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他很美,可惜长了嘴/惊悚直播:别逼我花式反杀(235)+番外
不过很可惜,你运气不太好,这班飞机出了故障,最终消失在了人世。
至于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可能是你杀掉后面那位乘客的时候吧,这应该是你第二次杀掉他了,做了同样的事,你自然就想起了一切。
一个杀人犯...如何扮演一名摄影师不会被发现?当然是闭上眼睛装睡,少说少错不是吗?”
摩可盯着他看了良久,最终只能遗憾的收回了视线。
哐当一声,飞机降落在了机场的跑道上,向前滑行、逐渐减速。
天空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雾,两名主播的身形跟着消失在了机舱内。
门开的瞬间,乔郁拿着自己黑色的小背包,顶着一飞机鬼物阴冷的视线慢吞吞的离开了飞机。
在踏入澳门机场的瞬间,喧闹的机场大厅人来人往,乔郁走出机场站在马路上,望着川流不息的一辆辆轿车,脸上写满了茫然。
这赌场也太不会来事了,连个接送的车都没有。
乔郁吐槽了一句,手腕翻转间把空间格子里的黑色邀请函拿了出来。
在邀请函出现的那一刻,一只熟悉的浅蓝色的蝴蝶在眼前轻飘飘的飞过,乔郁下意识的向前迈了一步,眼前的人群车辆竟然唰的一下就消失了。
像是一步跨入了平行空间一样,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座华丽的建筑物,灯火辉煌的大楼前,站着两个神色僵硬的门童。
其中一位门童几步来到他的面前,像是掉进面粉中一样惨白的脸宣告着门童‘鬼’的身份。
但他却没有任何伤害活人的意思,而是伸出手,干巴巴的索要:“客人您好,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乔郁把手里的邀请函递给对方,门童鬼看了一眼,再度还给他,并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您这边请。”
走进旋转门,一楼的设施身简洁大方,地上铺着冰凉的大块瓷砖,前方还有一个巨大的柜台,柜台后站着几个长发女...鬼!
她们穿着统一的直裾长裙,青白的脸上挂着自以为得体的笑容,比面无表情的门童鬼要渗人的多。
乔郁被带到柜台前,不明所以的看向了门童鬼:“什么意思?”
“先生,赌场在楼上,您需要在一楼先兑换筹码。”
乔郁顿住脚步,并警惕的捂紧了自己的小钱包:“我没钱!”
第238章 黑名联赛——赌场?谢邀,我是欧皇(二)
——哦吼吼吼、黑名联赛!
——主播真好,很少有黑名大佬愿意开直播。
——放心吧,蚊子再小也是肉,只要肯打赏,主播就一定不会单方面关闭直播间。
——欢迎收看我那长得帅还抠门外加长了一张嘴的美人主播。
——穷逼主播!一群脑残粉!
——贞子:楼上的,坐标枉死城3号楼601对不对?小心,我们家gie gie拿到船票,第一个就去找你哦。
——卧槽!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贞子:我在李姐家串门,他大儿子告诉我的(微笑.jpg)
——......对不起,我错了!求放过。
——哈哈哈,果然,不管是在哪里,键盘侠的勇气都来源于自身的隐蔽,一旦扒了那层皮,怂的一批。
这边,前台负责接待的女鬼翻了个白眼:“没钱你来什么赌场?”
乔郁冷笑了一声:“激将法对我不管用,说了没钱就是没钱。我相信你们这里应该不止这一种兑换筹码的渠道吧?赶紧老实交代!”
女鬼:“.....肢体可以换筹码。”
“赢钱能赎回吗?”
“不能。”
“那你说个屁!还有没有别的法子?”
女鬼沉默了好半晌,压抑在内心的恶意开始逐渐蔓延:“地下一层,那里正在开盘,无需筹码、生死由命。”
乔郁闻言背着小书包抬脚就朝地下赌场走去,而他走后,一个输红了眼的男人快步走到前台,询问:“一颗肾能换多少筹码?”
女鬼道:“一万的筹码...3枚。”
“眼睛呢?”
“一万的筹码16枚。”
“我要换一只眼睛。”
女鬼点头拿出一张合约,上面居然写着自愿捐赠协议。
“请签上名字后跟我来......”
——啧啧、捐赠器官居然可以明码标价。
——就是打着捐赠的幌子,实施买卖呗,大钱归赌场,小钱归‘捐赠者’。
——虽然我是鬼,但是我反对器官移植合法化...
——不是,主播这一上来直接去了地下赌局!
——在那里想赢跟在坟头许愿有什么区别?
乔郁顺着楼梯一路向下,楼道里黑漆漆的,通往地下一层的方向隐隐传来起哄喧闹的声音,以及...木仓声。
他走进地下赌场的时候,正巧遇见被两个人抬着的尸体。
“等等。”乔郁抬手拦了一下。
这两人看上去肌肉虬扎,一脸的凶神恶煞:“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乔郁连忙摊手,后退了一步:“你误会了,我就是想问问,这赌命赌输了还带包埋葬的服务?”
突然,面前两人中间的缝隙里探出了一只手,漆黑的木仓管倏地一下顶在了乔郁的眉心:“这位朋友,好奇心可是会杀死猫的...”
乔郁往上瞟了一眼,对方拿着木仓的手布满了一道道伤疤,新伤旧伤...这些伤口不断的愈合再划开,狰狞又残忍。
“我是人,不是猫。而且人和猫的脑子本来就不太一样,好奇心自然也就不一样。对于以上逻辑而言,我们可以称之为‘去他喵的好奇心’。”
——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逻辑吗?
——我说今天怎么不下雨,原来是主播把我们说无语了。
“这位朋友,你的废话有点多?所以你是来参加赌局的吗?”
“当然。”乔郁伸手指了指顶在自己脑门上的木仓口,微笑:“你们这里就是这样欢迎上门的客人吗?”
“自然不是。”
下一秒,木仓口从头顶缓缓移开,门口那两人弯腰抬起地上的尸体朝楼梯走去,露出了斜靠在入口的青年身上。
青年一头短发贴着头皮,长相出乎预料的硬朗干净,他把木仓大大咧咧的别在腰间,顺手拿了一根烟叼在嘴里:“进来吧。”
里面仅有头顶一颗昏黄的灯泡照明,暗处蛰伏着一双双眼睛,沉默的注视着走进这里的乔郁。
有的人站着,有的人跪伏在地上,那些站着的人姿态很高,跪在地上的人卑微又浑浑噩噩。
他们甚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喝水,更甚者还会学上几声狗叫来取悦掌管着他们的人。
这些人的脑门上纹着‘slave’字样的刺青。
“那些是输了赌局却又付不出赌资人的下场。”
对方带着他来到里面一张空置的桌子前,抬手指了下其中趴在地上学狗叫的人。
那人蹭蹭蹭的爬过来,低头亲吻了一下对方的皮鞋。
毛寸男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家伙?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一会儿上了赌桌,可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