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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同人)穿越成蓝蝎子(91)+番外

伊哭瞪着他,突然狞笑道:“你犯贱也没用,因为他根本就看不上你!”

话音未落,“啪”一响,清脆响亮,正是他脸上吃了个大巴掌。

蓝苗脸涨得通红,眼里满蓄着愤怒,嘴唇颤动着,道:“我犯贱?你绿帽子戴个没完,还死命巴着我,是不是更贱?你……”

他话没说完,惊叫一声,道:“你做什么?”

伊哭将他整个人抗了起来。不管蓝苗如何叫骂,两三步来到里屋,将他掼在床上,自己随即也压了上去。

帐幔疯狂摇动着,半件衣服丢了出来。

有人嘶声道:“你这个混账!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死了!”

帐幔中传出粗重的喘息声,时轻时重。

蓝苗还在叫骂,但声音已轻多了。不久,骂声中又夹杂了似痛苦的呻吟。

“不许摸那里……不许这样弄……嗯哼……我一定要宰了你……”

另一个嘶哑的声音粗喘道:“你是我老婆!我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怎样弄就怎样弄!我还要你给我生崽!”

蓝苗又骂了他一句狗娘养的,随即抽泣般呻吟起来。床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枕被摩擦声,半条锦被“噗通”掉到了床下。

娇泣浪喘声响了半晌,方有些止歇。那人喘着气,又嘎声道:“你荡成这样,他喂得饱你么?还不是要我来?”

帐中“啪”的一声,好似有人又挨了一个巴掌。

床还在摇着,那人哑着嗓子道:“你何不再打?有一个男人任你作践,你爽得不得了,是不是?”

果然又是“啪啪”两声,只不过轻得多,也软得多了……

桌上一盏烛光轻轻摇曳,反衬着窗外更黑,更沉,也更静了。

蓝苗伏在伊哭肩头,两只眼睛哭得像水蜜桃一般,红红地肿了起来。

伊哭一臂揽着他,另一手拿着浸湿的布巾,给他敷着眼泡。

蓝苗顶着通红的鼻尖,轻轻拧着伊哭,恨恨道:“全怪你,有坏男人把我骗走了,你也不管上一管。”

伊哭冷冷一笑,直截了当地道:“我早说过,等你烧疼了手,自然会回来哭的。”

蓝苗蓦然翻了个身,瞪着他,肚皮都要气破了。

伊哭将他肩膀扳下去,继续替他敷着眼睛。

他道:“现在知道疼了?”

蓝苗怒道:“不知道。”

伊哭道:“还死活要郭嵩阳?”

蓝苗长眉倒竖,道:“我要他的命!”

伊哭冷笑道:“别在床上要就好。”

蓝苗发恨,一口咬住他胳臂不放,生生咬出个血红的牙印来。

他嘴上不松,眼圈却又红了。

伊哭忽然道:“我送你一件东西,你喜不喜欢?”

他掏出一个脚镯,扣在了蓝苗脚踝上。镯子既宽且厚,坠在脚上沉甸甸的,是纯金铸造,镶着血红的宝石。金子镂空出繁复的花纹,宝石嵌出了蝎子形状。

金银珠宝,哪有人不喜欢。别说女人喜欢,男人其实更喜欢。

蓝苗心情好了些,仔细端详它一番,发现这正是百年老店裕泰银楼打造的,镯子内侧还刻着伊哭两个字,不由得微微一笑。

伊哭见他容色和缓,心中自然舒畅,又道:“我此番去南疆,觉得那里山幽水美,极尽山林之妙。那里有种鸟叫蓝孔雀,开屏时,跟你的衣服一样地美。他们用大象当坐骑,你一定从来没见过。我们不要怜花宝鉴了,省得麻烦缠身,这就去那里隐居,你觉得可好?”

蓝苗在他肩头怔了半晌,似乎想起了孔雀和大象的模样。

但他还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伊哭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并不意外对方的反应。他道:“拿了秘籍再说吧,这样的好东西,我也确乎舍不得。”

蓝苗闭着眼睛,眼皮上凉凉的,十分舒适。

他又闹又哭,已累得够呛。不久,便沉入了梦乡。

伊哭也放下了帕子。但肿起来的眼睛,不是敷敷凉水,就顷刻能尽复旧观的。

他愈将郭嵩阳恨到了十分。郭嵩阳主动离蓝苗而去,本是好事。但只有蓝苗踹了郭嵩阳,才中他意。他心想,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阿蓝哪点不好,轮得到你看不上他?你撇开他倒也罢了,糟蹋他是什么意思?将他气得内伤加倍,眼泡哭得像桃儿一般?不是你老婆,你倒没损失!

第69章 伊哭!你也去死!

接下来的时日,蓝苗太过舒适。

为了避风头,两人绝少出门。几天一探风声,也是伊哭去。他好容易有空盘桓在蓝苗身边,便专心替情人调理身体,弄来许多名贵药材,珍稀补品,让厨房又是炖又是煮,流水介往屋里送。蓝苗不仅内伤好得飞快,还长胖了。

自从将郭嵩阳踢出两人世界,两人都绝口不提那人,决心将这页揭过。蓝苗与伊哭捧着几页怜花宝鉴,成天卿卿我我,又好得似一个人。这蜜里调油的气氛,看起来能维持到天尽头。

直到蓝苗遇见了一个人。

一个练家子若是闲得太久,就会闲出毛病来。蓝苗就是如此。那天,他吃饱了午饭,想下楼散步消食。

伊哭自然陪着他。由于蓝苗想买缸金鱼回来调弄,两人就进了花鸟鱼虫市场。恐怕打破他的头,上官金虹也想不到去卖金鱼的地方抓人的。

市场里除了金鱼,还有狐狸。

卖狐狸的人,两人都认识。不仅认识,还熟悉得很。

蓝苗连忙拉了一把伊哭,避到酒馆门后,又窥了几眼,道:“你看,是不是阿飞?”

伊哭不想对阿飞发表评论,尽管许久不见,他依然想铲除对方。

蓝苗自言自语,道:“阿飞怎么在这里?不知道……李寻欢找到他没有?”

他探头在那缝隙里看,这时有个富家公子想替小妾做围脖,正对阿飞问价。除了依旧神态冷漠,不善言辞,阿飞几乎已是个正宗的猎户了。

蓝苗沉思着,心想,难道他已经决心这样过一辈子?

他转过头,道:“想必林仙儿还与他在一块儿?”

伊哭板着脸,道:“她狡兔三窟,我只知道一处,但她已抛弃了那里。”

蓝苗睇着他,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又看向阿飞。

阿飞很快就卖出了几只野兽,他的要价本不高,也不会还价。

他在地上铺了一块粗布,布上只剩下一只小貂。这貂用来做围脖,嫌小,用来做帽子,又太贵重了。因此过了一个上午,也无人看中。

一双风姿绰约的长腿停在了皮毛前面。

来人微微一笑,道:“飞少爷,别来无恙?”

阿飞显然也怔了一怔,道:“是你?”

蓝苗蹲下身来,将小貂托在手中抚了一抚,道:“油光水滑的,不像野物,倒是一副好皮毛。”

阿飞没有答话。蓝苗将貂翻过来,只见右眼一点剑痕,不由得笑道:“一去经年,飞少爷剑法仍利。”

阿飞的脸仍坚硬如花岗石,眼神却不复像昆仑山上的冰雪。他只道:“你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