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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不热气(179)

第76章 ☪ 你没锁门

◎过了中秋再走◎

【Chapter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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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记得睡身边的是猫, 忽然换成个大活人,文禾眼珠子都圆了:“你怎么进来的?”

“你楼下门禁坏了很久。”周鸣初说:“这小区不安全,换个地方住。”

他避重就轻,文禾缩了下:“你起来。”

周鸣初一动不动, 甚至手臂越箍越紧:“你心跳得很快。”

“换你被这么吓, 你心跳不跳?”文禾使劲推他, 七手八脚地去踢他,周鸣初终于肯动, 翻了个身把她叠住问:“鱼喂了没有?”

“没喂。”文禾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你起来。”

周鸣初一面低头吻她, 一面往下握住她,故意把肉挤出来的手法, 文禾被揉得有点晕,去扒他的手, 却被周鸣初缓缓摁住,唇没有分开, 又深吻了几下。

文禾人还没完全清醒就被他往床头挤, 接着裙料被堆到腰上, 他扶住她的腰, 沉住一口气往里探, 很快文禾在清脆又沉闷的声音里抛动,只能吊着他的脖子晃, 过会又被周鸣初收拢在怀里, 他臂力强,在后面使劲勾住文禾的肩膀, 把脸埋在她脖子里, 一边动, 一边再次问:“鱼喂了没有?”

文禾只感觉他拇指的指腹在她脸颊一直磨, 磨得她一度嘴唇发麻:“没喂。”

满满当当地,周鸣初停下来和她接吻:“为什么不喂?”

“我是你家里保姆吗?凭什么帮你喂鱼。”他一停,文禾神思回转:“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周鸣初说:“你没锁门。”

文禾瞪着他,周鸣初看她像猫炸毛,眼里一道火烧到人身上,他按住不给她缩,以极慢的速度往里推,听到她不自禁的哼声,又把她翻到枕头上,手臂压向床头:“纹的东西没有了?”

文禾咬着牙不说话。

“下次纹点别的。”周鸣初把她的脸扶正,直视着她一双眼睛,毫无预兆地开始加速,看她晃来晃去,不停地冲。

结束后,心还扑扑跳。

文禾起来去处理自己,洗完出来找麻圆,猫易惊易醒,它原本在沙发,跃下来跑向她。

文禾不知道它是怎么被弄出来的,蹲下来摸背梳毛安抚了一会,见周鸣初还躺着不动,找出那套衣服扔到床上:“去洗澡。”

周鸣初没动:“我说了,不穿其他人穿过的衣服。”

“谁穿你衣服?”文禾懒得理他,随便扯了件衬衫给他,周鸣初又问:“你穿衬衫睡觉?”

“爱穿不穿。”文禾一时更气,直接去扒窗帘散味道,周鸣初这才不紧不慢地起来去洗。

洗完回来,见她坐床沿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影呆呆的。

周鸣初往床上一躺,文禾心里还有气,站起来说:“你去客厅睡。”

周鸣初压根不理,文禾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去把猫抱到床上。

周鸣初坐起来跟猫四目相对,忽然伸手往外面扔了个什么东西,猫咻地追了出去。

他迅速摔上门,文禾正欲发作,接到毛露露打来的电话,问她睡没有。

文禾听着声音不对:“怎么了,还好吗?”

“我好像要生了……”毛露露在那边语气艰难,说肚子发动,开始宫缩了。

文禾腾地转过身,立马去换衣服。

拿车钥匙时周鸣初跟过来:“你车太小,开我的。”

文禾也顾不上跟他客气什么,两人一起下了楼,周鸣初大步在前面走:“我先开车,你上去带人,不要慌,这里离医院不远。”又回头说了句:“我先把车停楼底,如果人下不来,给我打电话。”

“好,知道了。”文禾定定神,小跑着去毛露露家里看情况,好在毛露露还能走,她们顺利下楼进了周鸣初的车,车子靠背已经打平,稳速往医院赶。

晚上幸亏不堵车,他们很快就到了医院,车子直接开往急诊,周鸣初下车喊来护士和轮椅,把毛露露送去待产。

紧急又惊险的一夜,文禾一直陪在毛露露身边,虽然是双胎,但过程还算顺利,天亮时,她老公也拼命赶到。

晨初时分,两个小生命顺利诞生,还是龙凤胎。

毛露露老公鼻子一酸,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这是文禾第一次看到小孩出生,她几乎完整见证了生产的过程,听说要认干妈,看着两个小朋友喃喃地说:“我忘记拿红包了……”

徐池在旁边笑:“没事,下回再补上一样的。”他也是半夜赶来的,待到现在,同样松了口气。

最疲惫的产妇该休息了,文禾用热毛巾细细地给毛露露擦过脸,没再继续打扰。

走出去看到周鸣初,他闭着眼睛坐在走廊椅子上,并没和他们一样进去看小孩。

隔着这么远,文禾仿佛又看到一开始认识的他,话少,阴沉,身上看不到温情那种东西。

也或许只是疲惫。

文禾打了个喷嚏,徐池刚好接完电话,问她:“我送你回去?”

周鸣初睁开眼,坐在那里盯着他们两个。

文禾被盯得不自在,朝徐池笑笑:“谢谢你,不用麻烦了,你先回吧,你也累一晚上了。”

徐池情绪复杂,但已经猜出结局。

他离开,周鸣初也直接掏出钥匙:“走了。”

车子开出医院,文禾接到毛露露老公打来的电话,说刚刚忙得忘记跟周鸣初道谢,让她帮忙转告。

文禾转头看周鸣初,他一路望着前面,鼻梁高拱,五官都像用尺子比着画出来的,表情却淡淡,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她转告了毛露露老公的谢,他才问了句:“那天在你家里的验孕棒,是你这个朋友的?”

想他大概是算到时间,文禾点点头:“嗯。”

周鸣初说:“那天,我确实以为怀孕的是你。”

文禾面色微顿。

他们那天闹得多不愉快,还历历在目。

周鸣初没再说话,等开到她家楼下,才再度侧身看她:“什么叫不会生我这种人的孩子?”他问:“我到底哪种人?”

文禾扭过头,却难以控制地眼眶发烫。

人有一天都要面对自己说过的话。

她也在想他们怎么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吵架,哪一次吵架不是一次煎熬。

周鸣初看她习惯性抿嘴,车窗上的倒影只有半张,他松开安全带,伸手把她脸转回来:“还有,我们在一起没多久?”接着问:“认识三年就在一起两年,还不算久?”

最后这句,近乎恶声恶气。

文禾摇摇头,她看着小区围墙的那一片三角梅,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等你爸爸的事过去再说这些吧,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周鸣初平静地看着她:“既然怕,可以直接结婚。”

文禾脑子慢半拍,很快眉心狂跳:“你别发神经了,这么大的事……”她心里像蚂蚁咬一样,在他深邃的视线里连忙松开安全:“我有事,我还要上班,我先走了。”

文禾开门下车,近乎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