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娇软小白花,倒拔垂杨柳/沙雕不入爱河,爆红势在必得/智者不入爱河,寡王恋综爆火(19)+番外

【也正常,毕竟现在是一起上节目,导演是他朋友,芮蕤又是他旗下的员工,只要不是情商太差,也不好闹得太难看吧。】

【我知道了,剪辑师是大佬,看看其他综艺,白的都能剪成黑的,把芮蕤剪成毫不在乎的样子也正常,毕竟只是宣传片,总要有点噱头和反差的。但是,好,我上这个当,我打算去看正片了,所以几号几点播出第一期?】

【日久见人心,这么一个两分钟的小视频我才不信,本来对芮蕤没兴趣不想看的,现在我倒要看看,芮蕤是不是在嘴硬,哼。】

等到了第二天,宣传片的热度已经到了前排,提前安排的话题都有不俗的讨论度。

但最热门的话题却是他们没有安排的#蔺总视障人士#,甚至一度高居榜首。

【蔺总别看,是恶评。】

杨尖划过屏幕,想了想,前男友的黑热搜,那也算是关于芮蕤的正面热搜吧。

他高兴了。

目前的宣传效果已经完全达到了郑重的预期,引起了无数网友的兴趣,他看看网络上的话题度,再看看监控器上,对于外界纷扰还毫无所知的芮蕤几人,长叹一声:“爽。”

“那个,郑导,蔺总的助理刚才打来电话了。”

郑重扬眉:“说什么?”

“说让转达一下,问蔺总要不要紧急公关,挽回形象。”

郑重看着那条高高挂着的蔺总视障的热搜,嘴角再次咧开,大手一挥:“你跟他说,蔺总不拘小节,觉得根本不需要撤热搜不需要公关。”

“您是说就不问他了?这,这好吗?”

“怎么不好了,以前他在外头的形象是高岭之花,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给他添点儿人气,不一样了,对他有好处。你瞧着吧,回头公司股票都得升。”

是不一样了。

以前是外人远观,现在是芮蕤亵玩。

没过多久,另一条#芮蕤有礼貌的热心人#也爬上了话题榜。

【看了好几遍,蔺总的表情越看越想笑,怎么突然发现,芮蕤还有点子搞笑天赋和洞察力在身上的?而且很关心残疾人呢哈哈哈!】

【对她好感度+100了!现在的好感度提升到-9900!】

【多少年了,从没见芮蕊的超话这么热闹过。】

【而且还不是嘲讽和谩骂,难得的平和。】

【好歹曾经爱过,还是希望节目组能手下留情,正片也别给她剪得太难看吧。】

沈沂清几乎一夜没睡——做了一宿的梦。

梦里,一会儿是成年版的芮蕤抱着洗衣盆站在湖边,说要给他看个宝贝,然后弯腰从盆里摸出一把斧头。

一会儿是幼年版的芮蕤背着小书包,非要给他看自己的手工作品,说完微笑着从身后抽出一把四十米的大砍刀。

沈沂清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晚上又玩了一夜的大逃杀。

这什么破烂日子。

许长久出帐篷的时候还在抱怨:“睡了一觉,感觉胳膊腿更酸、更累了,还不如昨天肌肉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呢,你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边说边转头,就看到沈沂清一脸死气沉沉踏出小船。

“……他怎么搞的,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夜里也爬起来干活了。”许长久冲着芮蕤吐槽,接着引用了芮蕤的名言:“显得他多上进似的。”

芮蕤的视线落到沈沂清身上,发现他刚才似乎也在看她,只是现在眼神立刻抽离,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刚晨跑回来,擦了擦汗,并不在意:“可能只是没睡好吧。”

蔺泊洲也走了过来,几人互道早安。

吃过早饭,就又开启了疲惫的一天,因为没有休息好,几人的效率不如一开始,只有芮蕤的节奏一如往常。

许长久大为震惊:“我的小芮,你居然不累吗?你是铁打的吗?!”明明看上去是他们之间最娇弱的一个,身体里却好像有用不完的能量,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芮蕤却说:“累。”

“不过也还能坚持。”

三人顿时一愣。

郑重再次盯着芮蕤出神了。

真是奇了怪了,越看她越有军人作风。

上午的活才干了一半,郑重就突然出现,“大家这两天都辛苦了,中午给大家加餐。”

久违的声音透露着愉悦。

几人都听出来了,“郑导的心情好像很好啊?很开心?”

他笑了笑。确实,得益于宣传的初战告捷,他今天心情极佳。

许长久第一个欢呼:“哇哦,没想到郑导一开心,人性都生出来了,昨天的午饭晚饭,还有今天的早饭吃的都一样,我都腻了。”

“所以加什么餐?”

“鱼。”

虽然不是想象中的山珍海味,但许长久也满意了,“那在哪儿呢?”

“在湖里。”

“……郑导,下次别开心了。”

“这叫什么话,”几人对他接下来说的话有所预料,果然,郑重接着说:“你们喊着干活累,从现在到中午,大家都不用干活,可以去钓鱼了,难道不好吗?”

蔺泊洲淡声问:“这里的鱼可以捕?”

“放心,我们已经拿到许可证了,足以覆盖你们的活动范围。”

沈沂清:“钓具呢?”

“你们自己准备。”

许长久:“……现在办综艺,都挺省钱的哈。”

刚才默不作声的芮蕤突然开口:“可以借助通行道具吗?”

所有人望向她。

“比如游艇。”

沈沂清诧异的眼神投向她,许长久更是直接叫出了声:“小芮你难不成会开游艇?”

她谦虚道:“也是来到这里之后才学会的。”

两人眼神复杂:“你之前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郑重冷笑一声。

他们应该问问蔺泊洲还有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了想,他同意了:“可以,好了,那现在就行动起来吧。”

“小芮,为什么钓个鱼还要乘游艇去啊?”许长久好奇。

“湖边几乎没有多少鱼。”这一点说起来也有些奇怪。

在脑中理了一遍,他们手边没有尼龙也没有替代品,无法做渔网,只好用钓鱼竿了,芮蕤便朝湖边的竹丛走去。

许长久瞪大眼睛,“你还有观察过湖里的鱼?”

“嗯。”

许长久连忙跟上她,“哇,你居然连这个都会观察啊,真的好细致。”

芮蕤顿了顿。

夸得她也不好意思说其实早就想加餐了。

眼见芮蕤操起那柄小斧子——贯穿沈沂清梦境的那柄,他别过眼去,小腿肚有了开始抽搐的错觉。

这里的竹子形态长得不太好,芮蕤勉强挑选了几根,又回到帐篷前的火炉,坐下慢慢烘烤,一节一节捋直。

三人在她旁边落座,静静看着。

今天的天气阴沉沉,炉里跃动的火光在这角林下的昏暗中,撑起了一小片天地。

芮蕤视线低垂,专注于手中的竹子,侧脸也被映得温暖而耀眼起来。她时而表现得勇敢英武,却也可以精细致密。

上一篇:星际奸商 下一篇:作精富婆,摆烂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