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影后:总裁老公,V587!(75)
两人大泥鳅小泥鳅似的搅在一块,大的在上小的在下,小泥鳅一双脚勾缠在大泥鳅腰上,肤若凝脂,晶莹剔透带点粉的脚趾头因触到凉凉的空气而微微蜷缩。
不知大泥鳅做了什么过分的动作,小泥鳅开始急促的喘息,白嫩的小脚开始死命蜷缩。
大泥鳅空出一只手,将小泥鳅冰凉的脚抓握到掌心塞到身下,小泥鳅身上阵阵幽香,勾的大泥鳅动作更加过分了些。
楚北尧暗沉带着欲,色的目光移到女孩酡红的脸蛋,却不知她半睁着眼,水汽迷离,唇瓣儿嫣红艳丽,一副任予任求的模样。
真是要命。
男人眼底似有猩红,绕是再克制,也止不住她如此娇嫩诱人,低头再次含了她娇嫩的唇瓣儿,手掌缓缓从衣摆探了进去。
另一只手拉过她的,落在了小四爷上边。
手上又硬又热的触感叫楚非烟微怔,她不明所以弯了弯指头,随意的按了下,却听的楚四爷一声性感至极的闷哼。
楚非烟眼睛瞪的大大的,懵了,又是这个巨大的怪物,她觉得心口上好像爬了一只蚂蚁似的,酥酥麻麻的,很痒,可却又舍不得推开。
男人的手掌沿着滑嫩肌肤缓缓往下,却蓦地触到一抹湿热。
定眼一看,是血。
楚北尧当即清明过来,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将软趴趴的女孩翻了个身,把她的裙子往上撩起,那纯白的内裤后边一滩血迹。
他眉心狠狠一跳:“伤到……”
一句完整的话说了两个字,又突然想到什么,他慢动作的将裙摆又撩了下去,面色铁青。
随后,动作利落的下床,开门,关门。
楚非烟云里雾里的爬起来,靠坐到床头,半晌,感觉身下有些异样,视线往下,她坐着的纯白床单此刻一滩红色。
她眨眨眼,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些什么。
从来都没脸没皮的人破天荒露了些羞囧,抬手捂住自个儿的脸。
第二次在小叔面前出现这样的情况,真是巧了。
没把楚北尧等回来,女佣倒是进来了。
“楚小姐,这是红糖水,这是止痛药,还有换洗的衣服和卫生巾。”
楚非烟慢慢蹙起眉心,她讨厌吃甜的东西。
止痛片?她不觉得肚子疼啊。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女佣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嫌弃,低头恭敬道:“四爷吩咐了,要看着您喝完才能走。”
第183章 它叫熊二
脑袋里突然想到楚北尧冷着一张脸交代这些事情时的场景,她心情极好的弯了弯唇,拿过杯子一口气喝下肚。
女佣这才端着空杯子出去。
她收拾好自己后,想将弄脏的床单扯下来,刚抬手,耳里突然听到一声呵斥。
“边上呆着去。”
她背对着男人,嫣红的唇角牵出一抹细微的笑,挺直着脊背,果真站到角落去了。
只不过乌黑明亮的眼眸转过来,一瞬不眨的盯着楚北尧。
看着他叫了女佣过来,换上干净的床单。
待得女佣出去了,他走过来牵住她的手,面色淡漠,只耳后有点红红的:“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楚非烟摇摇头,目光往下移。
真的好好奇呀,她方才触碰到的地方,怎么会这么热呢?
“小叔,你刚才很舒服吗?”
小四爷因为女孩儿赤裸裸的话语几乎是立刻抬起了头,撑起一顶小帐篷。
楚非烟觉得惊奇,看的更加认真了。
少女粉红的面颊在此刻仿佛沾染了媚意,引的男人好不容易压制的情潮又翻涌高涨的冲了出来。
楚北尧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语调沉冷:“你再给我乱瞟试试?”
