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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承欢(138)+番外

方才那婆子,已经被萧朗玉做主打发走了,沈欢和项竹,纠缠了两世的情意,能有他那表外甥什么事儿啊?他让那婆子告知秦逸,襄王有意,神女无梦,趁着年轻,早些去祸害旁人家的花花草草吧。

门‘吱呀’一声开启,项竹和沈欢,一起走了出来。看着俩人面上元气满满的神色,便知事情成了,萧朗玉和吴瑕相视一笑,起身相迎。

萧朗玉笑着打趣道:“哎呀,谦修啊,老牛终于吃着嫩草了啊。”

项竹闻言,无奈失笑,伸出食指,凌空指了他一下。吴瑕拧了萧朗玉胳膊一把,低声骂道:“这些话你们男人私下里说去,当着欢儿的面儿,让她多难为情啊。”

训罢自家夫君,吴瑕笑着走上前拉过沈欢的手:“别听你萧叔父说浑话,咱不理他,来,这边儿日头好,咱俩坐这儿。”

说着,拉了沈欢在廊下坐下。萧朗玉喊了个家丁,搬来两张椅子,分别放在吴瑕和沈欢面前,和项竹一起,在她们俩人对面坐下,四个人围成一个小圈儿。

萧朗玉转头问项竹:“接下来什么打算?”

项竹手扶着腿面,看向萧朗玉:“我打算求一求伯父伯母,让他们收欢儿做个义女。让她从你们家出嫁。”

萧朗玉闻言,心头忽地漫上另外一个主意,只见他微微蹙眉,神色间有些为难:“谦修啊,你也知道,我爹娘常年在外游历,不好找见啊……”

这项竹是知道的,他微微叹气,想了想,转而问道:“那你二叔三叔呢?”

萧朗玉紧着道:“你说他们俩啊……其实吧,要我说不用那么麻烦。”

听他这般说,项竹忙看向萧朗玉,期待着他的办法。萧朗玉笑笑,拍拍自己肩头:“这不有现成的吗?我收欢欢做义女不就成了?”

一想到以后谦修就得叫他岳父,萧朗玉心里头就莫名觉得爽快。

项竹忙反驳道:“那不成,要是你收欢儿做义女,我以后岂不是矮你一辈儿?”

不矮一辈儿他还不收呢?反正,这个便宜,萧朗玉占定了。只见他两手一摊:“我爹娘不在,我二叔三叔素来疼我,我不让他们收,他们肯定不收,你自己瞧着办。”

吴瑕无奈的看看自家夫君,笑着叹口气。

项竹想了很久,很久,最后,狠狠踹了一脚萧朗玉的椅子腿,不忿道:“成亲宴宾客,酒全部你挡!”

这是答应了?萧朗玉哈哈笑了起来,拍拍胸膛:“成成成,保你顺利洞房。”

接着,他看向沈欢,冲她招招手:“来来来,欢欢,叫义父。”又指一指吴瑕:“叫义母!”

沈欢对萧朗玉此举,亦是万分的无奈,她瞥了项竹一眼,咬唇忍着笑,起身给萧朗玉和吴瑕,各自行了一个礼:“义父。义母。”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的小天使风铃、〃八月柒秋叶初凉-、最爱_微笑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啾~mua!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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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85

待沈欢行完礼, 项竹整理下衣摆,看向萧朗玉:“骗我半年的帐, 咱俩是不是也该算算了?”

沉浸在刚占到便宜喜悦中的萧朗玉, 闻言愣了下, 随即伸手搓了下鼻尖, 干笑两下:“嗨,这事儿啊……那什么……”

萧朗玉打了两下马虎眼, 随即拍一下大腿,看向项竹:“我给欢欢添一笔丰厚的嫁妆如何?”意思就是, 这事儿你忘了吧。

项竹还是觉得心里不大平衡, 蹙眉道:“成……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了,咱俩从小玩儿到大,你怎么就能胳膊肘外往外拐?陪着小姑娘胡闹, 好歹私底下给我通个气儿。”

“这个嘛……”萧朗玉搓着掌心看向沈欢,欢欢救了他两次, 且他确实想让这对苦了两世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欢欢重生的事,至今也只有他知道,所以不能跟项竹说实话。

萧朗玉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是为了帮你啊,你那点儿心思,瞒得住旁人,瞒不过我, 你说要不来这么一下,你俩能有今天?”

项竹想想,也是,按他之前的打算,还不知要拖多久。他看看萧朗玉,会心的笑笑。

话到此处,萧朗玉扶膝起身,给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对项竹道:“既然这事儿成了,你可以走了。”

项竹闻言愣住:“去哪儿?”

萧朗玉神秘的笑笑,架起项竹的胳膊就往走,萧朗玉习武之人的力气,项竹当真拗不过,他回头不舍的看着沈欢,这才刚见面,就让他这么走,他哪儿能乐意?

但是眼看着就被萧朗玉拖出了院门,再翘首以望,也不见了沈欢的身影,项竹这才回头,紧着问萧朗玉:“你干嘛呀?”

萧朗玉见已经出来了,松开项竹胳膊,手臂搭上他的肩头,边拉他往大门口走,边说道:“欢欢虽说是你养大的,但现在是我义女。担了这个名儿,就得负起这个责。所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六礼一样不能少。而且,成亲前不宜见面,您老人家还是赶紧走吧。”

当初,他和吴瑕成亲,那可是半年没见着啊,现在,怎么也得拉着项竹陪他,感受一下苦苦盼望的难受!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萧府大门口,萧朗玉一把将项竹推出大门外,紧着就将大门关上。

最后,他从即将关上的门缝里,看着一脸茫然的项竹,得意的丢下一句话:“女婿走好,不送!”

“咚”得一声,大门紧闭,留下项竹一人在萧府大门外愣神。

好半晌,项竹才回过神来,低声骂道:“好你个萧绍礼……”

昨晚是被萧朗玉扛着回来的,项竹即没马匹,又没马车,只能自己一路走回了项府。

昨晚三爷被萧将军扛走,许安一直心神不宁的守在修竹院门口,姑娘走了半年,三爷也苦了自己半年,紧着又发了癔症,三爷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

许安正焦心着呢,但见项竹从花园的小道上回来,许安眸中一亮,忙上前迎接:“三爷,您可回来了?”

项竹看着许安点点头,一路走回来有些热,他解下大氅递给许安,面上隐见春风洋溢。

许安接过大氅,微微愣神,三爷这是从姑娘过世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不等多想,就听项竹吩咐道:“下午,你带着芬儿,去京兆尹衙门,就说此刁奴因盗取姑娘首饰,被姑娘发现,便恶从胆边生,毒害了姑娘。多带一些人,路上有人询问就说,动静能弄多大就弄多大。”

许安不解的应下,项竹回了房。

过了半年行尸走肉的生活,他今日才感觉身上回了劲儿,去了净室,好生沐浴,换了身干净舒适的衣服,又对着镜子,将胡子都刮干净,整个人从头到脚,精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