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想的……”郭嘉刚要跟叶晓易对对答案,就见老头火烧屁股一样从外面冲进来,手里还拎着新鲜蔬菜,一看就知道又是跑种植园欣赏小妹妹们给菜浇水去了。
“吕布,我听说你们被打劫了?”老头兴奋得满面红光,抓起吕布的手就追问:“快说、快说,是怎么回事?”
“……”
众人沉默中,叶晓易慢悠悠地发话了:“先生,不是我说你。你也真是太……后知后觉了。”
听八卦都赶不上新鲜的!
==,终于把二更写完了,明天还要早起,泪ing,命苦啊。很抱歉让等待二更的大人们失望了,m――m,俺的小电不停休眠,俺要抓狂鸟。――,泪奔。Ps,谢谢大人们的票票,收藏,点击,还有回帖^^。
看了新回帖,补充说明一下。――b,可能是我昨天回帖语气有些重了,我的本意是,挑毛病跟建议都正常,我也欢迎,还是那句老话,文章贵在争鸣,各抒己见,然后对辨,凭道理取胜,而不是胡乱谩骂攻击删帖封id,说不过人就武力解决,这种办法我不屑为之。
其实我昨天回帖的意思只不过是:我个人实在对跑三国实现什么社会主义不感冒,因为从生产力的角度讲,恐怕就很难现实起来,而且,穿越的是个女高中生,不是女博士――b(顺带说一句,我是无党派主义者、无神论者)。还有,让我看郁闷的回帖是有大人很愤慨地让我不要窝里斗…………严重声明,我从来没有窝里斗,而是历史上窝里斗!!!让我跑国外打别人,这点我也很难接受。毕竟,首先国内一团糟,还没保命呢,拿什么打别人。第二,在当时的环境下,如果别人没有打你,你打别人算不算侵略扩张???如果因为几千年后被人后代欺负了,穿越后就去打人家老祖宗,这是不是等于迁怒于人????――b,虽然,我也想过要打……倒。
如果说需要扩张以求得人民生产力的发展跟生活水平的提高,那么也需要循序渐进对不?好比说,此文开头我啰嗦了这么多还没有走出并州,就是希望他们的基础起码有点合理化的样子。
文以载道,不想冠冕堂皇,但每个人的细微表达,或许都会说明人的世界观吧。就这样,我去睡了。叹。
第一卷 第四十六章 欲加之罪(上)
天高云淡,鸟语花香。
十分环保的古代绿色林荫道上,三、四辆装了布帛货物的大车缓缓而行。老牛走后人走先,几个年纪不大的人牵马步行,嬉笑打闹,顺便欣赏路旁的风光。他们发髻裹巾、身穿青色右衽孺衣、腰间系根带子、脚蹬草履,一副普通家丁的打扮。
这一带并不太平,但显然这几人不知晓,所以很是招摇。不仅大喊大叫,还你追我打,根本顾不得看管车上货物。
这场景,落入了林中几双眼内。
那几双眼射出寒冷的目光,他们盯住车上货物,窃窃私语,偶尔还将手指放入口中,发出类似鸟雀的叫声。叫声传出很远,直入密林深处,而从那里,也传来类似的动静,与前者应和般响起,好像在联络着什么。
蹑手蹑脚地前行,锋利的剑刃在太阳下闪动寒光。一声呼哨过后,蒙面持刀的窥视者从林中跳出,直扑赶车运货的家丁。
刀刀致命,毫不留情。盗匪们如狼群一般逼近赶路人,试图把他们斩倒在血泊之中。
惊恐下,家丁们仓促抽刀抵挡,可杂乱无章的刀法根本不是盗匪的对手。他们且战且退,见势不好,只得上马逃跑,丢下几车货物。
“呸,一个没杀死。”为首盗匪见赶路家丁绝尘而去,就往地上唾了口。他差点就把个家丁抹了脖子,可谁料那人旁边有个高手,竟然拽了同伴,一起逃命去了。
“好在留下了货物。”旁边一人见头目怅然,就上前清点,又将数目回报。为首之人一听,才笑逐颜开,吩咐大家把这些新到手的货物运回山寨……
天高云淡,鸟语花香。
十分整洁的九原县县衙中,几只小肥羊在庭中散步,而皮肤日益白嫩的县丞大人则在旁享受美好时光,手中还端了杯新挤的羊奶。羊奶中加了蜜,喝得他开怀舒畅,愈发心宽体胖了。
“大、大、大人……”
县丞喝到高兴处、正欲闭目养神之际,一个县吏从外面飞奔进来,大喊道:“大事不好了。”
噗~~一口羊奶喷溅而出,洒落在泥土中,化为护花使者。
“怎么如此慌张,究竟何事?”县丞看着手下不争气的县吏,无奈摇头。当年,他得罪了朝廷中的上司,所以才被弄到这九原边塞之地,结果活得心惊胆战,生怕哪天鲜卑、匈奴们闹事,大举入侵,那在九原的他可就惨了。幸好,九原一直还稳定,百姓弓马娴熟不说,打起架来也奋勇争先,用不到他太操心,尤其是吕布、叶晓易等人在九原开了会馆后,他活得更安逸了。叶晓易顶着大儒会馆的名号,大肆训练家丁,还掏钱翻修城池、县衙,喜得他乐于睁只眼闭只眼,把保卫九原的任务丢给了叶家会馆。
“大、大、大人……真的是、是、是大事不好。”县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就快说啊。你急什么?反正城里有吕布他们六兄弟在,怎么会有人敢动九原?”县丞回忆前些日子同僚聚会,众人一致对吕布在上党杀匪表示敬佩,羡慕他治下有如此骁勇之人,不仅仅精通武艺,还熟读诗五,会算学,能賺钱。
“就是吕、吕……咳,叶府家的商队被打劫了。”县吏都快哭出来了。他刚才在城门口转悠,见叶府家丁哭天喊地从外面奔驰回城,身上衣服满是尘土,还有打架过的痕迹。
叶府现在可是九原第一大户,如果有了差池,他可吃罪不起。见情形不对,他便跟着那些人跑回叶府,一打听,才知道叶府的商队被打劫了。
“你、你、你说什么?”县丞大吃一惊,手中装羊奶的瓷杯“砰”声落地,杯上穿着凉爽的古装美女立刻粉身碎骨。
“他们怎么会被打劫?你倒是说啊。”见县吏光喘气不说话,县丞气得上前揪起县吏的衣领子,用力摇晃。九原是一个小县,他当县丞,月俸禄也不过是几十斛谷、几百钱,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如果不是叶府常常送些“礼物”,他根本不可能如此惬意,还有闲钱请同僚们饮宴,唱唱礼歌、玩玩投壶、读读诗赋、泡泡美女。万一叶府出事,他的好日子可就一去不复返了。
“小、小人也没弄太明白,得了消息,就先跑回来告诉大人了。”县吏本要靠灵通消息拍县丞的马屁,谁料情况紧急中,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快,快随我去叶府。”县丞见县吏说不明白,就催促县吏套车,他要立即赶往叶府询问事情经过。
叶府门前,已经围了数十百姓。他们听说叶府人被打劫,都义愤填膺地站在门口,强烈要求跟叶府一起去报仇。这两年,叶府掏钱扶贫济弱,还让寒门子弟入叶家会馆读五,在他们的心目中,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