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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专家(29)

“你进不进去?”我脸上保持微笑地在门口问他。

“安德鲁,怎么回事?”他没有看我,别过脸朝楼下问。

“哦,是拉塞尔先生送来的,他说感谢将军您上次保他安全过关。”管家的声音从楼下恭敬地传来。

他这才回过头看我,好像证明了他的清白。

我还是只问一句:“你进,还是不进?”

他好像觉得很有趣,懒懒地倚着门,朝我勾起一抹格调又性格的笑:“你让我进,我就进。”

我也跟着他笑:“你想进,我不拦你。”

“那我进了。”他耸耸肩,回答倒快。

“你进啊,有种这辈子别出来。”

“威胁我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我立刻鄙夷地吐出一句:“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他对我的说法很不齿:“我要是不进,你敢保证不对我毛手毛脚的?”说得我好像是万年发情色狼一样。

当然,我的回答也很坚定:“不保证。”

他冷笑,把那句话还给我:“万恶淫为首,你好自为之。”

我不以为然:“饱暖思淫欲,人之常情。”

“说的好,那我进去了。”他真的往前跨了一步,进了房间。

“你有种进去这辈子就别出来。”

“你有完没完,我要关门了。”他推了推伫在门口的我,作势就要关门,“让开。”

我挑了挑眉,面无表情道:“别逼我,我一冲动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你想干什么?”他笑了笑,不可一世地斜眼看人。

“干你!”我恶狠狠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一把把他拉出来,嘭地甩上门。动作急切又粗鲁地将他抵在对面墙上,迫不及待地搜索他的唇,将手伸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抚摸他的胸膛。

他的身体,我比他熟悉,我知道点燃哪里会让他疯狂。我一边猛烈地纠缠他的舌,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种下火引,挑弄他的感官,让他有一种想要又要不到的饥渴。

“要我,还是她们?”我咬着他的耳朵问,我想此刻我的脸色一定很阴森。对于我来说,我是非男人不可,而他,跟我不一样。这点让我非常介怀,非常。

终于体会到,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去他。

他低低地笑起来,眉宇间透着某种温柔:“傻瓜……”然后把我拉进隔壁一间房间,扯着我往床上倒,随即压向我,变换着角度啃咬我的唇,我能感觉他同样急切的吸住我的舌,激情地啃咬、吸着,舔遍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他的手撩开了我的衣服,开始用力揉捏我的每一寸肌肤。

“嘿……说你爱我……”我摸着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一边狂野地肆虐他的唇,舌头伸进他的嘴,探索他动情的迷人声音。

他魅惑的笑,两条用力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两手紧紧地搂着我贴住他:“……你想证明什么?”

他这句话把我打闷了,我只能低喃道:“算了……”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过了会,他以充满感情而非激情的声音开口了:“我早就说过,不玩真的,我不会跟男人搞这种事……”声音低沉,蚀人筋骨,火热的眼神几乎要烧穿我。

然后他慢慢俯下身,嘴唇沿着我的胸腔往下游移,舔弄我那神经会集处,欲望的神经末梢如轻微地触电般一阵颤动,这种细微颤栗的感觉精确地传达我的脑神经,这种感觉真是棒呆了!

“喔……你越来越行了……”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放射的快感象电波一样一层接着一层地扩散到四肢百骸。

“比起你怎样?”他抬头露出性感中透着一丝邪气的笑容。

“呵呵……”我轻抚过他的大腿根部,在他轻颤的同时猛地翻身压住他,笑道,“还差一点……”低头轻咬他的锁骨,脖子……感受到彼此喘息的加急,我吐出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中,并不时吸吮他的耳垂,他的身体便会不受控制的颤抖。

我们紧搂着彼此,互相激烈的摩擦,探索,一股股兴奋的电波不停地在身上流窜,那让人战栗不已的欲望在彼此的血管里奔腾。越来越急促大声的喘息呻吟中,只感觉到身体不停地抽搐,绷紧,腰部拱起,手指无意识地不住屈张……

男人的做爱是强悍的、彻底的,就像是世上最剧烈的麻药,使得接触过的人为之疯狂……

第二天,我就见到了纳塔法那两个流亡在中东的同党。不愧是大腕级别的,在自家地盘上找个人就是这么易如反掌。不消一小时,我便得到了最有利的情报。

“我有事回去一趟。”我从房间中走出,拍拍正跟人说话的他的肩,“里面这两个人拜托你暂时保护他们。”

“你越来越不客气了。”他斜眼看我。

“不必这么客气,越客气越有距离。”我朝他挤挤眼。

倏地,他揪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到他跟前,彼此递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一同闪到隔壁,关上门就是一个深吻。

“这算是我帮忙的谢礼,我自己要了。”他拂开我垂落额际的发丝,然后很潇洒地开门出去,飘下一句,“等我电话。”

我注视他的背影良久才回过神来。完了,我摇头失笑,我好像对他越来越着迷,越陷越深了……

呼,我仰头望着天花板吁出一口气,好了,该解决我们之间的事了,耿烈。

要知道,成功是相对的--它取决于我们如何收拾自己设下的残局。

第18章

美国 旧金山

回到酒店,我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好好睡了一觉,养精蓄锐。醒来,正好差不多到点,稍作准备后,看了下墙上的钟,静待客人上门。

叮咚!

“进来吧。”我好以整暇地坐在沙发上等我这个特别的客人。

“没想到不等我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了。”来人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往我对面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刀刻般深俊的五官仍是带着一丝魅惑人的气息。

“别来无恙。”我为他倒了杯酒,把酒杯推到他跟前,问候了句,“晶片到手了么?”

“承蒙关心。”他拿起酒杯轻啜一口,微微笑道,“这次算约什聪明,这么快就把晶片转手到逃往利比亚的一些激进分子手上,我们已经抓获。”

“那要恭喜了。”我为他高兴地鼓了鼓掌。

“不忙。”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放下酒杯正色道,“我还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你当我是无底洞?”我抬眼看他,“这次又要威胁我什么?”

“Carl的事还不够?”他气定神闲地挑眉,好像吃定了我。

“我们先不谈这个。”我抬手示意他暂停,说出我的筹码,“谈谈你最近抓的纳塔法吧。”

他立刻神情一凛,但只有一瞬,嘴边渐渐泛出明了的笑意:“想跟我交易?”

我笑了笑,指尖轻轻滑着酒杯边缘,公开我所获得的情报:“听说,另两名流亡在外的同党曾经接到纳塔法的电话警告,说他们两个就是绑架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还说你们告诉纳塔法,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到他们三个人头上,说什么你们已经取得意大利方面同意,可以轻易抓到他们。如果他们不主动自首,你们就绑架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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