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伪装花瓶,但万人迷(90)+番外

“没事的年宝,这些都是公司买的。”员工很热情, “你多拿点。”

“经常过来玩啊!”

淮年被这份热情搞得有些顶不住,笑着说好,车窗一关上,他长松一口气。

阎朔回了消息,发来一个地址,是一家酒店。

淮年把地址告诉司机,司机是这的开车老炮了,这座城市的每条小道,每个稀奇古怪的胡同他全都清楚。

导航上预估要一个小时的路程,司机抢跑十多分钟就把他送到了。

有了昨天的教训,今天淮年再出现在公共场合的时候严谨地遮住了自己的面部,弓着身子,改变了自己一贯的走路方式。

他用这种伪装混进酒店,在大厅里就看到了站立的男人。

“阎朔!”淮年提高音量喊他的名字,又怕周围的人注意到自己,干脆小跑过去。

阎朔一下认出他,瞧他这模样,愣了下。

“是我是我。”淮年压低声音说。他凭借一己之力把画面搞得像是某种神秘人士的接头聚会。 “阎朔哥,是我啊。”

阎朔: “你怎么……”

“我最近火了。”淮年很不要脸地说, “我得遮着点。”

阎朔很少关注娱乐圈的事情,但因为淮年,他这两天有学着研究。

这两天淮年的确是在名叫微博热搜的东西上挂了许久。

阎朔: “好。”

他大手一挥,直接把淮年搂在怀里。

淮年错愕的时候,阎朔很义正严辞地说: “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你了。”

淮年点点头,觉得此话很有道理。以阎朔的个头估算,他现在应当半个身子都被阎朔遮完。

等等——

为什么他感觉周围的人好像更注意他的存在了?!

“阎朔哥,他们是不是看出我的身份了?”淮年很谨慎。

阎朔低头,看着被自己遮盖完全的少年,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

“那他们为什么一直在看我们?”

阎朔觉得自己有点眉目,但是又想不明白。

淮年: “可能是因为你柰子太大了。”

阎朔: “……”

“你什么时候教我健身?”淮年想起来这事, “我们约好的。”

“今天?”

“今天不行。”淮年是有目的而来, “今天我得教你一个东西。”

“阎朔哥,我新学了一个按摩手法,对恢复筋脉很有用的,你要不要试试?”

阎朔没想到对方当真一直惦记着自己手臂的事。他自知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的,但他很难拒绝淮年的好意。

于是他本着就让对方试试,过了兴头就算了的想法答应了淮年的请求。

等两个人在酒店房间里,阎朔脱光了上衣,露出结实的胳膊,淮年便抬手给他按摩。

后来发现光坐着按不行,筋脉这事牵一发动全身,淮年干脆叫阎朔趴着,自己坐在淮年的腰背上,跟搞专业推拿一样,给阎朔来了个大理疗。

反正《妙手回春》那本书他都学完了,不用白不用。

正推拿理疗着呢,淮年的电话狂响不止。

他没手拿,双手都不得空,正在阎朔的肌肉上疯狂马杀鸡。

“谁呀。”淮年有点不高兴, “阎朔哥,你帮我看看是谁。”

阎朔趴着伸手拿到淮年放在一旁的手机,递给淮年。

淮年直接把脸凑近,扫脸解锁。

一个没想到的人给他打了电话。

是谢北柯。

淮年想挂,但又觉得以谢北柯之前的行径,挂了估计也会不停打过来。他干脆就凑近,直接用脸去接听电话。

屏幕一滑,原本的微信语音通话变成了视频。

淮年愣了下,没在乎。

倒是接通的那个瞬间,谢北柯的声音听起来很慌乱,就连画面都变得模糊。

“等等等——怎么是视频!我还没洗头呢!”

“靠。”

手机被放在了某处,淮年只能看到一片灰白色,像是桌面。

过了会,不到十秒,谢北柯的人露面了。明明从视频画面看,他是在家里,但他戴了一顶鸭舌帽,还配了个墨镜。

“怎么?”谢北柯扬起嘴角, “给我打视频,想我?”

淮年: “脸滑。”

谢北柯: “……??”

“你在干嘛。”

淮年拍了下阎朔的背,叫阎朔把画面往下移。

于是,谢北柯看到淮年的镜头里突然了一片裸露的男人的背部,紧接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

是阎朔。

谢北柯的脑子里如果有尖叫鸡这种东西,那此刻这一只鸡一定正在费力地工作。

接连尖叫,一刻不停。

“你们果然在一起?!你们去开房了?!”

谢北柯一时半会没控制住自己的音量和表情。

“淮年!”

他最后这一声喊得咬牙切齿又带着几分委屈。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吗?怎么去找他了?跟他去酒店做什么?他衣服怎么脱了?你——”

你怎么不来找我啊。

谢北柯气得不行。

还好他戴了墨镜。

淮年被他这一通吼搞得莫名其妙的。

“你问题好多呀。”

“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个?”

“等等——”淮年抓住了脑海中闪过的那一道微芒, “听你的意思,你知道我和阎朔哥在一块?”

“能不知道吗?”谢北柯呵一声, “你真以为你那点小把戏能躲得过狗仔和网友?”

“现在微博上都是你跟他开房的照片。”

淮年: “噢。”

“开房怎么了?”他不理解, “我和朋友还不能一起出入酒店了?”

对上他纯洁无比的目光,谢北柯没话说。

就连被淮年压在身下的阎朔也沉默地抿紧了唇。

过了会,谢北柯笑了。

“你说得对。”他讲, “朋友当然可以一起出入酒店。”

“所以你们在哪?我也来。”

“你——?”

“我就不是朋友了?”谢北柯理直气壮地回。

淮年: “……”

他低头看了眼阎朔,想询问阎朔的意见。淮年自己是想拒绝的。他讨厌麻烦。

然而,阎朔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答应了。

淮年只能对他竖起大拇指,悄声跟他说: “阎朔哥,你人真的很好。”

阎朔默不作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答应让谢北柯出现是为了撇清那些在他心头晃荡的想法,也是为了避免谢北柯刚刚提到的传言变得更加疯狂。

把地址发过去后,淮年就想让阎朔挂电话。

谢北柯忙喊: “别,挂什么挂?打着。”

淮年无语: “北哥,你流量这么多啊?”

“拜托,哥可是顶流。”

还缺这点流量?

“不准挂。”谢北柯下令, “等我过来。”

他好像生怕电话一挂,手机对面的两个人就做出什么他不知道的,不可控的事情。

“随便。”淮年没所谓,反正他连的酒店的wifi。

见他顺着自己,谢北柯扬起嘴角,又赶紧压下去,追问: “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他怎么脱衣服了?你怎么坐在他的身上?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