软软的眼睫煽在他手心上,他一时又时怒又是无奈,这熊玩意到底谁教的规矩,教成这样不知羞耻。
“好吧。”她小声应道,语气里尽是遗憾。
避免再被她言语目光刺激,楚北尧揽住她后腰,微微使力便轻而易举的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小叔。”被放进被子里的那一刻,她开口唤他。
“怎么?”
“我们方才说的还作数吗?”
“自然是作数。”
“噢。”
……
楚北尧洗完澡,毫不避讳的上床。
“同床共枕是什么关系?”她突然问。
他淡淡反问:“你觉得是什么关系?”
她抿抿唇,不说话了,有些不高兴的模样。
他方才把便宜都给占尽了!还是自己十九岁的小侄女,死变态。
她这幅明晃晃的模样让楚四爷很是爱看,勾起她纤细的腰往怀里搂了搂,嗓音清淡:“你觉得是哪种便是哪种关系,好么?”
楚非烟看着他,感到些许茫然。
楚北尧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会如此随意呢。
楚家这样的财阀世家,若是知道楚北尧和一个旁支养女发生这样的事,又不知会掀起什么风浪。
“你之前说过,你说我只不过是你用交易换来的东西。”
“之前说的都不作数。”
楚非烟:“……”
半夜十分,又下起了大雨。
今年的雨水好像特别的多,总也下不完似的淅淅沥沥。
楚非烟朦胧间被雨声和走廊的风铃声吵醒,她半睁着迷蒙的眼睛,耷拉着眼皮看向楚北尧。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她看不清他的脸。
她往上抬了抬身体,微凉的唇瓣儿无意识的凑上去贴着男人温热的唇。
片刻,困的没了力气,又闭了眼睛沉沉睡过去。
楚北尧凤目倏然开合,凝她许久,逮着女孩儿自个儿送上来的小嘴儿,轻轻咬了一口。
男人冷峻的面庞透出些许柔和,眼底尽是偏袒疼爱,手臂的力道更紧了些。
肖想已久的小女人总算落到了他手上,便再也没有让她逃掉的可能。
第184章 它叫熊二
苏叶醒了,醒的时候正好是凌晨,雨下的很大。
周围是一大群的医生护士,给她做这样那样的检查。
她怔仲盯着冰冷仪器看了一会儿,却突然偏头。
病房的门,有一块是透明的玻璃,望的见外边光景。
她蓦地跌进一双细长漂亮的眼睛里,这双眼睛正很深很深的凝着她,里面仿佛有无数的钩子。
她一惊,抱头痛呼。
她讨厌这个人。
“病人脑袋存有一部分淤血,压迫了记忆神经,对记忆会有一定的影响,病人现在的状态还是先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要想以后的生活能够和常人无异,家属还是得多关心些,尤其不能刺激病人。”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荡似的,钟意仍站在门外,脚底如同生了根。
他突然背过身,咬紧牙关。
方才,她看见他,眼底便泛起痛楚,他又如何有勇气走进去。
她记得他吗?
他一边希望她忘了那些事,一边又希望她还记得自己。
可是,记得他,他又能怎么样?
他连这扇门都不敢进。
她沉睡时,他便答应过她,若是她醒了,就放手,再也不纠缠。
钟意抬手捂住心口,面无表情。
他总听人说起,这个世上最珍贵的就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他得不到苏叶的心,如今又失去了她的人。
珍贵两个字怎么能形容苏叶在眼中的分量呢。
她是他的心肝他的命。
若是放了,他需要剜肉割心才行啊。
他爱上了幼时撞进他怀里的姑娘,经营良久,她总算到了自己身边。
可是,他没有照顾好她。
他害得她差点死掉。
“苏小姐,您现在想吃点什么吗?”
天还没完全亮,她睡了那么久,也应该吃点东西。
正发呆的苏叶回过神,突然鲜活的看向护工:“我想吃糖,要最甜的。”
其实昏迷前的所有事,苏叶都记得很清楚。
苏远病重,他推开她,袭击陈晚晚歹徒,搅碎她身体的刀子,她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