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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是你(43)+番外

王志明觉得和傻丁之间的“游戏”是鸡胁,食之无肉弃之有味,想要摆脱这种关系,可是一看到傻丁的脸既换气又犹豫,徬徨着来来去去,最后终于想出个好办法。

傻丁这人吧,傻的时候是挺傻的,你如果说他真的傻,他还有那么根聪明的筋在时时作崇,冷丁办出点儿事,真是让你哭笑不得。王志明得出个经验,如果想让傻丁做什么,就要做一次示范。下定决心后,王志明这天把傻丁洗得干干净净的,尤其是□,从上到下,洗了个仔仔细细,然后王志明让傻丁站在浴缸外面,他趴在浴缸里面,轻轻的含着前面,抬眼看傻丁的反应。果然,傻丁睁大了眼睛,特别感兴趣的看王志明。

王志明一点点的吮弄,慢慢的往嘴里含,两手同时托了蜜囊揉搓。

果然傻丁对这个感兴趣,回到屋里,王志明坐在写字台上,两脚踩着床,傻丁就趴在床上给王志明□。还时不时的抬眼睛看王志明,王志明有种傻丁冲他抛媚眼的感觉。看着柔韧的身体趴在两脚间,圆滑的身材细瘦的胳膊圈着自己的,莫名的兴奋沿着背椎往上爬,王志明的手顺着傻丁的脊背往下滑动。明显的肩周,手感滑腻而又柔韧,王志明向后靠,两手支在写字台上,慢慢的抬起条腿搭在傻丁的后背上,傻丁肌肤的温度顺着脚底板一波波的往上窜,傻丁的唇舌包裹着自己的□,王志明仰头看着天花板,嘴角露出舒心的笑容。这才觉得,和傻丁之间的事儿,算是一种平衡。

平衡归平衡,常在河边走就容易湿鞋。这一天两人玩得都很尽兴后,王志明躺在床上让傻丁给他□,舒服得闭着眼睛靠着枕头享受余韵,冷不防后面就被塞进去个东西,一开始是手指,王志明也没怎么在意,傻丁总抠他后面,一开始因为他没轻没重的打过几回,后来弄着弄着也就习惯了。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儿知道的,撤出手指手把自己的东西就往里推,王志明觉得不对的时候,□已经探进去了,王志明推傻丁,“疯了,出去,会死人的。”傻丁吭吭唧唧的耍赖,非要往里进,王志明有种自己被□的感觉,拧着眉毛说“傻丁,你别弄,疼。”

其实王志明也不是真的疼,他就是有点儿抗拒,傻丁一听王志明说疼,张着嘴往后撤,扎着手愣愣的问“大明,哪儿疼。”王志明真的愣住了,傻丁的贲张像马上要离弦的箭,狰狞的在那儿挺立,他还能一脸担心的问自己哪儿疼,他不难受吗?以前和武新峰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一开始蛮好蛮兴奋的,但是后期确实挺痛苦,要不是因为那个人是“五哥”,王志明根本受不了那种操弄法儿。

他不想和傻丁试是因为傻丁是个无知无觉的,只会用蛮力,王志明怕他把自己给干废了。让他碰傻丁,王志明嫌他后面脏,傻丁那样的,你给他用开塞露?他能把那东西塞你嘴里再给你几巴掌。王志明不敢试,也不愿意试。可是现在看傻丁这样,王志明觉得,或许可以试试。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沉闷太无聊了,也许是自己真的得了什么失心疯,这以后的日子里王志明没少后悔。恨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引导着傻丁的□进去,后悔怎么就越弄越兴奋,后来还坐到傻丁的身上。给傻丁开了荤,傻小子凭着本能就知道怎么回事儿,没事儿总是按了他操弄,王志明能来得及在他进来之前把润滑剂抹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傻丁又是个没心没肺的,有一看在路边上看到两只狗交欢,拉着王志明兴奋的喊“大明,大明,你看,跟咱俩一样,都是公的。”满大街的人都在看王志明,恨得王志明真想操起块砖头把傻丁拍晕算了。

幸亏那俩狗真是公的,别人都当成笑话,以为傻丁说他俩都是男的,哪知道傻丁学会了以后就从总是后背位进入王志明,气得王志明牙直痒痒。不过这种姿势有的时候也挺舒服,王志明看不到傻丁的脸,能清楚的感觉体内傻丁东西的形状。王志明试过傻丁,只要他一喊疼,傻小子不管干得多来劲,马上就停下来问他“大明,大明,哪儿疼?”,这点儿就让他特别感动,他也是个男的,这事换在他身上,他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王志明刚感动没多久,就发现傻丁只要对这种感兴趣了,不管时间地点,边上有人没人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大明,咱俩玩鸡鸡呗。”

总之,王志明和傻丁之间的问题,总是解决一个又冒出新的一个,始终没有彻底解决过,但是王志明心情好多了。傻丁还是总爱研究他后面,他也知道要拿□往里面捅,王志明不高兴的时候,就故意收紧不让他进,傻丁也不会别的办法,捅不进去,急了就嗷嗷直叫,表情既悲壮又可怜。王志明不是手口并用的解决掉,就是引导着他慢慢的进去,事后又总是责备自己,检讨为什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在王志明的抑郁中后方阵地已彻底失守,傻丁不是那么好骗的,王志明故意不让他进的时候,他不是想办法把王志明逗笑了,就是用嘴舔他。发现后面的方法特别灵的时候,傻丁就总试,找到窍门后,每次都精神十足的往里冲,偶尔有那么几次也能把王志明弄得有了感觉。

腰酸腿疼的王志明与傻丁约法三章:第一,大背头的粑粑必须他收拾。第二,每天在外面晃没事儿,中午要记得回家吃饭,别总贪玩晃到天黑才回来。第三,周五以后才可以玩游戏,平时不行。给傻丁上了几堂大课,终于把这理念输灌进去,王志明再说的时候,傻丁都会不耐烦的背出来,然后说“你怎么那么磨矶啊,都说好几遍了,跟碎嘴婆子似的。”王志明愣了好一会儿,傻丁成天在外面瞎晃,好的没学,街里扯闲篇这些七三八四的闲话儿倒学了不少,真是气死他了。王志明用手捅傻丁肩膀说,“你懂什么,重复就是强调,知道不?”傻丁边扒拉着碗里的饭边含糊不清的说呜啦呜啦说话,王志明听不清,也懒得跟他计较。

时间不过像沙漏一样,过得飞快而又平实。柴米油盐,单位里琐碎的事不少,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

王志明觉得自己真跟碎嘴婆子差不多少,他也知道同志们私下里管他叫唐僧,开个会一点儿小破事儿他就能讲一个多小时,其实这算什么啊?他觉得他还是挑重点在讲,已经够简明扼要了。有年轻点儿的女孩说他说话特别有煽动性,王志明不觉得,他倒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白杜了,总是搜肠刮肚找些企业文化心灵鸡汤什么的。因为人变得碎了,处理的事儿也就觉得都是乱七八糟的小事儿,比如前两天老段的事儿。他本来应该七月份退休,六月份知道消息的时候就不怎么来上班,等到八月份听别人说党员有MP3送,回来取了一趟,科室负责的说东西已经发放完了,没他份儿。老段挺生气,找到王志明,王志明领着老段到底取了个MP3,这个东西可给可不给,王志明批准给了,老段就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挺办事儿。其实这几年下来,王志明倒是混了个好口碑,都知道小王人好。老段就拉着他问“你知道不?白杜犯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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