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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弓之鸟(25)+番外

“你还等什么?不是这个时候怕了吧?”

身边欲火上窜的男人不住催促下,韩彬面无表情挑出包引起性亢奋的药丸,用酒送下去,又拿起针管,给自己注了双倍剂量的春潮水。

娄东晴光是看这些已下体发硬,两眼淫光充斥:“小贱货,用上那些就是玩上一天一夜我怕你也停不下发情。”

韩彬腿抬起蜷上沙发,厌倦疲惫的倚靠在冰冷皮革质感里。娄东晴手摸上他膝盖,被他不客气挥开,冷冷道:

“急什么?等药效发作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我等。”娄东晴反覆搓着手,脸上更是兴奋,自己也吃下两颗壮阳药丸--韩彬现在越是冷淡倔强,等折磨到他崩溃疯狂才越有快感。

时间被无限拉长,韩彬听见自己一呼一吸,似乎就过去个把钟头,但实际上也就是几秒而已,他眼神已经失去焦距,防备像是古旧城墙一层层接连脱落,粗重喘息喷出气息如同火焰高温。

有人抚摩他火烧火燎的脖颈,贪婪饥渴的滑腻声音:“现在可以了吧?”

张嘴说不出成句的话,韩彬嗓子里嘶哑含糊的闷声没有任何意义,但听到另一个男人耳朵里却是诱惑和邀请。

韩彬没再反抗,顺势躺倒在沙发上,任由身上衣服裤子被人撕开扯得碎裂。

第十七章(上) 极品飞车

雾气伴随夜色弥漫四起,空气潮湿阴森,漆黑的公路似乎没有尽头。

程弓面无表情,呼吸却不平稳,握方向盘的手攥得筋络突现。转弯处,马路中央突兀闪出的身影,几乎让他来不及抬起压在油门上的右脚。

刹车声尖锐得撕裂耳膜,车灯两道平行光里,向后坐倒在地的人本能抬手挡在脸前,松垮披挂在肩上的衣服滑得更低,坦露出大半边身子。

程弓下车,走到那人身前,淡漠问道:“我撞到你了没有?”

地上坐的是个年轻男人,撑起额头,脸上赤红一片,颇为遗憾的摇头:“没有,差一点。”

“你非要干出些愚蠢的事吗?”程弓冷冷问。

“你是指--”韩彬散乱混沌笑道,“我横穿马路?签错了订单?还是为修正订单陪人睡觉?”

程弓抬手毫不留力甩过一耳光,打得他整张脸偏到一侧,嘴角渗红,半晌才慢慢扭回头,摇摇晃晃站起身,漫不经心吐掉血水,将手中紧握的文件夹拍在程弓胸前:

“那个卵蛋干瘪的白痴,操我之前就签了,以为我嗑点药就瘫了,就不能把他揍到老二回缩?干他的,蠢货!老子不骗他骗谁?”韩彬嚣张叫嚷同时,脚下步子却岔扭,一头栽在程弓肩胛上。

程弓愣了片刻,眼角处的冷冽淡化,不动声色的释然松弛下来。

“送我一程啊,拜托--”,韩彬额头一下接一下撞着程弓锁骨,闷声道,“这个鬼地方叫不到出租车,真的。”

鼻息灼热,透过衣服撩拨程弓胸前,他推了下韩彬肩膀,转身淡淡道:“上车。”

车里,封闭空间内,韩彬低喘声越发粗重,眼睛通红却积聚起犀利尖锐,透亮滴血,从开始斜眼低瞟到侧着脸明目张胆定睛凝视程弓。

“你刚才开车,像消防队赶去救火--”,韩彬终于打破沉默,笑容爽朗纯净,却叫人莫名其妙的如坐针毡,“是因为我?”

程弓像是没听见,脚下的油门却加下去,时速针在仪表盘上划出弧线,这行为是无声言语,意思是驾驶的人向来喜欢开飞车。

时速越过170,窗外两边倒流的景象已模糊不清,韩彬嘴边的笑勾兑得更深远味长,解开身上安全带,手慢慢移动越过档位界限。

“韩彬--”程弓制止话语的尾声,不自然的消逝,像是被突然扼住咽喉抽走了呼吸。

“再增加点乐趣……和刺激。”韩彬不正经吃笑声,含糊不清。

“这车没有原装的安全气囊。”声音冷淡,刻意克制后的冷淡。

“我倒是愿意和你,一起……”最后一个字低沉到不能分辨,韩彬整个身子转过来,趴俯下去。

破风声呼啸而过,路边电子测速器显示,时速,209。

闪光拍下的照片,传到监控控制室,惊走两个值班交警百无聊赖的昏昏睡意。

“他奶奶的,飚车腿上趴个人干什么?”以前摩托车暴走倒是流行带个火辣美女拉风。

“看仔细点,不止是趴着,应该是在用嘴……”

两交警似乎同时意识到一种口干舌燥的尴尬,不约而同低声道:“疯子。”

(写这个东西让我最郁闷的就是,有程弓没床戏,有床戏没程弓,有韩彬没强奸,有强奸没韩彬)

第十七章(中) 致命诱惑

躬身将浑身滚烫的韩彬放倒在床上,冷不防被勾住脖颈,吸吮上嘴唇,淫靡热气灌进嗓子里一股脑的向下钻。

“别闹!”程弓低斥着撕开粘住他的男人。

韩彬眼睛红透,浸湿了雾水,脸上分明是难忍折磨的痛苦,偏又笑的浪荡:“又是我闹?你带我来宾馆,不干这个干什么?”

程弓深呼了口气,略转开脸淡淡道:“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能让你清醒点。”

韩彬身子一僵,手握紧拳捶床笑起来:“不用麻烦了,我到冰箱里去蹲一会就成。”说着挺身站起来,走过去拉开冰箱门。

“韩彬!你--”程弓反射性抓住他胳膊,刚一碰触就发觉这具躯体不止是异常高热,还在不住打颤,是每根血管都要爆裂开,整个机体就快崩离瓦解的抖动,“你到底用了多少药?”

韩彬不说话,垂着脸轻嗤笑一声。

程弓扭过他身子,没再多想,褪掉纽扣拉链都早被扯坏的裤子,通体肿胀青紫的男性器官,像是窒息到死亡边缘般硬挺着抽搐,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刺激都让它渴求解脱的痛苦不堪。

“妈的!你这样会废了!”几乎从没失去冷静的男人,口不择言。

“废了好,清闲。”韩彬戏谑嘲弄,向后平躺到床上,极力克制想摩擦那处的本能冲动。

“你--”程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阴沉着低声道,“自慰,快点动手。”

韩彬举手到眼前,看了看又放下,尽可能显得好整以暇对程弓笑道:“我手上使不出力,别说打出来,握住都不行。”

程弓沉默片刻,脸上闪过一丝妥协和屈服的无奈,终于侧坐到韩彬腰边,手掌包住已经充血到极限的器物。

瞬间韩彬就失了神,压抑不住低促叫出一声,躁动扭挺腰身,急切迎合被舒缓的欲望,他就像是整个人被程弓捏在手中,痛苦和快感的获取都不能自主,只能恳求施舍恩赐。

程弓上下套弄着,手上动作缓而有力,几乎每次都将掌控的男人推到顶点,但在无限接近时又松弛停顿。

“别停下……”韩彬忍耐不了的催促,他看不见背对他的程弓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他声音淡漠,不阴冷却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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