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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先皮一下/总在危险边缘反复沙雕(80)+番外

说完还假模假样地掉了两滴眼泪:“这块地,我还用来办福利院,你说行吗?”

解彗不想搭理他:“你要怎么用这块地是你自己的事,找我干什么?”

“我以前一时昏头,做了些错事,现在我这不是想多做点好事,弥补一下,攒攒功德吗?”他嘿嘿地笑:“顺便,您看,我是真的改过自新了,能不能,让谢先生高抬贵手,别再为难我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几张嘴等着吃饭呢。”

解彗这才知道,谢固一直没有放过雷明鸣。

在沈志刚被捕后,谢家旗下也成立了专门的基金会,用于资助福利院,以及无家可归的孩子。

更重要的是,谢固还给她介绍了一些有阴间需求的合作伙伴。

更更重要的是,这些人都是解彗口中的资本家,可以尽情收费。

解彗已经将其发展成了一项副业,再加上本职工作,这段时间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她看着衣架上挂着的一直没还的衣服,突然发觉,谢固渐渐地不再制止她“管闲事”了。

甚至在这次调查沈志刚的时候,还帮了她。

她回忆了一番,想起来,就是从私高那次,她跟谢固说了她还是要回家,而谢固说:会回家的。

她正出神,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一眼,却发现居然没有来电显示,本应显示手机号的地方是空的。

她现在有两个号码,一个是专门用来接业务的,一个是私人的。

这个号码打的是接业务的那个。

她皱着眉接起来:“喂?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她耐心地等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中,“喂?”她又喊了一声。

还是无人应答,只有一些细微的风声,打电话的人似乎是在户外。

解彗迟疑了一下,主动挂断了电话。

或许只是什么人的恶作剧。

她不再多想,从架子上拿下了一个玻璃罐,将里头的东西倒出来,一个个数了数,已经攒了将近五十颗了,随后又愉悦地看了一眼手机里刚到账的余额。

她继续只留下这个月的生活费,随后将剩下的钱分别打到几个账号里,又在账本上划了几道。

纸上一大半的名字都已经被划掉了,这也意味着,原主的债就快要还完了。

解彗心满意足地合上了账本。

下一刻,手机再次响起,她谨慎地看了一眼,这次有来电显示,对方是钱悦。

解彗有些惊讶,自从她说再烦就拉黑之后,钱悦就没再联系她。

然而对面的钱悦没有跟她寒暄,开门见山:“解彗,我上次不是跟你说,我有个朋友也见鬼了吗?那个人就是萧百画,我是想问你,能不能也帮帮她?”

解彗没有应声。

钱悦便继续说了下去:“她请了一个大师,就是那个大师说她身边有鬼的,但是那个大师一直要钱,我怎么看怎么像个骗子。你比较厉害,我现在也就相信你了。”

“不过,”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你是不是跟她过不去啊?你愿意帮她看看情况吗?”

钱悦有些心虚,毕竟萧百画粉丝发起的那个#解彗滚出娱乐圈#的打卡到现在还在继续,而且还为她带来了一个风雨兼程打卡无阻的忠实黑粉,人尽皆知。

解彗慢悠悠地将珠子塞回玻璃罐里,瓶子顿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跟她过不去没关系,至少我不会跟钱过不去。”

钱悦懂了:“……我会付你钱的,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现在就来行吗?他俩正接头呢,我怕她吃亏。”

钱悦报了个地址,解彗搜了一下,是一家位置偏僻的咖啡馆。

到了地方,解彗推门进去的时候,里头基本看不到什么客人,她一眼就看见了钱悦。

她正躲在一盆盆栽后,为了不被看到,身体迎合着盆栽的形状,扭曲到了极限,正目光炯炯地观察着不远处一个半封闭的卡座。

解彗觉得,她才更像是等待接头的人。

她走上前,拍了拍钱悦的肩:“你怎么躲在这儿?”

钱悦被她吓了一跳,差点一跃而起,好在及时控制住了。

但也顾不得生气,拽着她就往前走:“你来得正好,那个大师说什么那个鬼很难缠,还需要更多费用呢,你要是再不来,我看画画的钱包就要被那个大师掏空了。”

她拉着解彗,风风火火地走到了卡座前,“啪”地一声拍响了桌子:“都给我停!”

卡座里正商谈着的两人没想到会突然有人蹦出来,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们。

“画画,我给你请到了真正的大师。”

说完,解彗便与坐在萧百画对面的那位大师对视上了,挑眉——这人她见过,在小彩虹福利院帮雷明鸣“驱鬼”的那个张大师。

但想想,倒也不算是意料之外。

想起钱悦说他像骗子,这点反倒更让她意外,她看向钱悦:“没想到,你还挺有脑子的。”

钱悦翻了个白眼:“你这算是夸我吗?”

见钱悦把解彗带来了,两人还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萧百画的脸色有些难看。

钱悦不应该不知道,她跟解彗不和。

钱悦却没注意到萧百画的脸色,还在说个不停:“画画,我早就说过了,就算你身边有鬼,请解彗帮你化解,不是比请这个不知道真假的大师好?”

张大师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捋了捋胡子,插话道:“两位,鄙人做这一行已经数十年了,好评如潮,可还从来没有人如此评价过我。”

萧百画连连点头:“对啊,张大师也是熟人介绍给我的,说很靠谱的。他说了,那个鬼一直在缠着我呢,是真的!”

见到这所谓的大师,解彗心里就有谱了,她又打量了几眼萧百画,肯定道:“你身边没有鬼,上次在医院没有,这次也没有。”

“怎么可能!肯定有鬼!”萧百画叫出了声。

老实说,解彗就没见过这么怕鬼还上赶着要见鬼的。

除了她自己。

正如萧百画相信张大师,钱悦现在更盲目相信解彗,听了她的话,放下心来,认真劝萧百画:“解彗真的很厉害的,你看她这阵子破了多少陈年旧案啊,谁不说她神了,既然她说没有鬼,那肯定是没有,你就别执迷不悟了。”

萧百画不服气,但还是柔声说:“悦悦,她再厉害,毕竟还这么年轻,哪里有张大师阅历丰富经验深厚啊?你看,张大师长得就很值得信赖。”

解彗扭头,看着张大师的秃顶,三角眼,八字胡,以及满脸的褶子:“……感谢你没信我。”

萧百画继续说:“张大师说了,那只鬼跟在我身边,不是有点道行的根本看不见的。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的有鬼,我却不去管,最后被鬼害了怎么办?”

她声音沉了下来:“悦悦,难道你想害我吗?”

钱悦被这句话气得无语了,脸也涨得通红,好一会儿才反驳:“那你见过他说的那个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