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影后:总裁老公,V587!(228)
楚非烟垂下眼,往自己肚子上上瞟了一眼,感觉自己实在没有什么可供“违纪”的空间,于是有点期待地看着楚北尧,想和尧尧学习一下时髦的玩法。
……然后她就看见楚北尧不知从哪拿出一把牛奶糖。
楚非烟面无表情地想:“噢。”
她真的不是几个月不能大吃大喝就馋得受不了的那种人。
“悄悄的吃。”楚北尧压低声音对她说。
楚非烟:“……”吃个糖为什么和做贼一样?
说着,这人把糖纸剥开,喂进她嘴里。
楚非烟就干脆得寸进尺地用舌头卷起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他指腹上舔了下。
楚北尧:“……”
楚非烟好似没事人一样,很给面子的吃糖,眼睛弯着,里面盛着楚北尧曾经一看就头疼的、“楚妖精”式的目光。
楚非烟虽然觉得这种程度的“违纪”不符合期待,还是很给面子的吃完了,
尽管楚非烟是只孕妇,依然不妨碍她用目光在楚北尧的“脖子以下与膝盖以上”逡巡了几圈,感觉肯定比奶糖好吃太多。
她心里无来由地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她轻轻地一眯眼,无声无息地切换到了衣冠禽兽视角,认为楚北尧此时弥漫着一点疲惫的脸看起来非常撩人。
这不,楚北尧还没来得及直起腰来,一个味道熟悉的团子就从他身后贴了上来,随后他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一只很不老实的手勾住了他的腰。
楚北尧:“……”
第595章 大婚
男人抿唇,身体没经请示,已经擅自烧着了半边。
他抓住楚非烟的手腕,只觉得孩子手心灼热。
楚北尧:“别胡闹。”
此时,楚非烟对楚北尧微弱的抵抗充耳不闻,从善如流地让对方抓着手腕,她眯着眼睛笑:“叔叔,假正经噢。”
楚北尧眉心骤跳,猝不及防地被楚非烟纵身一扑,扑到了刚柔软的被子上。
“下去。”这人内心火烧火燎,还拿出那副训人的语气,伸手就要抱她下去。
楚非烟早看出敌人的抵抗意志十分消沉,不躲不闪地任他抱下去,果然,在她飞快俯下去亲他一口后男人就只是轻轻扒拉了一下,又重新抱住了她。
楚北尧低着声音故意吓唬她:“不想睡觉了?”
可小丫头然从他怀里抬起头,在他下巴上热乎乎的舔了舔,腻声“嗯”了声。
这人瞬间感觉浑身的血液“呼啦啦”的被点燃了。
楚非烟把“心无杂念”的楚北尧搅合成了一锅粥,熬干了他最后的理智。
楚北尧回过神来忍无可忍地亲了回去,尽管这样他还是下意识地护住她的肚子。
吃了五个月的素,他无时不在忍耐,她倒好,自个儿不仅送上门来,还顺带把门也开了。
楚非烟也荤七八素的,想想还是凑到他耳边嘀咕:“都五个多月啦。”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次也没碰过她,虽然每天都是规规矩矩搂着她睡觉。
让她恍惚生出股错觉,或许在她遇见他之前,他便是这般严谨自律,收放自如。
片刻,他揽着她肩头,将她侧转身面对他。
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怜惜她身子重,欢,,好的方式,亦变得温雅。
楚北尧从最开始的忍无可忍变得不急不躁,轻柔的吻落在她眉梢眼角。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手掌自小腹往上。
拖在地板上的窗帘,微微晃动着。孕妇肥大的四脚裤衩,不知何时,从被子底下,被丢了出去。
他很有分寸,目光深深看着她。
趁她双眼迷濛,无意识的往他身上靠,他静静不动,默默体会有她、有孩子,心口饱胀酥软的感觉。
“宝贝。”
“嗯。”
她背心紧紧贴着他胸膛,恍惚中,仿佛他砰砰的心跳,也感染了她,孕期身子敏……感,不自觉毛毛虫似的动起来,轻轻蹭他。
他低叹了一口气,在她熏得粉嫩的耳旁低语,“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
她咚咚点头,心里却在想,不舒服?跟他一起,怎么会不舒服?
