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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白花,倒拔垂杨柳/沙雕不入爱河,爆红势在必得/智者不入爱河,寡王恋综爆火(15)+番外

芮蕤见他自己回答了,收回了视线。

许长久还是无法相信:“刚才那个树上挂着的,真是你?”

她点点头。

“可是有正经人会大清早的挂在树上做引体向上吗?”

芮蕤:“有啊,我。”

“……”

她终于开始体会到芮蕤的不一样了。

既然是虚惊一场,摄像头便重新开启,刚才暂停的节目录制也继续。

沈沂清和许长久对着镜头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身份信息。

除了与芮蕤的第一面,后面沈沂清眼皮都懒得掀,就没有正眼瞧过她,站位也是离她远远的,生怕沾到边。

不想见到她的决心溢于言表。

而许长久倒是盯着她看了很久:“芮蕤,一直没能跟你合作,但是我是知道你长得好看的,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你还算是不上镜的,真人居然更好看。”

芮蕤觉得,对方似乎是个话痨。

而且就在摄像机开启之前,她清楚地看到许长久翻了个白眼。

不过当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许长久的话痨也止步于此了。

“自己造房子?郑导,你没搞错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许长久有点后悔接下邀请了。

郑重却一脸理所应当:“这难度已经很低了好吗,你们回头看看,芮蕤和蔺泊洲这两天已经给你们打下很好的基础了,他们刚开始那会儿才是最艰难的时候,感谢他们吧。”

两人这才有心思仔细去看那座搭建了小半个框架的木屋,还有旁边垒成一摞摞的木材。

下意识惊叹,不知道蔺泊洲这两天得有多累。

毕竟芮蕤看上去白白嫩嫩身娇体弱,哪像有什么力气和心性干活呢?

建造家园的每一步对于沈沂清来说都是个大难题。

因为他有严重的洁癖,生理和精神上的都有。

在崭新的棉线手套里又套了副医用橡胶手套,看着沾到衣服上的木屑和枯草叶,他的皮肤都仿佛开始痒了起来。

在木头上做好标记,一抬头,却看见对面的芮蕤似乎在盯着他看。

眼波流转,好像想对他说些什么。

然后抬手指了指他,张口。

看口型,是在说:你小心点。

呵,他立刻垂眸,嘴角拉直,立刻拿起了锯子。

相比于芮蕤的注视,脏乱的环境都没有这么难忍了。

摄像机的画面后,看着这一幕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芮蕤的目光。

郑重洋洋得意:“你们看,我就说嘛,她肯定是对沈沂清念念不忘的,泊洲还不相信。”

他又去看蔺泊洲,他正背对着所有人钉钉子,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

他接着说:“瞧瞧芮蕤这眼神,是不是满眼都写着担心?”

身旁人有志一同:“确实,简直是毫不掩饰。”

“肯定是知道沈沂清有洁癖,干不来,怕他不舒服呢。”

“都直接说小心点了,明明是担心他的安危。”

头顶的视线越来越炙热,沈沂清烦躁得唇角逐渐抿起,神经也绷紧,手中的锯子一偏。

落下之前,下一秒就听到芮蕤清脆喝了一声:“别动!”

他停下,才发现刚才差一点就据到了手。

同一时刻,前方芮蕤朝他奔过来。

摄像小哥眼睛一亮,马步一蹲,等着拍到她扑进沈沂清怀里的一幕。

沈沂清顿时如临大敌,可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芮蕤奔到面前,然后抢走了他手下的那截木头。

再抬头,她一脸严肃:“就知道你不靠谱,幸好我一直盯着,不然好好的木头就毁了。”

“……”

“你没看图纸吗?切割点根本不在这里,我看你,你转头,我叫你,你低头,怎么,你做贼心虚吗?”

沈沂清:“……”

“还是你也视障?”

竖起耳朵的蔺泊洲:“……”

大家齐齐看向郑重,他咳了一声,低头去数茶杯里的茶叶。

沈沂清看着芮蕤离开的背影,脸色还是铁青的——看来她现在引人注意的手段改路数了。

许长久凑到芮蕤身边:“小芮,你刚才好有气势,居然能把他说得没话讲,连我刚刚也不敢说话了。”

称呼都改了。

再看她一脸淡定地搬运木材,许长久更佩服了。

她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多这么重的活,才过十分钟就已经快要累趴下。

一转身,芮蕤却依旧挺直着背。

即使已经看多了她独自扛起一截腰那么粗的木头,许长久还是会感到恍惚,整个上午不知道夸过她多少次。

等郑重终于宣布可以休息,蔺泊洲跟沈沂清都停下动作,去湖边洗脸,沈沂清板着脸,将手套摘下。

许长久则跑到芮蕤身边,几乎半瘫在地上,仰视她一截扎在裤腰里的细腰,有些羡慕:“你怎么这么瘦,该有肉的地方还有肉?皮肤也这么好,还很白。”

她在现实中的身材也属于正常范畴,不过上镜后却被网友归类为微胖女演员。

她翻起身:“是不是因为你那个上吊式练引体向上?”

芮蕤顿了顿,“可能算吧。”

说完她胳膊一抬,蹭了蹭额头的汗。

许长久又盯着她看,“真没想到。”

“什么?”

她直接说:“没想到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一点都不婊哎。”

芮蕤挑眉,惊诧于她的直言不讳。

毕竟她们现在都戴着麦,说的话都会被录进去。

许长久却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跟其他人呆在一块儿的时候,都得时时刻刻注意,免得同框的时候被比下去,你知道的吧,有的演员很有心机,合照按下快门的时候会故意往别人后头躲,这样显脸小。”

“我可吃过不少亏,最烦这种人。”

“但是你就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虽然随便擦擦汗也好看。”

“是吗。”芮蕤接触到的有心机的人不多,没放在心上,又劈下一块木头。

许长久看不下去了:“好了,你也休息一下吧,我看一上午就属你干的最多。”

说完强硬地拉着芮蕤坐下,芮蕤被她用力拽得往前,没稳住,不小心撞上了身后的沈沂清,还碰到了他的手。

沈沂清停下脚步,脸色死白。

众目睽睽之下,他拿出一张酒精湿巾,将每根手指都细细擦了一遍。

顿时,周围一片寂静。

当着镜头,在所有人面前被这么嫌弃,是个人都要觉得难堪的,更何况还是前女友。

大家心有不忍,恐怕要见证她经历上节目以来第一次落泪了。

许长久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呆呆地站起来,尴尬地望向芮蕤。

芮蕤看看沈沂清,又看看正面机位的镜头,刚才许长久控诉同行的话在脑中闪过,若有所思,随后眉心微蹙,缓缓朝他伸出手。

沈沂清面露不耐,想起她每次扑过来索抱的情形,正要躲开——

“也给我一片啊。”

他愣住。

芮蕤目露谴责:“一个人偷摸讲卫生,显得你上进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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