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愿意,就请他出面,还是到那个大堂口,大家一起商量,解决。
就这样,一方大佬,被苏琳琅给连根拔除了。
她是自己给秦场长打的电话,先问了一下调味品的生产线,并稍带着说贺朴旭的事。她早晚要回农场的,先假装自己说话比较磕巴,但也能说一点了,循续渐近,等她再回农场的时候,就可以自如表达,也不必担心觉得她异常了。
当然,她也得跟秦场长说一下,阿泰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贺朴旭只是去躲风头的,饼干啦,麦乳精什么的,力所能及的给补得给,不能让他太惨。
而原本,这件事贺朴廷是想着自己回来再处理的。
但等到他回来时,他行动迅速的PLA小特工妻子不但已经赶走了陆六爷,而且还授意公司的梁董为贺氏公司申请到一张港澳特许通行证。
这种通行证是企业型的,想填谁的名字都可以。
他的二世祖弟弟要被发派农场了,就是那个苦到贺朴廷都不忍心,连衣服都捐出去,回来之后也时时记挂,要捐款,要扶贫的农场。
想想也是难过。
他们两口子先通气,然后就要正式跟贺朴旭谈这个问题了。
贺朴廷总算能扔掉一支拐,但最近也不知怎么的,眼睛又有点失灵,时能,时而就看不见,当然了,毕竟病人,又一直在加班,气色就不大好。
而跟他相比,贺朴旭一身古铜,六块腹肌,紧身T恤一穿,帅气逼人。
贺朴廷懒得看这弟弟,遂直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你上大陆躲风头去。”
贺朴旭眼里腾的有了光:“是阿嫂的农场吗?”又问:“大哥,那儿的女孩都像咱们琳琅一样漂亮吗?”
贺朴廷声愠:“她是你阿嫂,不要没大没小。”
农场姑娘嘛,都是砍甘蔗喂猪放牛,所以苏琳琅点头:“当然都跟我一样。”
在曾经,贺朴旭对农场的认知是又穷又苦的,不过后来见了苏琳琅,他就全然改观了,他觉得农场肯定特别好玩,否则,养不出像她这般漂亮,又飒爽的女孩子来,而且觉得农场里应该全是像她一样英姿飒爽,冷酷但美艳的女孩。
哇喔,他还挺期待农场的,觉得自己要去了,肯定会碰到很多像苏琳琅一样的女孩。
他忍不住太空漫步,抖臀:“农场有泳池吗?”
“我们农场的一边就是海岸线,你说呢?”苏琳琅反问。
城里人才在泳池里游泳,乡下人有天然的,大海就是她从小到大的泳池。
贺朴旭更开心了:“那我可以健身吗?”
“在我们那儿,砍甘蔗放牛就是最好的健身,要不你都试一试?”苏琳琅说。
贺朴旭肆无忌惮,赤裸裸的上下打量长嫂:“哇喔,我好期待的。”
他觉得自己一定魅力无敌,所以才能得长嫂如此上心,送到她家里去躲难。
但苏琳琅看他实在讨厌,正在考虑,要不然,饼干和麦乳精就不补贴了,让这二世祖好好儿的去受一下二茬苦,吃二茬罪去!
跟六爷商议已定,明天一早双方一起送人,而秦场长会率着民兵在那边接人,龙虎堂的事情也就自此正式落下幄幕了。
话说,苏琳琅前几天见了顾家那个驯狗师,就一直在想,自己在哪儿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正想着,贺大少一瘸一拐进门了。
毕竟年轻人,一天好似一天,他现在扔掉拐杖,四处扶一扶肘一肘,就可以直立行走了。
见妻子手里翻着八卦小报,他拿了本时尚画报躺到了一侧,说:“这个牌子今夏的晚礼服特别漂亮,你要不要看看?”
苏琳琅对服饰并不感冒,扫了一眼,应付了一句:“嗯。”
那是一件粉色的泡泡纱裙,要冰雁穿着会很好看,但苏琳琅如非刻意扮丑,就不能穿那种衣服了。
贺朴廷又不知道妻子的想法,说:“下个月国际慈善论坛就要开幕了,你喜欢的话咱们去趟欧洲,或者直接让人把秀场款送来,现场裁,到时候好出穿着。”
她有别的衣服,但没有晚礼服的,不过晚礼服基本都是现订,也不着急,先选好款式。
望着画报上一个头缀羽毛的模特,苏琳琅突然想到了,河背水塘,养鸡厂。
那个驯狗师是张华强的人,当时应该躲得及,才没被她射伤的。
绑匪要绑人,会提前安排内应跟踪背调,要找富人现金流最充盈的阶段来绑,所以该不会张华强不但没死心,又要出手,而且这回是盯上顾凯旋了吧?
顾家的小金孙顾凯旋,马上就要赴英留学了,要被绑了,贺朴廷受过的罪他也得受一遍,怎么办?
苏琳琅正想着这件事,贺大少本就凑在她耳边的唇忽而吻了过来。
他干燥的,火热的唇在她耳边摩梭片刻,见她不反对,喘着粗气,渐渐往她唇边寻摸。
苏琳琅伸手才想打,贺朴廷一把抓住她的手,肘到了床顶,一翻身,将她整个儿压住:“我这次保证不晕!”
第40章 第四十刀
苏琳琅要是星际的身体,她是有精神力的,贺朴廷这种小弱鸡都近不了她的身。
当然,就现在,她要在床上反抗一个男性也轻而易举,但是贺朴廷是个病人,她要真动粗,怕一脚踢出去他会受不了。
又菜还又爱作死,说的就是他了。
她要抽手,他非但没放,还一把狠攥,攥的她的手生疼,不过还好,他立刻说句对不起。
但她才抬膝,他的腿已经顶过来了,还顺势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苏琳琅有点生气,但想了想4个亿的捐款,好吧,暂且躺下来,看他到底想干嘛。
在两人初见的第一天,贺朴廷就曾想,抱着这个娇小但倔犟的女孩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而今天,他终于得尝所愿,他强势吻过来,以唇覆上女人柔软的唇。
苏琳琅正在酝酿怒气值,想要一脚踹出去,但男人却又伏头,埋在了她肩上。
“朴廷哥哥?”她推了一把,心说他难不成又要晕过去了。
伸手试额头,怕他又要发烧,再来个晕倒,她忙问:“你没事吧?”
三更半夜叫医生,一回就够了,她丢不起那个人。
贺大少终于又抬头,笑了片刻,轻抚开阿妹额前的碎发,仔细打量。
她的眉毛不是港府女性目前流行的那种刮了重划的细眉,而是天然的野生眉,浓密而英挺,一双眼睛却又圆圆的,笑笑的,鼻头也是圆的,唇饱满的像刚刚盛放的花瓣一样,此时微张着,芳香氤氲,而她一脸担忧,正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