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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白花,倒拔垂杨柳/沙雕不入爱河,爆红势在必得/智者不入爱河,寡王恋综爆火(17)+番外

尤其是芮蕤名声糟糕,显然还等着这档综艺翻身,更有理由刻意把自己的性格包装得讨喜。

像她,不就是刻意将自己塑造成有话直说,没心眼的傻大姐。

粉丝也吃这套,即使得罪了人,也会积极为她开脱。

但话说回来,哪怕是装的,她对芮蕤也确实有点好感。

郑重看着镜头里的营地空下来,困顿地伸了个懒腰。

然后拿过小药瓶,照着小镜子给自己的脸上药。

有人掀开帐篷帘子,探进头来:“郑导,第一期节目的先导片已经准备就绪了,明天就会放出,宣发都就位了,你还要再看一遍吗?”

他顿时精神一振。

郑重对这档综艺有很大的期待,在开始录制之前,想着收视率,想着口碑,想着未来的转型出路,心头堵了好一阵。

但录节目的这几天,他的心态逐渐起了变化,再也为这些东西而感到心堵了。

变成了为芮蕤而堵。

起初,他给她的定位是丑角,而现在,芮蕤成了他的大杀器。

他已经可以预想到,当观众看到一个与想象截然不同的芮蕤,会爆发怎样激烈的讨论。

郑重用力摁着伤口,最好他打过的脸,他们都被打一遍。

入夜,万籁俱寂,劳累了一天的三人都已睡着,只有芮蕤走出帐篷。

白天郑重的那句突然的问话,让她有些睡不着了,脑中不断回想过去的事情,辉煌与落寞。

她静悄悄走到湖边,拿上了唯一被准许带来的书。

看书可以让她内心平静。

这本冷兵器制造她已经看了不少了,虽然这里没什么冶炼的条件,但她还是很想实践一下。

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白天她就特意留了块边角料木头,去拿了柄小斧子,开始做手工。

只是这柄斧子白天的工作量太重,刀锋已经不快了,做这些精细的活就更吃不上劲。

于是芮蕤又去翻出了磨刀石。

重新坐回去,她刚一动,突然觉得水面有些不对劲,下方隐约有一抹深色掠过。

湖畔,沈沂清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中惊醒。

他睁开眼,见到不远处,一个人影正坐在那里,缓缓动作。

天边月凉似水,泼洒到石头旁,一只手电筒竖起亮着,白光照亮了那人影的脸,显得阴森鬼气一片。

他心头一提,抬头仔细看去,是芮蕤。

皱了皱眉,又躺下去。

感觉不对,再仔细看去,发现她在磨斧头。

心再次提起,沈沂清一个翻身坐起,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她午饭时的那句“吵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不喜欢吵架”。

是了,她喜欢直接灭口。

第12章

沈沂清起身的动作让船身一荡,在湖面泛起了阵阵波纹。

声音虽然不大,但石畔,芮蕤正朝磨刀石上泼水的动作停了,似乎抬头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沈沂清的心一跳,下意识又躺了回去,假装还在熟睡中。

只是刚一躺下,他就后悔了。

怎么好像他做贼心虚似的。

而且这样看不清芮蕤的动态,他心里更没底了。

正犹豫,耳边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似乎是芮蕤走了过来。

他终于忍不住,抬眼看去。

月光下,一道纤细的人影朝他走来,自然垂下的手中,有什么东西反射着寒光。

他眯起眼,大脑高速旋转。

这时,对面清脆的女声被刻意放轻,问道:“沈先生?你醒了吗?”

不得不醒了。

沈沂清干脆坐起,反客为主:“醒了,被你磨刀的声音吵醒了。”

“哦,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不过我不是在磨刀。”

他质疑地望过去。

“我是在磨斧头。”

“……有区别吗?”他声音不咸不淡:“如果要砍断大动脉,都只需要0.1秒。”

芮蕤一顿,“你怎么这么血腥。”

“不然你做什么拿斧子?”他反问。

芮蕤这才意识到他想歪了,觉得好笑,“你在想什么?我只是在做手工。”

沈沂清愣了一下。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芮蕤会做什么手工,随即轻笑一声,带着些微嘲讽。

而且用斧子做手工,还真是特别。

但理智回归,沈沂清也知道自己刚才那个突然升起的灭口的想法不靠谱,放松了下来。

毕竟以她的智商和胆量,灭什么口,确实也只会做些幼稚无害的小手工了,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他骄矜地望过去,“大半夜的,你在做什么手工?”

“做一把长刀。”

沈沂清:“……”

“木头的。”

说到这个,她眼角带笑,话也多了起来,举起手中扁扁的木条:“现在还只是雏形,等削好了,还要在剑脊刻上两道血槽。”

“你知道血槽吗?”

“虽然有种说法是,刀上的血槽会加快血的流速,古人刻血槽是用来放血提高伤害的,不过书上说,这种说法有争议,更多情况还是为了减轻刀身的重量。”

“其实有机会的话,我倒想试试。”

“……”

沈沂清有点想问什么时候叫有机会,但他没说话。

因为担心她下一句话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但她讲起来刀时的眉眼飞扬,倒是让他大为意外。

他抓住了一个关键词:“书上说?”

芮蕤将那本书拿给他看,沈沂清看完书名,狐疑地瞥她一眼。

芮蕤会看书就已经是天上下红雨的事了,更别说看的还是这种对普通人来说晦涩的书。

可她刚才的侃侃而谈,以及手里的这份手工作品,又证明她确实不是假把式。

沈沂清忍不住仔细端详起芮蕤。

她给他的感觉,好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一个人要经历什么才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旋即敛下眸子,“说完了吗?时间不早了。”

芮蕤停下话头,也发现自己说的有些多。今天晚上,她的情绪有些上头。

同时还意识到了一点: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营地公共区域里的红外摄像头还开着,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剪进正片里去。

芮蕤刚才还半蹲在岸边兴致勃勃介绍,想到这里,一下子跳了起来,瞬间就距离他两米远,警惕道:“抱歉沈先生,刚才打扰你了,那你继续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

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走时还捎上了那块磨刀石,什么都没落下。

真是有条理。

湖边瞬间空荡下来,好像刚才无事发生。

明明是他主动提醒,不想跟她过多待在一起,现在来这么一出,好像是她嫌弃他一样。

沈沂清一阵憋闷,难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艹。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弹跳能力这么好。

天边露出一线白,刚给手头一个小新人拉完关系的杨尖疲惫不堪,倒在椅子上,给自己滴了两滴人工泪液,开始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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