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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小白花,倒拔垂杨柳/沙雕不入爱河,爆红势在必得/智者不入爱河,寡王恋综爆火(13)+番外

芮蕤松了些油门,轰鸣声减弱,游艇也稳定起来。

她又接连尝试调整,确定了引擎转速,才再次推开油门,全速前进。

郑重忍着疼,拉着摄像小哥勉强站稳了,好像重新认识了一遍芮蕤,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只怪兽。

他咬牙大喊:“芮蕤!你特么根本不会开你拿什么钥匙啊!你想吓死谁啊?!”

芮蕤只是淡声说:“事急从权。”

“还从权,你到底知不知道危险啊!万一翻船了怎么办!”

“我会开。”她转动方向盘,“只是时间问题。”

郑重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居然还挺有道理。

“你,你特么是不是有那个……”大病二字还在口中,芮蕤瞥了他一眼,轻飘飘的,却又极有分量。

“……有那个开游艇的天赋啊。”

说完他别过脸去,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就屈服于芮蕤的一个眼神了。

他静下心来去看芮蕤。

这两天的她已经与传闻中的大相径庭了,此时的她却与前两天还要不同。

他也说不清,就像是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周身有着强大的气场。

总之,他的阅历不少了,却从没见过像芮蕤这样的人。

太阳逐渐高升,碧绿的湖中央,孤零零一只小渔船漂着。

蔺泊洲躺在其中,半阖着眼。

泊洲,泊舟,一字之差,却代表着他落入了几乎是一生最落魄的光景。

待在这里,孤立无援,体会着被全世界遗忘的感觉。

他再一次面无表情思索,父母当初给他起名时,到底怀揣着怎样的愿景。

突然,远处隐隐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

他抬眸,猜测应该是郑重他们来了。

倒是比他想象的快。

果然,很快他就听到了郑重的声音从喇叭里透出:“泊洲!蔺泊洲?你在这儿吗?!”

只是远处有薄雾笼罩,还看不太清来人。

他提着音量应答后,判定了一下方向,尝试徒手朝那边划去,但效果不佳,于是放弃,低头等待。

恰巧在某个时机,他抬起了头,也恰巧在这个时机,芮蕤那张仕女图般美好的脸从雾中显现出来。

英雄救美,实际上是吊桥效应的一种体现,很容易让身处其中的人陷入美好的幻想。

反过来也一样。

她出现的契机也确实精妙。

芮蕤在同一时刻看到了他。

游艇停靠得很稳,她无师自通,船艏与渔船头接近齐平时,发动机关闭,余力让游艇轻轻触碰到船身便停下。

他这才讶然注意到,竟然是芮蕤在驾驶游艇。

长发被风吹得飘扬,偶有水珠顺着发梢溅起,姣好的脸庞上,明亮的眼眸微眯,形状优美的红唇紧抿着。

眉眼间似乎能看出一丝焦急,但在见到他时,又悄然散去了。

幸好人还没出国。

下一刻,芮蕤起身,走了出来,弯下腰,朝他伸出了手,“上来吧。”

饶是蔺泊洲也不得不承认,仰头的这一秒,他的心脏重重跳跃了一下。

这两天见到了她的很多不同面,比如现在,他从不知道她还会驾驶游艇。

他甚至心头下意识浮想:她刚才的表情看上去这么急迫,这么担心,见到他安然无恙才放松,或许都是因为……

芮蕤张口:“抱歉,都是因为我绳没栓好。”

蔺泊洲:“……”

第9章

蔺泊洲与芮蕤对视两秒,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黑着脸,刚才的动容缓缓收起。

芮蕤见他不动,又晃了晃手,示意他赶快上来。

身后,郑重也摇摇晃晃走了出来。

这一路风驰电掣,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晕艇。

摄像小哥紧随其后,却一脸兴奋地挤开了他,势必要抢到最佳机位,拍到二人牵手的镜头。

蔺泊洲的眼中平静无波,也没有去抓面前的手,径自跃上了艇。

芮蕤叹气,猜他大概是还在生气,没有多想。

郑重才刚站稳,还没来得及骂摄影,又被朝他走来的蔺泊洲撞了一下,差点翻到湖里去,罪魁祸首还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似的。

摁了摁额角的青紫,又托了托酸疼的腰,他暴躁叫着:“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芮蕤也回到了艇上。

郑重骂骂咧咧一阵,刚才的晕艇都好了,坐好,舒了口气:“好了,走吧。”

芮蕤却没动作。

“又怎么了?”

芮蕤下巴一抬,指了指那条小渔船。

还要把船系上一起带走。

郑重迟疑地眨了下眼,看看摄影小哥,他正扛着摄像头,拍了这么多镜头,很辛苦,表示爱莫能助。

而蔺泊洲,他的漂流记刚刚结束,还要治愈心理创伤。

芮蕤更是为游艇的发动和救援做出了巨大贡献——

还真就属他最多余,来这一趟也不知道是干嘛来了。

他又骂骂咧咧一瘸一拐跳到了船上,将缆绳系好。

回去的时候,芮蕤开游艇的技术已经娴熟许多了,要不是郑重见证了她摸索的过程,真要以为她是个老手。

蔺泊洲跟郑重并排坐着,向前看,目光所及之处都避不开芮蕤。

他默默侧过头,又对上郑重那张摔得青青紫紫的脸,干脆闭上了眼。

“怎么的,我丑到你了?”郑重阴沉沉说。

回到码头的时候,经理正翘首以盼,担心客人在酒店出事,结果远远就看见飞速驶来的白色游艇,心下安定,又有些惊奇:“还真把人给带回来了。”

因为这次突发事故,芮蕤和蔺泊洲又蹭了一天酒店的餐点,算是因祸得福。

不过祸的只有郑重。

芮蕤再次认真向蔺泊洲道了歉,他摇摇头,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对她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事实上,蔺泊洲在船上的时候状态还好,知道总会有人来找他,所以并不慌乱。

反倒重新站到陆地上后,他变得敏感多虑起来。

复盘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蔺泊洲怀疑,芮蕤是在针对他。

而且处处是证据。

对此,郑重拍了拍蔺泊洲的肩:“瞎想什么呢。人家针对你不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别担心,这个问题好解决。芮蕤的第二位前男友嘉宾今天已经到酒店了,明天就会过来陪你了。”

将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郑重就舒心了:“她或许对你是没多少感情,但对沈沂清说不定还旧情难忘呢。”

不知为何,蔺泊洲对他的这个猜测有些不舒服。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立场不舒服,何况与芮蕤见面之前,他也确实希望其他几个前男友赶紧到来分担火力。

只是芮蕤的火力输出点,好像跟他一开始想的有点不一样。

郑重突然出神,掐指一算,“咦”了一声,“这个沈沂清,看名字跟你一样,命中缺水。”

“……”

他一拍大腿:“我可得把这船给栓好了。”

按照流程,在每次新嘉宾到来之前,都会有个简短的例行采访,这晚也不例外,是关于芮蕤和蔺泊洲对于彼此的看法,后期会根据两人的回答评分心动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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