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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专家(32)

“为什么?”

“因为我说的。”

“你真霸道。”

“你不喜欢?”

“我爱死了……”

“我知道……”

“……”我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唇,开始肆无忌惮的亲热起来。没空管开车的那家伙可能眼珠已经掉下来了。

几天后,我得知他要去泰国的消息,而我,也正有件case要回纽约。

晚上,我照例跟他在房间里缠绵,企图榨干他每一滴精力--

“你真要去?摆明了是圈套。”我俯在他的背上,像是品尝美食一般,缓缓地挑逗,爱抚他。

“这是战帖。”他享受的闭上眼睛,“身为军人面对敌人时都有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但是在生命随时都受到威胁的同时,却根本不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就可怕了,恐惧会很快在团队中蔓延。”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你宁愿正面交战。”

“这是我的行事作风。”他翻过身,脸上缓缓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少一分则轻佻,多一分则放荡,“要的就是正面交战……”

“这就是你今晚选择的姿势?”我坏笑着低下头,在他的胸前舔吻,吮吸,挑逗,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他的唇,贴在他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来。

渐渐地,感到彼此的喘息加急了,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中,啃噬他的耳垂。

他用牙咬着我发烫的脖子,力度正好,轻微的痛感和快感混合起来更加刺激我的感官。他很快退去我的衬衫,手指沿着我的胸膛划到腹部,再往下,握住我的火热。

“唔……”我心里顿时一热,脊椎一麻,心跳加快,呻吟出声:“你学坏了……”

“怎么,你有意见?”他扬眉,又露出那种冷笑中却含带挑逗意味的笑容,撩人的组合让我躁热难耐。

我闭了闭眼,然后用力睁开,肆无忌惮地汲取他的每一个线条,我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吻住他的火热。

“唔……”这次轮到他了,他的头往后仰,两手抓着我的头,感官功能激昂了起来,喘息着,兴奋地说不出话来。

我强烈地爱抚他,我知道那是种怎样的全身麻痹的刺激快感,我要让他疯狂,为我一个人而疯狂。

“喂……”我抬起头,看着他的样子,让我口干舌燥到快窒息了,“你这个样子最好只有我看得到……”

他的两腿张开,腰起伏着,两手摸索自己的腰部,那双原本坚毅冷硬的利眸就快没有焦距,荡漾着的水汽,他呼吸的气息很急促,口中间断发出让人骨髓一并酥麻、男性沉醉快感的低沉呻吟声……天,我真的会失控!

“……妈的,啰嗦什么。”他猛地把我拉过去,激烈地吻我。

我趁机拉开他的双腿,调整好姿势,在他的股间摩挲,一边伸出手指帮他扩张。

他先是不适地皱了下眉,然后更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喘息着低喃邀请:“快点……来吧……”更大地张开双腿。

这分明是引诱我更狂热的侵犯他,我不再迟疑,进入他的那一刻,让我麻爽得天旋地转。他大口的喘气,紧扣我背的手指深深陷进我的肌肤。

“痛吗?”我忍着欲望的亢奋冲动,不停地侧头吻他眉头纠结的俊脸。

他咬牙瞪我:“老子不是女人!再啰嗦一枪毙了你!”他潮红着脸,这种时候仍坚持他的尊严与高傲。

我深吸一口气,学他的口气:“那老子不客气了。”猛地开始挺动。每一次抽动,就有一阵阵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

理智早已飞到天边,我们互相紧搂着,肉体激烈的碰撞,充斥着男性最原始的本能,那种头皮发麻热血沸腾的快感让我们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浑洒情欲晕眩的汗水……

几次销魂云雨后,我搂着他昏昏欲睡,不免来点午夜情话--

“嘿,感觉很棒吧……”我懒洋洋地侧身又吻了吻他。

“妈的,像被强暴了……”他捏着我的下巴挥开,一身酸痛疲惫无力地说。

我皱眉盯着他,觉得有必要为他上一课:“强暴是指一个人违背另一人的意志、使用暴力、胁迫等手段,强行与其发生性行为。强暴的重点不在暴力上,而是在于违背另一人的意志,如果他不在乎,内心一点也不充满愤怒、恐惧、焦虑和紧张,事后也不感到沮丧、追悔自责--那根本就称不上强暴。”

我越说越小声,因为我听到了一旁传出那种手指中间发出的轻轻的骨节锉动的响声。

“你很能说嘛,继续啊。”他的眯着冷眸,修长的手指开始逼近我。

我咽了下口水,还是决定宁死也要把话说完,不然憋出内伤:“当然有时候也有人会故意要求这样做,为了快感!啊--”我一声惨叫,可怜的耳朵又被他揪起来了……

美国 纽约

回到纽约后,我一边着手亨利给我接的case,一边让Carl给我调查那个什么阿鲁赞。

“老大!我,我,我……”半夜三更,睡得正香之时被Carl这通欲言又止的电话吵醒。

“你什么你!快说!”被打断正跟约什缠绵的美梦,我有些火大。

“原来,这些年展杰一直在阿鲁赞身边做事。”Carl语调非常不稳,“那个阿鲁赞是泰国的地头蛇,武装力量也不弱,还有中情局方面的协助,约什将军这一去凶多吉少啊!”

我心突地一跳,想到什么,猛地坐起身吼了出来:“圈套圈套!又是圈套!我敢打赌耿烈这家伙是想立大功,隔岸观火,坐享其成!两大国际毒枭同时落网,他妈的他可以升好几级官了!”

“啊!现在怎么办?”Carl也叫了出来,“阿鲁赞那家伙彪悍有余聪明不足,怎么约什将军也就这么去了呢?”

我抹了下脸,无奈道:“他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相信他一定心理有数,早做准备了。”

“希望如此。”挂上电话,我的心还是定不下来。

下床倒了杯酒,来到落地窗前吹吹夜风,纽约迷人的夜景一览无余,不经意地抬眼,看到自己的脸投射在光可鉴人的玻璃上,眼中全是惶恐不安。

“喂……”还是忍不住,我打通了他的电话。

“想我了?”那头低沉地笑起来,然后仿佛心有灵犀般地说,“没事的,别担心。”

“我没担心。”尽管他看不见,我还是回他一笑,淡淡地道,“要是你有事,我马上来陪你。”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呼吸一紧。

“再清楚不过。”我低沉有力地说。再次抬眼,看到玻璃中映出的是自己无比坚定的目光。

情为何物--失之交臂的惆怅和殉身无悔的浓烈。

他,算是全让我体会到了。

第20章

诺大的会议室中,我看着谈判桌前正滔滔不绝的几个对方代表,有些心不在焉。不经意地瞄了眼窗外,表面仍是一幅认真倾听的样子,但只有自己知道,心飞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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