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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不热气(113)

她对他几乎拳打脚踢,但醉了还记得要抱住胸,怒目冲他:“别碰我,走开!”

周鸣初直接抓住她两只手,把人按在角落强制冲了一遍,然后包在浴巾里弄回房间,往床上一扔,又随便在衣柜找了条裙子想给她套上。

但摆弄一个喝醉的人需要巧劲也需要蛮力,床单被罩全湿了,周鸣初被文禾一脚蹬在脖子上,也发了狠,直接把她翻过去,膝盖压住她的腰:“再犟。”

【📢作者有话说】

没写完,明天见

第49章 ☪ 胡言乱语

◎给你们女朋友买束花吧◎

【Chapter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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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禾喘着气, 无助又无力地划了两下,忽然弓起背,周鸣初冷着脸把她提到腿上,垃圾桶递过来, 文禾脑袋埋进去吐了一顿。

周鸣初绷着一张脸问:“还喝不喝?”

文禾听不见他说什么, 她吐到现在只能吐出一点返酸的酒, 没骨头一样伏在周鸣初腿上,要不是周鸣初压着她, 她能直接栽下去。

文禾缓了一会, 但胃被他膝盖顶得不太舒服,周鸣初扯过枕头把她翻过来抱回床上, 衣服穿不上就不穿了,直接抖开被子盖住。

忙完看文禾, 她大概也闹累了没力了,躺在黑暗里看着他, 周鸣初本来想再训两句的, 却还是闭了嘴。

后半夜, 文禾开始低烧。

她发烧比醉酒老实, 只是嘴巴喜欢碎碎念, 周鸣初去加个茶的时间,就听她闭着眼睛在说什么。

他听不清, 感觉她声音轻得像蚊子飞, 凑到她嘴边,听到几句没实际意思的碎碎念, 也听到几句做\爱的时候都没听过的胡言乱语。

她总是在克制, 克制不住就骂他, 像这样不轻不重胡说八道的话还没听她讲过, 烧得像小孩子,语无伦次。

周鸣初低头问:“水喝不喝?”

文禾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周鸣初把她托起来给她喂水,结果喝下去没多久全吐出来了,吐在床上,也吐在他裤子上。

周鸣初找了件衣服盖住湿的地方,擦完裤子见她转了个向,不枕枕头枕在自己手臂,膝盖几乎蜷到胸口。

周鸣初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手指拉她睫毛。文禾吃痛,拍开他的手,周鸣初睫毛只扯下两根,才发现不是假的,不用卸妆。

他搓掉那两根睫毛,借一点客厅蒙蒙的光坐在床边看她,也想今天的事。

他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但他更气她明知故犯,还是在他提醒过的情况下。她总不爱听他的,他以前说她教不化,现在是急功近利,所以他想拽一拽她。

社会是个大染缸,销售就是浸了百倍颜色的染坊。社会运行肌理中当然有残酷的一面,但知道有这一面和觉得只有这一面的区别,前者是理性后者是偏执,偏执带来的是好胜和报复,他不想让她泡进那一缸,所以必须拽住她。

转天,文禾醒得很晚。

她好久没有睡过这么长的一觉,在梦里都睁不开眼,等现实中把眼睁开,窗帘还拉得紧紧的,只能看到缝隙里的光线。

文禾干咳两声,坐起来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她拥着被子懵了会,从梦境跳到回忆再跳回现实,自己找出一件衣服穿上,走出卧室后隐约听到周鸣初的声音,在阳台那边。

生活阳台是藏在厨房外面的,很小的一个拐角,文禾站在厨房外面,周鸣初拿着手机从另一边退出来,见她醒了,跟那边讲几句就挂掉。

他过来手臂一抬,文禾下意识后退却被他直接拽住,他手放到她脑门上,手心和手背都试了试温度:“头痛不痛?”

文禾说:“稍微有点沉。”一开口,发现声音像淘过沙子。

周鸣初说:“睡得太久,正常。”

时间已经是下午,他叫了外卖放桌上,打开后见文禾看完这个看那个,就是没有要动的意思,问她:“不想吃?”

文禾摇摇头,拿起餐具包勉强想撕开,但顿了几秒还是说:“……没味道。”看着没食欲。

广东菜很健康,可人在病完之后,还是需要点味蕾刺激。

文禾起身去冰箱里拣了点菜,她也这么久没在家做饭,里面只有一些很耐放的食材,拿出来数了数,又去倒出一碗山芋粉,开火做饭。

山粉圆子烧五花肉,炒了一碟胡萝卜,再用毛露露给的剁椒蒸了一盘鸡翅,文禾把菜端出去,周鸣初站在那里,跟昨天一样板着张脸,也还穿着昨天那一套,但赤着一双筋骨分明的脚。

他的鞋被她吐脏了,他没鞋穿,也不用她叫,坐过来跟她一起吃饭。

周鸣初硬梆梆,气场压人,文禾也像带着病气,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吃着这顿饭,直到文禾收到汪总的消息,让她做一套奖金的分配方案。

文禾看着手机顿了很久,又狐疑地看看周鸣初,周鸣初自顾自吃饭,根本没有要理她的意思,又直到外卖送过来,文禾从里面拿出一双拖鞋给他,还有一套简单的男装,黑T黑裤,像他在惠州团建时穿过的那一套。

周鸣初盯着文禾,文禾也不看他:“你去洗澡。”

周鸣初把东西从她手里接过,进了洗手间。

水声响起来,文禾也收拾台面去洗碗,她脑子里想着事,洗得就慢一些。洗完还要把灶台收拾一遍,正擦着墙面时,周鸣初带着一身水汽进来了。

他搂住她的腰,巴掌端住她半边臀,从背后搂住她开始亲。

文禾一只手扒住吊柜,手被他牢牢地抓着,连手指都张不开。

她看见猫跟进来,脑袋往后退:“走开……”过会又说:“别在这里……”

周鸣初把她转过来:“以后再犟,再叫板。”

“我不敢……”文禾被迫踮起脚尖:“周总再扣多我一点绩效,我提成都要打折扣。”她忽然想起来:“汪总刚给我发消息,说让我出个方案,把这次的奖金分配一下。”

周鸣初没接她那句话,手指从布料边沿探进去,只说:“我早就告诉过你,得失心太重不是什么好事。”

文禾被他抱着,声音从胸腔震着她的耳膜。她当然记得这句话,始终压着她给她定型又定性,她咬着牙:“我也被人抢过单。”又说:“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能做的我就想试试。”

周鸣初把她的脸掰回来,盯着她问:“你就这么肯定自己是猫,不是被抓的老鼠?”

文禾那口气忽然又提上来了:“我不是老鼠,也不想当老鼠。”

周鸣初把她拎回房间,床上还乱糟糟一团,他把她推到被子上,塞了个东西给她。

文禾拿到手里,忽然感觉自己烧还没退,手汗太多,也抖得厉害,居然连个套都搓不开。

周鸣初等了半天:“算了,我自己来。”锯齿并不钝,他拿过来一把就撕开,把东西取出来,再把她翻过去,亲着润着,很快在挤压里开始挺进。

文禾又开始有梦里那种感觉,眼睛都睁不开,她的脸贴着他的手,朦朦间想起他昨天在月会上训她的样子,恨恨地咬住他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