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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E后全员火葬场(229)+番外

几日前,她也曾这般想过。

封家不仅有个当丞相的兄长,当朝长公主还是她的嫂子,这样的家世,但凡‘将军’本人的长相稍微争点气.....

晚了。

如今她已见过了惊艳之人,‘将军’再怎么争气也没用了。

她遗憾的不是自己,而是父亲。

父亲的尔虞我诈全都用在了商场上,一到官场便是个死脑筋,说什么官场与商场不一样,他想要为自己积德,积德的下场便是十几年来,没升迁过一次。这回好不容易靠着嫁女儿,在众人面前混了个脸‘熟’,陛下更是许了他一个五品的官职,只怕是还没捂热乎,又得被贬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父亲从来都不拘泥于这些。

她相信,比起靠嫁女儿谋官,父亲更愿意靠自己的本事。

见她一脸视死如归,大有要豁出去的模样,封胥又刮起了第二场风,“你不怕将军了?”

姜云冉:“......”

好好的气氛,硬是被他一瓢凉水泼下来,浇灭了,姜云冉瞥了他一眼,道他是在担心两人后面的路,身子往前凑了凑,问道:“将军见过参军吧?”

封胥点头。

见过,照过镜子。

姜云冉一副了然的神色,“将军既然见过参军,对参军的长相必然有数,如今传我过来照顾参军,参军觉得他是何意?”

封胥想知道她能说出什么样的高论来,问道:“何意?”

“他肯定是想试探咱们。”姜云冉道:“也不是咱们,他是想试探我。”

封胥目光一顿,倒也没笨到无可救药,居然猜出来了,再抬目,便见她一双眸子悠然转了过来,委屈巴巴地问他:“参军没骗我吧,你对我是真心有意对不对?”

封胥:“......”

他何时说过对她有意了?

至于骗没骗,答案是肯定。

她这两个问题放在一块儿,他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决定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那咱们是通过他的试探,还是不通过?”

话音刚落,便听她叹了一声,“我也在愁。”

“通过了,和离书恐怕永远都拿不到手了,不通过,咱们这算是私通。”

私通是要被浸猪笼的,她虽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但还没到为了个男人丢掉自己性命的地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封胥照着她的思维分析下去,问:“二少夫人的意思是,要与属下谈一场地下情?”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姜云冉面露惊愕,似是对他能说出这话而感到不可思议。

封胥想不出来还有其他什么法子,“二少夫人想如何做?”

姜云冉想到了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得冒险,她道:“‘将军’试探咱们之事,军营的人未必都知道,否则当真被绿了,他面子往哪里放?他这么做不外乎是对自己的长相不自信,问题出在哪儿,咱们便攻向哪儿,明日我便去他营帐内伺候,与他单独相处几日,让他看明白,我并非他们封家要娶的‘贤妻’人选,等他忍无可忍之时,我再以性格不合为由提出和离,他必然会答应。”

唯一一点,就是有点危险。

万一那封胥不是个正人君子,要与她坐实真夫妻,那便得不偿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她也听说过,封胥之所以迟迟不迎娶她进门,是因为不喜欢小娘子。

要真缺个女人,怎可能会故意错过洞房,为了幸福的将来,她认为还是值得一试。

姜云冉:“就这么办吧。”

封胥:“我觉得不妥。”

【📢作者有话说】

宝儿们,跃跃子回了一趟老家,冻感冒了,头晕脑胀,这章发完,下一章存到六千字+再发哈,隔日更。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8章

◎番外(封胥姜云冉10)◎

姜云冉的眼底快速划过一抹迷蒙, 如同烟雨,把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笨拙呆萌的脸,修饰出了几分精明, 试探问道:“为何不妥?”

为何不妥?

去了不是立马穿帮了。

封胥侧目, 她跪坐在床前仰头看他,忽然察觉出了那双眼与往日有些不同。

她的眼睛生得并不大,但此刻清澈澄明,看着他时, 总有一种自己的谎话随时都能被她揭穿的芒刺在背之感, 封胥瞥开头,目光难得有了几分躲闪,随意搪塞了一个理由,“将军不会让二少夫人进帐。”

这话倒没说错, 郑彪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让她去伺候。

姜云冉一直在留意他的神色,心中早就有了猜测, 她有自知之明, 自己并非倾城绝色, 若是寻常的参军哪里会有如此胆量,敢来勾搭二少夫人?

果然,她应该能想到,她的那位‘将军’夫君怎可能轻易答应与她和离。

封二夫人早就撂下了话, 只要天没有塌下来,他封胥就不能随意休人。

她与封胥的亲事乃封丞相所定,封胥对他那位兄长极为尊敬, 是以, 这些年就算他不满意自己, 也从未说过要结束这门亲事,何况此时两人已经成了亲,忽然要和离,没有一个妥当的理由,他无法同封丞相,还有封二夫人交差。

这份和离书他不能随便给,得找一个能将错归咎于她身上的理由,而这个能让天塌下来的理由,便是她与旁人私通。

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了她的弱点,竟找了个有如此姿色之人,就等着她往里钻,抓她个现行。

姜云冉越想越后怕,再回想起那张脸,简直是面相里带煞,好阴险的人,为了目的不择一切手段,居然还派自己的属下来试探她。

幸亏她多长了一个心眼。

无论如何明日她都得去找他,有商有量,有话好好说,封家一门都是讲道理的人,他封胥威名在外,即便生得五大三粗三头六臂,也不能这般使计来坑害她,若他真想把人送给她,那她可就不客气了,她成全他,送他一顶绿帽子,来个鱼死网破,就不信他当真不怕名声。

后路她都想好了,自己浸猪笼前,定要撕破喉咙喊上一声,“封胥不行。”

她坐在床前一番好揣测,殊不知所有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封胥从未见过一个人的面色,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有如此多的变换。

最后见她转过头来,同他一脸正经地道:“参军早些睡吧,我的事自己心里有数,不过,有句话我想奉劝参军,容颜易老,靠脸吃饭,总归不是个长久之计,有真本事在手才能走得长远。”

说完,不再打扰他。

她是来照顾人的,自没有她安置的床榻,躺在兽皮上,身旁有炭火烤着,倒也不冷,将就能歇一夜,这一路逃婚,她早练就了一身随处而安的本领,侧身一趟,背着对他,闭上了眼睛,“参军要是哪里不舒服了,随时叫我。”

封胥还在想着她适才的话,看着她忽然趟下,留给了他一片脊梁,微微蹙眉,她那番话是何意,什么叫靠脸吃饭?

等封胥回过神问她:“二少夫人是有何谋算?”话落半晌,也没听到回应,知道她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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