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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199)+番外

他不提还好,一提沈欢反倒来了脾气,松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推倒在榻上,然后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动作一气呵成,相当熟练!

毕竟,成亲那么多年,她早就不是青涩的小姑娘了,没事儿扑倒夫君,主动掌控什么的她也常做。

她伸手打了一把掌项竹的胸膛:“为什么不早说?害我担心那么久!”

项竹捉住她的手:“我就是想逗逗你。好了,快睡吧。”

毕竟沈欢身子小,项竹按着她的肩头轻轻一压,就将她按回榻上,拉过被子盖在俩人身上,转身将她抱进怀里,捏捏沈欢又短又细的胳膊,眸色中含着一丝宠溺:“睡吧。”

赶了一日的路,她确实也累了,窝在项竹怀里,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沈欢迷迷糊糊的醒来,觉察他晨起时的反应,正抵在她的腿上,她习惯性的翻身面向他,用腿夹住,手便开始往他衣服里伸。

项竹被她弄醒,勾得他心里直痒痒,可当他睁开眼,见到他的小不点夫人时,被她撩起的火,瞬间熄灭。

他慵懒的笑笑,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从自己衣服里拉了出去。

沈欢这才睁开眼,面含不解,委屈道:“好久都没了……”

项竹失笑:“你还是老实做几年小孩儿吧,毕竟我做不了禽兽。”

沈欢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她如今只有七岁。哎……一声长叹过后,她从榻上坐了起来,爬下床去换衣服梳洗。

几日后,抵达金陵,沈欢没再跟他回项府,先在云水楼附近租了个小院子住下,项竹则紧着跑去将他们的宅子买了下来,着人去收拾,又将项府里,自己的东西,全部搬了出来。

约莫七八个月后,他们住了七年的家方才改建妥当,一起搬了进去。

这期间,项竹趁何氏夺云水楼的机会,和项肃德断绝了父子关系,并接阮氏出来,在别处安排了住所。

回到自己家里,沈欢这才感觉窝心,可惜他们的知意和绵绵,要等很久才能来到这个世上。

俩人每日还是睡在一起,头几个月,沈欢尚能忍忍,可是时间一长,她看项竹,越看越迷人。

但是项竹这边,虽然也有需求,但是一看见这么小的沈欢,他便硬不起来,当真没什么吸引力。

这一日晚上,沈欢看着脱下中衣,只穿着中裤,准备去净室沐浴的项竹,实在挨不住了,她寻思着,就算不能真的进来,和他耳鬓厮磨一会儿也好啊。

想着,沈欢翻身下榻,追着项竹就跑了过去:“谦修,谦修,咱们一起洗呀,一起一起……唔……”

项竹回过身,伸手推住了沈欢的额头,并捏住了她两边的太阳穴,笑着摇头拒绝:“不可以!”

沈欢气得想伸手打他,奈何被他推着额头,他手臂长,她手臂短,够不着啊!

手够不到,上脚还不行?

想着,就抬腿去踢他,怎知项竹微微弓腰,后撤两步,顺利的躲过了沈欢的攻击,他看着沈欢得意的一挑眉:“小胳膊小腿的,就别想着打你夫君了!”

项竹捏着她的额头,拉着她退到了净室里,然后松开她,迅速关上了净室的门。

沈欢看着紧闭的门,皱鼻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今晚被你躲过,明晚再来喽。

第二日晚上,沈欢有了昨日的经验,直接先扑上前抱住了项竹的腰,仰着脖子看着他,命令道:“一起洗!”

项竹微微一笑,手伸到沈欢腋下,轻轻一提,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走到墙边,将她放到了屋里最高的柜子上。

沈欢坐在柜子上头,俯视着他,一时间都傻眼了,小孩子就要这么受欺负吗?

这回换项竹仰头看着她:“老实呆着,等我出来抱你下来!”

说罢,转身往净室走去!

沈欢指着他的背影愤愤不平的下通牒:“项谦修,我告诉你,今晚我就回西厢睡,等我长大,娶我以前,你休想碰我!”

项竹挑挑眉,他不信她的小夫人,真会丢下他自己回西厢房睡!

他沐完浴,裸着上身出来,走到沈欢面前,张开手臂:“来,跳!”

这期间,沈欢已经做好了决定,无论如何,以后都要让他难受一段时间,只能看着,吃不着,而且,分房睡是肯定的,一来是惩罚他,二来……省的自己看见他想的慌。

想到此,沈欢撇撇嘴,从柜子上窜了下来,项竹稳稳的将她接在怀里,放在了地面上。

沈欢一落地,便跑去穿自己衣服,穿好后,腰封也没系,用手裹紧,拉开门疾步走向西厢房。

项竹愣了,这是真打算分房睡?他一点儿不想啊!

想着,他忙扯过袍子,随便套在身上,追了出去。

夜已深,许安手里拿了杆子,正准备将院子里的灯笼都熄灭,怎知刚好碰上沈欢和项竹一前一后的从屋里出来。

姑娘走在前头,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而三爷……许安咽了吐沫,三爷衣衫不整的追在姑娘后面,袍子系带都没系,走路一急,风一吹,坚实的胸膛露在外面。

不过,姑娘自小就和三爷睡在一个屋里,许是耳室里吧,所以他也没多想。

项竹忙叫她:“欢儿,欢儿。”

沈欢走在前面,气呼呼的说道:“别叫!”

项竹接着跟她说话,语气是各种服软:“我错了,真错了,咱们回房休息好不好?”

沈欢头也没回:“不好!我就要自己睡!”

许安听着两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委实觉得三爷太窝囊,还能不能拿出点儿做义父的威严来?

绷着脸训一句回去睡觉,姑娘不就乖乖听话了吗?哪儿需要他跟在后头这般苦苦告饶?三爷啊,啥都好,就是太惯着姑娘了,对自己义父大呼小喝的!

说话间,沈欢已经推开了西厢的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并上了门闩,项竹被她挡在了门外。

项竹敲门,温言道:“欢儿,我真的错了,你出来吧。”

沈欢在门后哼了一声:“你回去睡吧,等我消气了你再来找我,兴许我还能考虑考虑,但是现在,我肯定不会跟你回去!”

说罢,走进屋点起灯,进了卧室睡觉。

当屋里的灯熄灭后,项竹便知今晚她肯定是不出来了,于是,只好自己落寞的回了房!

约莫过了好几日,项竹各种好吃好喝的供着,才将沈欢哄回了自己房里。

并诚恳的与她彻夜长谈,告诉她,自己真的无法对这么小的她做些什么。

沈欢也理解了他,只好老实的乖了下来。

余下几年,两人为了以后给知意和绵绵更好的生活,开始努力赚钱,不断的扩大生意范围。

沈欢这么些年来下来,把握生意的能耐,一点儿不在项竹之下,于是,夫妻联手,创下了一片引人瞩目的产业。

这一日下午忙完,沈欢隐隐觉得身下不大舒服,到云水楼后院的茅房一看,发现自己来了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