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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和福尔摩斯谈恋爱/和福尔摩斯协议订婚后(66)+番外

“你问得这么唐突粗暴,正常人一定会非常生气地否认,甚至暴跳如雷。”

福尔摩斯跟阿加莎在金帕克的马场上散步,身后还牵着一匹白马。

来到金帕克马场,工作固然是一回事,罗斯上校得知福尔摩斯精通骑术,特别让驯马师把马场里的一匹高大的白马牵来给福尔摩斯骑。

福尔摩斯伸手摸了摸身边白马的鬃毛,笑着跟阿加莎说道,“但你既然让我猜斯特雷克先生什么反应,他一定表现得跟正常人不一样。”

阿加莎:“对,他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很冷静地跟我说,辛普森先生不可能会暗中找他,他向我列举了不少理由,并且暗中观察我的反应,以此判断我是否相信他的说法。”

“看来你的收获不少,他在撒谎,辛普森先生曾经找过他。”

原野的风吹来,带来远处的气息,阿加莎微眯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在这件事情上撒谎,似乎跟卢卡斯小姐遇害的事情并没有直接的关系。”

福尔摩斯望着身旁的女孩,天灰色的眼睛微弯,语气里透着好心情,“你在跟斯特雷克先生聊天的时候,我跟格雷戈里先生在别墅的前花园抽烟,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东西。”

阿加莎:“什么东西?”

“我看到来自伦敦德邦街首饰店的账单,收件人是达比希尔太太。”

阿加莎愣住,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达比希尔太太是什么人?”

“达比希尔是斯特雷克先生的好朋友,他是一个军人,经常不在家。他的信经常会寄给斯特雷克先生,这是送信的人告诉我的。但对此,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阿加莎抬眼看向福尔摩斯,“到底是什么样大胆的想法呢?”

福尔摩斯却要卖关子,“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阿加莎:“……”

两人脚步停下,白色骏马有些不安分地原地踢踏着,马头伸过来碰了碰福尔摩斯的肩膀。

福尔摩斯刚才骑着马跑了好几圈,跟白马已经很熟悉,他伸手亲昵地摸了摸马头,问阿加莎:“想骑马吗?”

阿加莎看着高大的骏马,骑是想骑的,但她不会骑马。

而且……

“在受害者的雇主面前,我们难道不应该表现得对案子上心一点,没什么心思骑马吗?”

福尔摩斯对阿加莎的问题表现得十分有耐心,“不需要。如果我的想法能得到证实,卢卡斯小姐的凶杀案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不过在这儿之前,我还是可以带我的助手在马场上跑几圈。你没看出来赛马爱好者罗斯上校十分想炫耀他在金帕克马场上的几匹骏马吗?你给他这个机会,他会开心死。”

阿加莎被福尔摩斯的话逗笑了,她伸手摸了摸白马的鬃毛,软软的,有点微硬,但是触感很好。

在金帕克山林下的荒原跑步感觉一定很好,但可惜她不会骑。

“我很想给罗斯上校炫耀的机会,可惜我不会骑马。”

福尔摩斯英气的眉峰微扬了下,他摸出一颗薄荷糖含在嘴里,“我带你骑,放心,不会让你摔下去。”

阿加莎微微一怔,有些意外地看向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含着薄荷糖,腮帮微鼓着,声音有些含糊,“还是你想叫格雷戈里先生带你骑?”

这倒不用。

于是这天,阿加莎在福尔摩斯的陪同下,骑着来自金帕克马场的骏马,在英格兰春天的原野上驰骋。

蓝天白云,原野清风,仿佛触手可及。

白马迎着风向前跑的刹那,阿加莎的心猛然一跳,身体由于惯性往后,后背随即抵上一个结实的胸膛。

福尔摩斯双手控制着缰绳,笑着在她耳旁说道:“别怕。”

散在风里的声音很轻,却有如实质般落在阿加莎的心里。!

第40章

阿加莎做了一个梦。

在金帕克马场消磨了将近一天的时间,夜幕降至,她和福尔摩斯仍旧是跟着格雷戈里先生回到达特穆尔庄园。

插在花瓶里的那束含苞待放的玫瑰悄然盛开,阿加莎在夜色中入睡。

她在梦里见到骑着白马的福尔摩斯,英俊帅气的名侦探在蓝色的苍穹之下,骑着白马向她而来。

他来到阿加莎的面前,将她抱上马背。

熟悉的薄荷清香再度将她包围起来,他在她耳旁低语,“跟我走,别怕。”

阿加莎已经意识到不对,这是在梦里,可是她醒不来,只能放任自己沉在梦境里。

白马将她和福尔摩斯带往风景如画的金帕克山林,山林里野花烂漫,白马所到之处,都变成了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

白色的、粉色的花瓣洋洋洒洒、飘满了整个天空。

一切都美得不像话。

因为太美了,所以她知道这都不是真的,她忍不住问:“夏洛克,你想带我去哪儿?”

身后的福尔摩斯搂着她的腰,微凉都鼻尖在她裸露在衣领外的脖颈蹭了蹭,声音像风一样轻,“你真的不知道吗?我告诉过你的。”

阿加莎蹙眉,苦思冥想。

“我不知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福尔摩斯低声笑了起来,低沉的声音仿佛美酒似的醇厚,“你再想想。”

阿加莎想不起来,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身后搂着她的人明明是福尔摩斯,却瞬间变成了卢卡斯小姐那张惨白的脸,眼里还流着血泪。

阿加莎:“……!”

阿加莎吓醒了,猛地张开眼睛。

这时天还没亮,墙壁上的蝶形煤灯还在亮着,阿加莎愣愣地看着那昏黄的灯光,终于回过神来。

太罪过了。

一定是因为她在工作时间跟福尔摩斯在金帕克骑马,做贼心虚,所以才会做这样的噩梦。

阿加莎摇了摇头,拿过在床头柜的怀表看时间,凌晨四点。

都怪福尔摩斯,跟她说什么罗斯上校能炫耀赛马会开心死,结果她半夜差点被噩梦吓死。

她最近做很多梦,关于各种各样的梦,梦里总有很多事情稀里糊涂地就搅和在一起,莫名其妙,无法解释。

阿加莎轻轻叹了一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再也睡不着。

干脆起来在肩膀上压了一条淡粉色的开司米披肩,走出露台。

冷清的月光如水,洒在露台的木地板上。阿加莎干脆坐在半圆形的吊椅上,看着头顶的星空,却听到一个脚步声响起。

她有些惊讶地看向穿着一身风衣的福尔摩斯从达特穆尔庄园的小路上踩着月色而来。

福尔摩斯见到她坐在吊椅上,很意外:“怎么没在睡觉?”

阿加莎眨了眨眼,反问:“那你呢?又怎么没在睡觉?”

露台外侧是用月桂树的栏杆围着,身量颀长的男人长腿一跨,轻而易举地越过栏杆。

福尔摩斯:“我与格雷戈里先生连夜破案去了。”

阿加莎:???

福尔摩斯干脆靠着吊椅旁边的墙,修长的五指摸过吊椅的链条,“我今天跟你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今夜就与格雷戈里先生一起去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