事后,她舒服得像只吃饱喝足的懒猫,卧在他心口,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大概是睡前闹得太兴奋了,她虽然累却也没有睡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觉得有点热,滚去床边睡了会儿又觉得空空的,再爬回来重新钻进他怀里。
楚北尧本来已经睡着了,被她这么一来就醒了,摸摸在他胸口动来动去的人,往怀里按了按,不让动了。
楚非烟:“……”
夜色静好,人也同样,一切都静好。
第596章 番外—池水
沈奕风在找情敌的路途中跋山涉水,终于的眼前出现了一片分布得稀稀落落的希望小学二层小楼。
相比这里的其他老师,司祁过的算是不错的了。
房间是新修的,家具是新买的。
门前整齐栽种者几排蔬菜,不远处的池塘里鱼苗扎堆,看着分外闲适。
这真的只是来支教而不是打算长住么?
“请问你找谁?”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沈奕风扭头看到一个衣着朴素五官秀丽的年轻女人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锅铲。
“希望小学的司老师是住这么?'沈奕风问。
年轻女人点点头,“是的。”
“你是……”
“我是他妻子。”
沈奕风震惊过后,冷锐的目光将这位自称司祁妻子的人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直到确定和池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才心平气和地走了进去。
所以说司祁暗地里已经结婚了?司白竟然不知道?
年轻女人一脸热情,“希望小学离这很近,我老公估摸着还有一会儿就能到家,你先坐着喝口水吧。”
这声“老公”明明叫的是司祁,沈奕风却听得无比舒心。他看到她手里还撰着一把锅铲,便说道:“你先去忙你的吧。”
“好,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去拿。”
“噢,对了,我叫叶莲。”
“沈奕风。”
沈奕风话音刚落,叶莲又钻进厨房忙活起来。
沈奕风一个人在房间里溜溜转转,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防备心相当重。
好像司祁家里藏着各种机关,稍不留神就会碰到“危险”的物品。
譬如如来佛祖的雕像,大螳螂闹钟,因为接触不良导致眼睛无法睁开的,却还在正常行走的小人玩偶……
甚至连学生家长在司祁生日的那天送的一福“鲤鱼跃龙门”的十字绣,他都要怀疑那些蓝色的“水”字是不是司祁亲自掌针。
沈奕风原以为误会解除后,他就会彻底放宽心,结果发现自己仍然会介意,而且这种介意随着司祁的距离缩短更加强烈。
“这么老远过来,晚上就留在家里住一宿吧。”叶莲说。
沈奕风当然要住一宿,谁知道被罩里面是不是塞着池水曾经的东西。
“你平时不上班么?”沈奕风有意打听。
叶莲说:“之前在学校任课,现在怀孕快三个月,他说我性子软,在学校里万一被谁欺负了怎么办,就不让我上了。”
池水也常挨欺负,但不是因为太软而是因为太欠抽,所以沈奕风无需反思自己。
“那你每天就是做做家务么?”
叶莲说:“是的,收拾收拾房间,种种菜园子。”
沈奕风替司祁对叶莲表示满意,至少比池水强多了,那傻子只会制造垃圾。
“那司祁会帮忙做家务么?”又打听。
叶莲笑了笑,“现在基本是都是他做,怀孕以前我不让他做的。”
沈奕风真想把池水提过来说一句:你瞧瞧人家!
“你厨艺不错。”沈奕风说这话的时候自带对池水的鄙视。
不料,叶莲说:“我老公做饭更好吃!”
沈奕风的脸色变了变。
“那边摆的几碟小菜都是我老公做的,不信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