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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跟我争(71)+番外

只苦了郑文森,这些妇人势力而又爱面子,他夹在当中真的很痛苦啊。

期间,杜母的两个老姐妹对郑文森总是不停的提问,问的还出其不意。

偏偏郑文森都要依杜母的脸色行事。打起牌来,总是出错,他本来就不内行,又遇到这三个老麻将,没多大工夫,就输了三四千块钱了。

“这种牌你也会出……你明知道下家是做清一色的嘛,你还打梭子……你……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郑文森忙道“我真的不太清楚,我一点都不知道……,天哪,他本来就是个外行,搓麻将的经验真的不多。

那二个妇人手气越来越好,越来越旺,杜母和文森越来越背,越输越多。

杜母已经象充满气的气球,已到极限……

郑文森眼见杜辉的母亲脸黑的似锅底,又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多了,忙道“现在都五点多了,要不……就到此为止了……”

“不行……才玩了二三个小时。哪够啊?

杜母越输越不愿叫停,自然道“连着晚上一起搓”

郑文森欲哭无泪,他坐的屁股都痛了,腰酸背痛,这些上年纪的妇道人家,真是有精力啊。

“可是现在都是晚餐时间了,难道就不用吃晚饭了?

他话音刚落地,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果然是杜辉打来的。

“我在妈……是你妈家里搓麻将……她们说要搓到晚上……什么……”

郑文森停住了,看看其他三位,有些尴尬道“阿辉说他也要来搓麻将——”

杜母愣了一下,心中暗叫糟糕,面上却佯装一派的无所谓“那就叫他来好了”

骤然。其他二位客人猛的站起身来,支吾道“天色真的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没错没错,而且坐了一个下午,有点累哦……我们快走罢。

“走了走了……”'

杜母惊讶道“你们刚刚还说接着搓……算了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你们可要再来啊。

“会的,会的”二个妇人几乎是夺门而出。

郑文森有些莫名其妙,杜辉有这样可怕么。一听说他要来,就像来了洪水猛兽似的。

客人一走,杜母便立刻发彪了。XxIUB(.QI

“你这样的水平,还叫会搓麻将,你自己算算看,我都被你害的输了多少钱啊。

郑文森尴尬的低下头,从包里拿出剩余的一万多块钱,小心翼翼的搁到麻将桌上。

“妈。这里还有些钱就算刚刚……

“杜母失笑的将钱拿在手里,蓦的又狠狠地扔到麻将桌上,愈发生气了,“这些钱,都是我儿子辛辛苦苦挣过来了,我要用自然会向他要,不用你来做人情。

“……郑文森被说的呐呐不敢言语,因为杜母说的是事实。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杜母强迫他来凑数,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这不就是自作自受……当然郑文森抿紧了嘴唇,这种话他哪敢说出口。

眼看麻将的话题不能再继续,赶紧转换。

“今天爸……怎么没在家啊?郑文森结结巴巴的问。

杜母按住心口“爸”……是指杜辉的爸爸么?

这算是凌迟么?

每听到这种荒唐的称呼就象一片片薄薄的刀片,凌利而飞快的划在心头,一丝丝的往外渗血……

但是这婚也结了,喜宴也办了,所有亲朋好友全都知道了,她就算再不承认也没有了。

极力的吸了一口气,字字从齿缝中迸出“他去钓鱼了……

“哦……今天保姆怎么也不在,那妈,晚饭要不要我们一起出去吃啊?他讨好着。

“都快起饱了,你赶紧回去罢。

杜母控制不了自己,话说的虽然难听,但是谁来体谅她的心情啊.

她见郑文森欲言又止的模样,根本就没有打算要离开。

“你还有什么事?

郑文森很想抽张纸巾擦擦汗,明明已经是秋天的月份,可是这天气为何还这般炎热呢?

“那个……阿辉说……”郑文森有些慌乱的拿起放在红木椅上的纸巾盒,匆匆的抽出一张,又觉得非常不够,“阿辉说既然这片区域要拆迁,他想在离大厦不远处的小区给爸妈买顶楼的单位,又可以把家里的许多花草统统搬到那里……

“什么?杜母难以置信,“搬进商品房去住……有本事把院子的几株树也搬到顶楼上去,那我和阿辉他爸就愿意让这屋子被拆迁掉。

因为附近与杜辉相近的邻居们极其希望这片区域能够拆迁掉,但是政府却规定,拆迁不会强制,只要这片区域内有一户人家不同意,那么就会将拆迁的方向转到其他旧区域。

眼见规定的期限就要到了,可是姓杜的一家雷打不动。

这个城市的姻亲关系是如此的复杂,其中便有人是郑文森家八杆子打不上边的远房亲戚。

但杜辉只是杜辉,他的父母又算是另外一码事了,这老房子的房产证上登记的可是杜辉父母的名字啊。

杜辉表示,他愿意做出钱出力,但父母的思想工作,还得文森自己去做通。

此时的文森已经开始想打退堂鼓了,天知道刚刚那番话是花费了他多大的勇气啊.

但想起,那个亲戚跑到自己父母的家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诉说现在房价这么高,根本无力给孩子买房子结婚,只指望着拆迁了。

谁想这天下掉下来的好运,却硬生生就毁在杜辉父母的手头上了。

跟杜辉结婚了之后,郑文森也深深的体会到这对父母有多难相处了。

只见杜母气呼呼的站起来,走出麻将间。

郑文森忙跟着她出去,见家里没什么人,不禁问道:保姆怎么没在啊?那晚上你吃什么?

“保姆?杜母愈发的脸色铁青:不知道那里找来的,整天不干活,只知道偷懒,今天已经被我打发了。

郑文森心中其实蛮同情那保姆的,看情形八成又是忍受不了这对老夫妇的挑剔,才愤然离职的,这个月底几个了…

“那晚上,不如同我们一块吃罢?

杜母双眼朝他一瞥,你再讨好我也没用,我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还不赶紧打电话给杜辉,叫他现在不用来了,我根本不想看见他。

郑文森怔怔的站在原地,好半晌才一言不发掉头就往外走。

他就算是个泥人也会有土性子的。

偏此时。外面传来铁门被打开,传来杜辉的喊声“文森——”

郑文森就算闻着桂花的清香,可是心情依旧低落。

“文森,你怎么了?难道麻将输得很惨?^

“输了几千块……郑文森垂头丧气。

“不过是几千块……学麻将当然要交学费的啊,走,到里面去。

郑文森却动也不动。

杜辉搭住他的肩膀,笑道“走啦,到里面去……我妈一定说了很难听的话罢,我就知道——”

某二位在路上的对话:

“刚刚你干嘛一直掐我啊?怎么突然说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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