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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同人)和福尔摩斯谈恋爱/和福尔摩斯协议订婚后(21)+番外

短短一天,她就已经表现得俨然已经在这公寓里生活了许久的老朋友似的。

华生望着女孩忙碌的背影,慢慢地走到餐厅,跟阿加莎说:“我刚回来。”

正在餐厅摆放餐具的阿加莎动作一顿,眼睛看向他。

华生微笑向她解释:“因为要在晨报上刊登失物招领,凌晨去报社刚好赶得及。”

阿加莎:“……”

是为了找旧毡帽的主人亨利·贝克。

她的内心感到有些不安,因为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对于案件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珍贵。

华生又说:“凌晨出去前,我还为大白在阳台临时搭了个窝,它看上去挺喜欢的。”

阿加莎闻言,走到阳台前,阳台上有个简单的鹅窝,大白正蹲在窝前梳理它的羽毛。

大白见到阿加莎,伸长脖子叫了两声,又继续梳毛。

阿加莎没打扰大白,她走回餐厅。

华生拿出黄油抹在吐司上,有些担心地跟阿加莎说:“夏洛克昨晚几乎一宿没睡,等会儿十点之后,他还要去大都会酒店。早餐不按时吃,胃疼发作会挺受罪的。”

阿加莎愣住,“他也会生病的吗?”

华生觉得好笑,“他虽然有着一个聪明的脑袋,但与你我一样都是肉体凡胎,当然会生病。事实上,由于夏洛克一忙起来就废寝忘食,平时还爱抽烟喝酒,他的胃比我们都要差些。”

阿加莎:“……”

说实话,华生不说,她根本不觉得福尔摩斯是跟他们一样的肉体凡胎。

福尔摩斯此人早就被神话了,除了抽烟破案,阿加莎甚至觉得他不需要吃饭。

当然,她在得知福尔摩斯就是埃斯科特的时候,福尔摩斯的神话滤镜就已经消退了大半,但还是有点滤镜的。

现在听华生一说,福尔摩斯在她心里已经彻底跌落神坛。

华生还是忧心忡忡的模样。

阿加莎:“既然这么担心,不如把他叫醒起来用早餐。”

华生摇头,说:“你不了解夏洛克的脾气,扰他清梦可不会有好下场,我不敢去。”

阿加莎自告奋勇,“我去。”

福尔摩斯的房门虚掩着,他并没有躺在床上,人靠着床头,被子半搭在身上,旁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他的陶土烟斗。

房间里一股浓浓的烟草味道,说不上好闻,阿加莎还不太习惯这种浓烈的烟草味,进门就被呛得打了个喷嚏。

这个烟枪,昨晚抽了十斗烟吗?

阿加莎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福尔摩斯。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地打量这个行事古怪的天才侦探,他长得并不十分英俊,五官的轮廓很深,骨相很好,是越看越耐看的类型。那双犀利的灰色眼睛此刻紧闭着,令他看上去不再锋芒不露,不易靠近。

阿加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福尔摩斯不为所动。

阿加莎想了想,伸手捏着他的鼻子。

福尔摩斯因为呼吸不畅醒来,感觉再晚两秒,自己就要窒息而亡。

他睁开那双灰色的眼睛,刚睡醒的声音有些低哑,听起来莫名性感。

“你在干什么?”

阿加莎:“叫你起床。”

福尔摩斯抬手掐了掐眉心:“不请自来,擅入男士的房间,不该是一个淑女所为。”

阿加莎神色无辜:“进未婚夫的房间也不行吗?”

福尔摩斯为此感到头疼,无法理解男人为什么会被一个女人处处管束还要表现得心甘如怡。

阿加莎解释:“华生医生担心你不按时吃饭会胃疼,我才进来喊你的。”

福尔摩斯将身上的被子掀开,“那你应该温柔一点,我刚才差点窒息。”

胡说。

她都很有分寸的。

阿加莎见他已经清醒,不再在他的房里停留,转身出去。

“哈德森太太做了早餐,你起来趁热吃。”

福尔摩斯看着阿加莎走出房门的倩影,晃了晃脑袋,感觉清醒了些。

不得不提,阿加莎是他目前人生里的唯一意外。

不受控制,无法捉摸。!

第16章

福尔摩斯起来洗漱,身上的睡袍变成了深紫色立领衬衫,搭着黑色的裤子。

他打着哈欠到了餐厅,那个扰人清梦的女孩已经离开。

他拉开餐椅坐下,随口问道:“阿加莎呢?”

华生已经用完早餐,手里拿着晨报,昨天凌晨赶到报社要刊登的失物招领已经出现在晨报上,相信很快会有人到贝克街221B号来认领。

华生的目光从晨报上移开,落在福尔摩斯的身上,语气颇为愉悦地说:“你那么聪明,不如猜猜她去哪儿了。”

这有什么好猜。

阿加莎除了回三楼还能去哪儿?

福尔摩斯没搭腔,默默地啃面包喝咖啡。

这时,本该在三楼的女孩忽然从大门进来,问:“华生医生,你们这里有没有花瓶?”

华生:???

两个单身汉住的公寓从来只有烟斗酒瓶和做化学实验需要的瓶瓶罐罐。

华生问:“你要花瓶做什么?”

阿加莎:“我答应了哈德森太太要帮忙把她早上买回来的百合花插起来,可找来找去,没找到花瓶。”

华生正想说没有。

可福尔摩斯头也没抬,懒洋洋地说:“在储物间好像有个花瓶在吃灰,你去找找。”

华生瞪大了眼睛看向福尔摩斯。

阿加莎听了福尔摩斯的话,高高兴兴地去储物间,她果然在里面找到一个花瓶。

她抱着花瓶离开,临走前跟两位男士说:“我帮哈德森太太把百合花插好就下来。”

华生默默地看着阿加莎离开,等她把大门关上,他才跟福尔摩斯说:“那个花瓶,好像是波西米亚国王送给你的。”

福尔摩斯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看向华生,“然后呢?”

福尔摩斯曾经帮波西米亚的国王处理过一桩年少时的风流债,事件的女主人公艾琳·艾德勒的智慧令福尔摩斯印象深刻。

那是华沙皇家歌剧院的首席女低音,跟波西米亚的国王有过一段感情,手里还有波西米亚国王写给她的几封不宜公开的信件,以及两人的合照。

彼时波西米亚国王将要和斯堪的纳维亚的二公主订婚,害怕昔日的情人将他过去那段并不算光彩的感情曝光,会令自己和斯堪的纳维亚公主的婚约毁于一旦,于是委托福尔摩斯将留在女方手里的信件和合照拿回来。

事情解决后,波斯米亚国王除了付给福尔摩斯一笔可观的酬劳之外,还送给他一个价值不菲的水晶花瓶。

据说市面价是一千英镑。

福尔摩斯让阿加莎拿走的,就是那个水晶花瓶。

华生忍不住提醒福尔摩斯:“一般人不会拿价值一千英镑的花瓶插花。”

“不管价值多少的东西,如果没能发挥它应有的作用,就跟废物没什么区别。”

就好比哲学天文学这些知识,对帮助他破案百无一用,没什么必要非要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