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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白花,倒拔垂杨柳/沙雕不入爱河,爆红势在必得/智者不入爱河,寡王恋综爆火(8)+番外

只是,刚才那种被命运扼住喉咙的感觉,似乎还萦绕在周围,挥之不去,“反应怎么这么快……”

汽车载着众人朝郊区驶去。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录制地点临湖,在无人到访的悬崖密林里。尽管上节目是要吃苦头的,但因为嘉宾们非富即贵,拍摄开始之前下榻的酒店倒是豪华的星级酒店。

算是艰苦之前的狂欢。

因为酒店方对节目有冠名赞助,为了上镜宣传,特地派出了最强大的服务阵容。

从站在门口的迎宾门面,到芮蕤接连看到的服务生,不论男女都是一身职业西装,身高腿长,长相不俗,即使进娱乐圈也绰绰有余了。

拍摄花絮素材的摄像机还在运转,跟着她回到了酒店房间。

尽管有些不习惯将她一举一动都录入的摄像机,但芮蕤还是默默适应着。

放下包,她先去看了酒店的健身房。

面积不大,风景倒是不错,大面积的落地窗外就是碧蓝的湖泊,但她还是不习惯在封闭的小房子里训练,于是出了酒店。

每到一个新环境,她的习惯都是侦察一遍,尽管现在身处太平盛世。于是干脆环岛跑起了步。

《心如擂鼓》的节目形式是男女嘉宾依次出场,女明星这边,最先出场的会是芮蕤。

而第一个出场与之相处的男嘉宾,是芮蕤经纪公司的总裁,蔺泊洲,不是明星却胜似明星,因其俊美的外貌与不菲的身价,在网上拥有无数迷妹迷弟。

也因此,芮蕤跟他交往的那段时间被骂惨了不配。

蔺泊洲刚到酒店。

郑重定下的规矩对他无效,他还是带了个助理,不过只是专门处理工作上的事,眼下,助理回车上拿文件,他抱臂站在门口等着。

他跟郑重关系不错,这次愿意来,也是受他所托,刚才见过对方,已经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芮蕤就在酒店里。

只是他提醒完,还加了一句:“泊洲,听说你最近身体出了点问题?”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隐晦地看了一眼他的下半身。

“有问题得抓紧治,可千万别讳疾忌医,有的病不能拖。”

蔺泊洲的指节咯咯作响。

这也是他不太想进去看到芮蕤的原因。

就因为芮蕤上次那句男科医院的话,以及对待前男友让人瞠目结舌的表现,韩高卓那家伙接连几天都以一种奇怪的目光飘过他的下半身。

欲言又止,但又偏偏不说,所以他也不好主动反驳什么,显得欲盖弥彰。

后来韩高卓实在憋不住,结果也没问蔺泊洲,而是找了两人的另一个共同好友:“跟你讲个事儿,不过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

说完他是舒坦了,好友圈里也都传遍了。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

当初分手是他受不了先提出的,只冷酷地发了条信息就不再理会,给了个不错的资源作为弥补,不过被芮蕊自己搞砸了。

后来芮蕊也找过他很多次,有一次甚至直接闯进公司的高层会议,当着所有人的面泪如雨下。

被缠得最烦的时候,他甚至考虑过直接安排雪藏。

当然,后来他还是熄了这个想法。

因为发现根本用不着他出手,她自己就能做到。

最后是芮蕊投入了下一段恋情,他才得以消停。

芮蕤保持匀速跑着,后头的摄像小哥气喘吁吁地追。

她停下,好心道:“其实我只是来跑个步,应该没什么素材值得拍,要不你还是回去吧,别太累了。”

摄像小哥一向被业内同行称赞体力绝佳,更是郑重最为满意的跟拍选手,合作很多年,不愿让她看轻,“我没事儿,一点都不累。”

一直咬牙跟着。

芮蕤并不总是沿着平坦的道路跑,也时常跑过有坡度的草丛,或是树林里,不知道到底想去哪里,好像毫无目的性。

她身轻如燕,后面跟着的人心里叫苦连天。

直到后来提醒她该回去吃晚饭了,她才停下,居然只是微喘,气息未乱。

回头的时候,芮蕤一脸赞许,淡声说:“你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语气就是让人觉得,被她夸奖是一种莫大的荣耀,摄像小哥下意识挺起了胸脯。

回酒店时,门口除了一开始的门童,还站着另一个戴着墨镜的人,一席合身的西装将身板衬得挺拔。

摄像小哥停住了,那是蔺泊洲。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听芮蕤的话回去,不然一定会被郑重批评出现重大失误。

谁能想到,这两位前任之间的第一面,会在酒店门口就猝不及防出现。

他将镜头转向芮蕤,咳了咳,暗示:“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芮蕤看着门口那两个一左一右,站位对称的西装男人,心底对他的提议划过一丝疑惑,但没有表现出来。

来之前杨尖交待过了,一定要听从节目组安排,不可以使小性闹脾气不干,而芮蕤也擅长服从命令。

在摄像小哥看来,从碰面开始,芮蕤就表现得与传闻大不相同。

但在别的事上可能会有出入,感情的事却很难造假。

她以前喜欢过蔺泊洲,也努力挽回过,曾经狼狈得任人嘲笑,现在的心情不可能完全平静。

果然,芮蕤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轻声说了句你好。

蔺泊洲却毫无反应,就像没听到似的,墨镜下的眼睛也没去看她,直挺挺一动也不动。

与预料中一样,并不搭理她。

反观芮蕤,直到进入了旋转门,还不住地回头去看蔺泊洲。

摄像头给了她一个特写。

她的神情动容,显然大为触动。

看来她确实没有放下这段感情,虽然没有发生什么激烈的冲突,但这表情,就已经足够讲述未被道出的一切。

摄像小哥心中甚至闪过一丝不忍。

尽管蔺泊洲没有回应她,但实际脑内已经拉起了一级警报。

芮蕤方才说你好两个字的时候透着鼻音,就像刚刚才哭过。

呵,看到他就哭,还是分手时的那个她。

所以他肌肉绷紧,防备她突然扑过来。

直到听见身后的芮蕤有些感慨似的低声说了句:“现在的社会保障做得真挺不错的。”

大堂空旷,尽管音量不大,但这句话还是清晰可闻。

闻言,在场的两人均是一愣。

其实来到这里之后,芮蕤就很能体会到国家对一些特殊群体的关照,现在更甚。

见摄像小哥疑惑地看着她,她停下脚步,解释道:“我是说这家酒店,应该是为了响应政府保障残障人士就业吧——”

摄像小哥心中突地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接着,就见芮蕤指向蔺泊洲,温声说:“你瞧,还聘了个视障人士当门童呢。”

说完回头,又看了一眼,再次感慨:“真的,挺好的。”

摄像小哥:“……”

蔺泊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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