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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红尘道(7)+番外

那红艳色泽的乳首,显然是被享用的很彻底了.

没入腰下的吻痕显示了怎么样的激情?

任潘娘子已经是一个妇人,却见到这异样的情形,不由脸胀的通红。

心里不由万分庆幸的是这细细的呼吸显示了他仍在熟睡之中。依然有些汗湿的头发全部散落在枕头上,而他的脸正朝向床帐内。

心仿佛要跳出来了,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却不安的想象着他的表情。

也许此时,他的眉头正皱着面带着泪痕,又或者是正因为自身的解放而舒服的沉睡着?

但是,有一点,她清楚的知道,她不想看到他的表情……也许他的脸上还带着泪水也不一定。

潘娘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尽自已最大的努力鼓起勇气。

她颤危危的手揭开被子,将他的裤子轻轻的褪下……

时间仿佛有一世之长,潘娘子擦擦额上的薄汗,吁了一口气,终于清洗好了。

嘴唇都因为紧张咬得血红。犹其当褪下他的裤子时,见到的场景,如果有镜子可以影照的话,那瞪大的双眼,渐渐铁青的脸,那大人留下如此多的痕迹,哪里还能隐埋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她已经不抱希望了,冷升说可以蒙混过关,可是……在她觉得一切都没指望了。

但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恐怕是被那个大人折腾的半死了。

蓦的,听到外头有晨鸡啼叫之声,眼看天就要亮了,一切该面对的却难以面对的事就要面对了。

她将脏水端出来,却意外的瞧见了冬儿的身影。

“你……你……今日怎么这般早便起来了?”潘娘子只觉的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切定是逃不出这个小丫头的眼去。

冬儿一边淘米,一边说道:“大娘子,昨晚我听你的话睡的很早,今天一大早便醒来了,怎么样也睡不着,就起来了。想不到大娘子也这般早起来。”

潘娘子端着一大盆的水真是手足无措。心里直想尽快想一个藉口。

“大娘子,我帮你倒罢。”冬儿的勤快让潘娘子更加不安。

她强笑道:“你煮粥罢,我刚刚起得早在里屋擦了一下桌椅,真是累死了!”

冬儿一付原来如此的表情。

“大娘子以后就让冬儿来做罢,我在乡下可勤快了。”

总算是唬弄过去了。

天也渐渐亮起来了,外面依稀有人声车马之声往来。

潘娘子取了一些碎银子递给冬儿:“到街上买些平日你表叔叔爱吃的菜,我看你表叔叔最近好象很累的样子,让他高兴一下也好。”

冬儿接过这么多银子,吃惊道:“大娘子,这些全都买了么?”

潘娘子微微一笑道:“是啊,什么好吃买什么……不如买只鸡回来,熬鸡汤也不错。”最后的声音转为自言自语。

见冬儿手脚麻利的拎着篮子蹦蹦跳跳的跑出院门,天真烂漫的神情让潘娘子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现在担心这个也于事无补,以后找个时机好好问她一下。

打发了冬儿后,便又轻手轻脚的来到里屋,脱下外衣,轻轻的躺在相公的身边。

聆听着身边平静的呼吸声。

闭上眼睛……

然后对自己说……

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的……没发生……

一个时辰过去了,二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

潘娘子洗脸梳头做了早饭吃了早饭洗了衣服晾了衣服打扫了院子洗菜切菜烧菜摆上菜……

终于到了吃中饭(注:古代是二餐制的,但是架空就不管了)的时间了,但是相公依旧睡的很沉。

做贼的,总有点心虚。潘娘子坐在满桌的菜色前面,天人在交战,要不要叫醒他呢?

冬儿饿极了,又见到这平日难得一见的菜色,又是馋得慌,实在忍不住,低声哀哀叫道:“大娘子,用饭了没有啊?我好饿……”

潘娘子心里正烦,不禁骂道:“你表叔叔还没有起床,你便嚷着要吃,小心我撕了你嘴!”

“我去叫表叔叔起床……”小丫头低下头缩着肩膀小小声道。

“不许去!”潘娘子又感到一阵心慌。

她既不能去叫他,也不能先吃饭,只是呆坐着。

冬儿用可怜的表情望着大娘子,相对无言。

这时外面院子传来敲门声,冬儿连忙跑出去应门。

不多时,冬儿跑来叫道:“大娘子,有人找表叔叔。”

潘娘子强自镇定,心里却想,会是谁呢

一会儿,冬儿引了一个书生进来,却是相公的共事——范生。

潘娘子慌忙站起身见礼,那范生也忙回礼。因为平日与范生多有往来,也曾留下用过饭,倒也熟了,也就不用回避了。

冬儿端上茶水,范生才道:“娘子失礼了,但不知今早陈老弟怎么没有去县学教书啊?也没见他提早请假?”在范生心里,陈向东极是负责之人,今日没有打声招呼便置这么多的学生不顾,定是有什么要事发生。

潘娘子端起茶道:“先生请吃茶。我家相公昨夜染上的风寒,今早发起烧来,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了身,这会儿恐怕还在睡觉。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什么,你瞧一直忙到现在,饭还没吃呢。先生可曾用过饭,不如在这里粗就一顿罢。”

范生忙道:“早吃过了。他严不严重啊?请来大夫看了没有啊?”

潘娘子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已经请大夫看了,药也抓了,只是今日下午,恐怕也没法子去学里了,烦先生给请个假,奴家这里便先谢过了。”

范生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应该的……既然如此,我便告辞了……”双脚却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潘娘子起身相送道:“先生要不要去看看我相公啊?他就在里屋躺着。”

范生忙摆手道:“不了,让他好好休养身体要紧,告辞。”说罢,面露无奈离去了。

潘娘子松了一口气,却又叹想,这才半天没见就有人上门来寻了,这要是人不见了,指不定能发生什么事呢?心里更是烦乱,终日惶惶不安。

最让她心惊肉跳莫过于听到里屋有人跌倒在地的声音了。

潘娘子慌忙三步并二步的来到里屋。

见陈向东正扑倒在地上,一只脚踩着鞋子,另一只光着。

她忙过去扶他:“相公,你怎么了?”

陈向东惊惶失措,目光闪烁。

“没……没事!刚刚找鞋子,没站稳,摔倒了——”

潘娘子扶着他坐到床上,刚一坐下,便听到他一声闷哼。

潘娘子自然是假装没听到也没看到,只是轻声道:“相公,你今日是怎么了,睡得这般沉,我叫你,你也不醒,刚刚范先生来过了,问你早上怎么没去学里,奴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就说你生病了。”

只见相公他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倒真一付生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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