他都主动出去给她台阶下了,她还是端着,他真的气,可小妇人一直不理他,想念盖过了生气,今夜实在睡不着,过来看看她。

“只是吼了两句?”田恬心里憋闷的厉害:“妾身自认为没有做错什么,您平白无故吼妾身,您觉得合理吗?

您是不是觉得妾身是个下堂妇,配不上您,能得到您的垂青,已是天幸,就算您吼两句,妾身也得受着?

妾身现在就告诉您,妾身是个下堂妇不假,但妾身活的堂堂正正,就算没有您,妾身也能过活的很好,妾身不缺您那点怜爱。

君若无情,我便休。”

“胡说八道,什么君若无情我便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李湛把她搂的更紧:“当时那种情况,我就是心急了些,没想吼你的!你也知道我平时高高在上惯了,且那小册子是我生平第一次看,你是我心爱的女子,让你看到不堪一面,是我不愿的!哪个男人不想当自己女人心中的英雄!”

“那您也不该吼妾身,您那举动太失风度,就像是一个喝醉酒的醉鬼,回家就朝着妻子一顿拳打怒骂。”田恬是真的委屈,他看小册子,反倒过来骂她。

李湛自认理亏:“好,以后都不骂你了,别气了。”

田恬道:“您以为一盒血燕就能糊弄过去?说点软话,这事儿就翻篇了?”

连句道歉都没有!也太敷衍了。

李湛皱眉:“玉儿,我已经做的够多了,你也差不多了!”他今晚都亲自过来了,又给她解释了一番,还要让他怎么样!

“这事儿本就是你不对,道歉有那么难吗?”田恬道。

李湛眉头皱的更紧:“玉儿,你过了,我是你郎君!”

田恬冷哼:“还没有正式成亲,顶多也就是个情夫,不对,马上连情夫都不是了。”

李湛脸黑:“说的太难听了,过段时日,我会让你正大光明风风光光跟着我。”

田恬摇头道:“算了公子,您身份尊贵,妾身高攀不起。”

越说越不像话,李湛气急败坏:“你见过哪个丈夫会给自己女人道歉的。”

何况他还是一国储君!

父皇后宫的妃嫔,一个个对父皇百依百顺,他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却还是个专门唱反调的。

田恬情绪十分冷静:“公子,妾身知道您身份尊贵,妾身也知道您拉不下脸,妾身不强求您道歉,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