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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金枝/清冷驸马他死都不肯和离(57)+番外

谢柔嘉拿眼睛瞪它,谁知裴季泽朝她望来。

谢柔嘉立刻收回视线,扬起雪白的下巴,一脸倨傲,“驸马这样瞧我做什么?难不成我欺负它了?”

话音刚落,隔壁传来一阵悠扬的琴音。

奏的是《凤求凰》。

只可惜这样一首温柔缠绵,充满爱意的曲子,却被奏得断断续续,毫无情致可言。

说明抚琴的人并不熟悉这首曲子。

隔壁是栖迟轩。

面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沉默片刻,问:“抚琴的是谁?”

文鸢飞快地觑了一眼自家公主,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其他知晓内情的婢女各个低着头,皆不敢作声。

谢柔嘉却一脸坦然:“是昨日的琴师。”

“是吗?”

他洁白修长的指骨穿过儿茶柔软的皮毛,眸光却灼灼盯着她,“反正今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请殿下这位琴师出来,微臣也好讨教一二。”

谢柔嘉沉吟片刻,嫣然一笑,“去请魏公子出来见客!”

作者有话说:

双更,我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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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决不和离!(修改)◎

魏呈没想到驸马要见自己。

他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向文鸢,“姑姑可知驸马要见我做什么?”

文鸢哪里好同他说,公主是在与驸马斗气, 想要用他逼迫驸马主动和离。

她虽然心里也慌乱, 可口中仍是安慰道:“魏先生无需害怕, 待会儿只需要按照公主的吩咐坐在水榭中抚琴即可。且公主说魏先生是新请来的琴师,驸马不会拿你如何。”

其实她说这话时心里十分地没底,莫说驸马那样聪慧之人,便是普通人心思稍稍一转, 大抵能猜出魏先生的身份。

魏呈想起那对温柔的手,一颗心也渐渐地安定下来,结过她手中的黄金黄金戴在脸上, 抱琴随她过去。

水榭距离栖迟轩并不远, 一刻钟的功夫,两人来到湖心岛。

因为公主夜不能视物的缘故,天将暗时公主府内就已经掌灯,尤其是湖心岛偌大的水榭, 更是灯火通明, 亮如白昼。

因为天气转凉的缘故, 整个水榭四面都下了帘子, 外头的人瞧不大真切里头的情景, 甚至说话声都听不见。

文鸢叫他在外头稍等片刻, 先入内禀报。

此刻外面还在下着蒙蒙细雨, 本就穿得单薄的魏呈扯了扯身上的绯红衣袍,想着待会儿即将要发生的一些事情,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坊间的那些个传闻。

明明大家都说骄纵跋扈的安乐公主爱惨驸马, 不仅为他收敛性情, 更是为他一花魁娘子为妾。

可是他瞧见的安乐公主性情并不嚣张跋扈,甚至极好相处。

且若是爱惨驸马,也不会偷偷地将他养在府中。

可见传言不可信。

魏呈猜测着二人的关系,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既害怕,又期待。

因为,他也想要瞧一瞧,被那样一位金尊玉贵的女子所钟爱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男子。

正胡思乱想着,文鸢去而复返,道:“请魏公子入内。”

魏呈定了定心神,随她一同进入。

才一进去,里头夹杂着淡淡的玫瑰暖阳驱走身上的寒意。

隐隐约约地,好似还有一丝清冽的薄荷香。

独有的,属意男人的气息,隐隐地透着几分压迫感。

魏呈按耐住想要抬头瞧一眼的欲望,向端坐在上首的二人行礼。

刚见完礼,就听到公主轻柔的嗓音,“驸马说想要听小——先生抚琴,先生就挑一首擅长的曲子来。”

魏呈应了声“是”,径直走到下方的案几前坐下,将那把堪称无价之宝的古琴小心地搁在案几上,深吸一口气,指尖搁在琴弦上。

他奏的是《广陵散》。

这是他最擅长的一首曲子。

只是不知怎的,今日奏得格外晦涩。

尤其是自上方头投来的那两道刺骨的眸光,盯得他如坐针毡。

他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腕,慌乱之中,抚错好几个音。

一首《广陵散》被他奏得七零八落。

他不由地停下来。

端坐在上首始终一言未发的男人终于开口,“怎不继续?”

嗓音低沉悦耳,不见一丝一毫的怒意在里头,甚至淡然得就好像他真是一位琴师,而不是被养在公主府里的面首。

可偏偏这样的声音,压迫得叫他抬不起头来。

魏呈定了定心神,接着抚琴。

待一首《广陵散》奏完,他背后已沁出薄薄一层冷汗来,就连手指也抖得厉害。

端坐在上首的男人又道:“魏先生的心,乱了,这是抚琴的大忌。”

魏呈闻言,终于忍不住抬起眼睫来。待瞧清楚端坐在上首左侧,一袭紫红色朝袍,贵气逼人,气质如谪仙一般的美貌郎君时,顿时怔愣住。

怪不得,公主会在那么多人里一眼就挑中自己,还以为公主真瞧中自己,却不曾想,真相竟然会是如此。

只是纵然眉眼与对方有几分相似,对方光是坐在那儿,就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比到尘埃里。

那是百年世家教养出来的子弟,举手投足皆散发着尊贵的气质,与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尽管不愿意,可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与公主,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魏呈呆呆地愣在那儿,黄金面具下的脸一阵阵发烫。

他不明白既然如此,公主为何还要将他养在府里头。

对方这时轻轻抚摸着手腕上同样颜色的紫檀木珠串,“魏先生的手串极好,不知在哪儿买的?”

魏呈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紫檀木串珠,下意识望向公主。

公主正一脸温柔地望着他。

魏呈在她温柔的眼神中又镇定下来,道:“是公主所赠。”

话音刚落,水榭内的温度像是骤然降下来。

魏呈感觉到有些冷。

这时公主柔声道:“魏先生先回去吧,我明日再去瞧先生。”

魏呈微微红了面颊,抱起琴起身,快要出水榭时,忍不住回过头来。

只见水榭里原本坐着的公主突然被驸马抱坐在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不知在说些什么话。

许是察觉到他在窥视,那个紧紧将公主抱坐在怀里的男人瞥了他一眼。

他终于瞧见对方眼底深深藏着的怒意。

原来,那样的人即便是恼怒,也能这样克制。

“魏公子,您怎么了?”文鸢见眼前的美少年跟丢了魂似的,担忧,“您没事儿吧。”

魏呈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失魂落魄地随着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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