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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BE后全员火葬场(226)+番外

余光瞥了一眼那张脸,一阵心疼惋惜。

封胥将她脸上那抹快要哭了的委屈神色尽收眼底,心头终于有了几分痛快,再听完她最后一句,竟莫名有几分失落。

他是来干什么的?总算想起自己最初过来的目的,试探了这半天,似乎确实误会了,大抵也摸清了她的品性,虽好色,好在坚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试想她若长成郑彪那般,那封和离书他何至于拖到如今。

也不算浪费时辰,他挺满意,“二少夫人想明白了就好。”

临走时拿走了木几上的那碗豆腐,双手捧着回到营帐,不顾淮冬和柳百言的惊愕目光,吩咐道:“把人从火房内调出来吧,营帐内的活儿更适合她。”

淮冬:“......”

他不怕被占便宜了?

没等两人想明白他为何这般高兴,又听他道:“从今日起,我是参军,别叫错了。”没去看两人更为惊愕的目光,封胥埋头饮了一口豆腐汤。

烧的饭菜难以下咽,做出来的豆腐倒是好吃,入口意外的清甜,也没有烟味儿,更没有掺杂异物。

看脸吃饭,果然说没错。

既不想看,以后便让她天天看。

傍晚时胡军开始了新一轮攻城,来势汹汹,看那架势打算一雪早上的前耻。

德州三面受敌,封胥不可能一直在北门呆着,除了东面的青州,其余三个城门,胡军选择在了同一时间进攻,虽猜测他会像之前那般,轮流守门,碍于他早上的嚣张,胡军还是加强了北门的兵力。

果不其然,他还是蹲在了北门。

胡军穿过箭雨,刚架好梯子,城门上方突然飞出一只带火的羽箭,火舌如梭飞速地划过残阳,朝着胡军的阵营而去,后方胡军脸色大变,与封胥交过手的人都知道,他有三个法宝。

踏雪军,斩魂刀,和震天弓。

震天弓一旦射出,绝无虚发,尽管胡军以盾牌相护,箭头还是穿透了领头将军身边一名士兵的胸口。

新来的领头将军脸色一白,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便听城门上的人扬声喊话道:“萧三公子,城门人头太多,位置不够,等风干了再来。”

没想到隔这么远,他竟然认出了自己,萧三公子咬了咬牙,早就听闻过他的名声,驾马往前,大声一笑,回话道:“你就是封美人?”

封胥收好弓箭,颇有兴趣,“你认识我?”

萧三嚣张地道:“封美人艳名远播,爷爷怎不认识?但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亲眼一见,果然风|骚,快到你爷爷怀里,爷爷疼你啊。”

封胥也笑,指了一下城门上串起来的南瓜,道:“上一个这么说话的人,人头还没风干。”

“爷爷不一样,全身上下都是宝,硬得很,保证不会让封美人失望。”

郑彪听不下去了,“看老子下去不撕烂他这张嘴。”

封胥脸色平静,笑着对萧三人挥了一下手,“好啊,等我。”

一转身,面色立马变了,眸子内的冷光逼人,转头吩咐身边的几个副将,“计划有变,待本将砍下他一条胳膊再摔下马,其余按原计划行动,郑彪接应,王冲断后。”他要看他萧三有多硬。

原计划,他今夜只需‘受伤’,以此麻痹敌军,待胡军放松警惕后,他便带着踏雪军从南门出去,夺定州山脉,但奈何有人要找死,他得成全。

“是!”

姜云冉一个下午都打不起精神,当时在柴房被那位参军拆穿后,她只顾着害怕,怕自己被剁成肉酱,更怕参军因她受到牵连,遭到将军的报复,事后慢慢回味才察觉出参军的那一番话别有深意。

参军对她也有意?

这一惊人发现,让她顿时心神不宁,后悔,懊恼,一股脑儿地涌上来,越想越觉得可惜,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

一辈子的幸福,就这么没了,也不知道今后还看不看得到人。

有了中午那一顿,安婆婆再也不让她掌勺,让她蹲在灶前守着火,锅中的羊肉香时不时飘来,姜云冉悔得肠子都青了,“不是我成心要咒你,你这样,实属找骂......”

和离书早给一日,晚给一日又有何区别。

坏人姻缘,天打雷劈。

天色刚黑,陆百户便站在她身旁,面上的神色一言难尽,“将军有令,二少夫人不用再待在火房,营中一位参军受了伤,劳烦二少夫人过去照顾一下。”

为预防有内奸,封胥的营帐每隔三日便会更换地方,无论是营帐里外,都看不出与其他地方有何不同

陆百户把人带到营帐前,“就是这了,二少夫人进去吧。”

姜云冉刚洗好的衣衫,还没晾干,抱在手里,想了一路,还是没想明白,确认道:“真是参军受了伤?”

陆百户没看她,“嗯。”

“当真是将军说的,让我来照顾?”

陆百户再次点头。

姜云冉又问:“你们军营有几个参军?”

“军营参军上百,单将军身边便有四个。”

这概率如同抽签,虽有些对不住那位参军,但姜云冉内心还是祈祷,希望上天能眷顾她一回,就让她到那位参军身边去吧。

陆百户已替她掀起了营帐,姜云冉深吸一口气,内心忐忑,钻入营帐,里面没人,安安静静。

姜云冉往里走了几步,看向里侧的一张绘着山河图的折叠屏风,出声道:“有人吗?”

“在这儿。”屏风后传来了一道声音,低沉清透。

很熟悉,是他!

姜云冉长松了一口气,面色难掩激动,烧香拜佛果然没错,关键时候,菩萨总是在保佑她。

缓缓绕到了屏风后,便看到了一张两人宽的胡床,床边放在一个大火盆,里面烧着红彤彤的炭火,床上躺着一人,半边胳膊露在外,靠近肩膀的位置绑着厚厚的白沙,一头墨发披肩,散在枕头上,身上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此时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雪色的胸膛,一览无遗。

不似莽夫的魁梧,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结实得恰到好处......

好......美。

姜云冉没想到会是这番光景,更没见过一个男人竟然会生得如此好看,眼睛瞪大,不敢合上,忘记了先打招呼。

封胥扫了一眼她呆滞的目光,淡然地拉上衣襟,盖住了春|光,缓声道:“二少夫人放心,属下谨记夫人说过的话,不会再生出误会,这几日就劳烦夫人照看了。”

“啊?”美色当前,姜云冉已然昏了头,脑子实在是转不过弯,颇有些语无伦次,“也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封胥看着她一副不争气的样子,好奇她能说出个什么花来,微微偏头,勾唇道:“就是什么?”

姜云冉愣住。

要疯了!

姜云冉心头“砰砰——”乱跳,阻止不了躁动的心,只能暂时捂住眼睛,绝望地道:“参军你别笑。”

封胥不仅没收敛,还笑得越发开怀,“本......我为何不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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