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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夫君养成记(60)+番外

男子躺在我的身边,说:“小蔷,我一直都在,我会永远陪着你。”

男子拿着两张火车票,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是你的未婚夫。”

男子捏着我的下巴,说:“只要你不嫌我垂垂老矣,我就接受你的鹤发鸡皮。”

男子紧紧拥着我,说:“我怕,又找不到你。”

………………

………………

苍梧,我不是要补偿什么,我是想记住你,不仅用心,还要用身体。因为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更多一层更紧密一点儿。也许这样,到了我投胎转世的时候,会侥幸残存下蛛丝马迹,让你能再找到我。

苍梧,虽然我不记得那一千年,但这一生与你在一起的短短几个月,已经抵得过所有的曾经。

苍梧,那天你问我,你当初说的那句话实现了吗?其实我想说,早就实现了。

苍梧,我好像一直都没有亲口告诉过你,我爱你,我早就爱上你了……

苍梧,我还欠你一床被子呢!

苍梧……

我拼命的挣扎,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徒劳。

当最后一丝意识消失的时候,我似乎听到有什么金属坠落在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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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窦芙,属虎,马上就过完第二个本命年,满二十五周岁了。

我的名字很悲催,不过我的人生还比较圆满。

出生并成长在一个幸福快乐的三口之家,顺顺利利的从小学一直升到大学,毕业后又顺利找到了工作留在了上海。

人缘还行,有死党有朋友,日子过得比较肆意有点嚣张。

关键在于,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男朋友。

我从初一开始对他有想法,高三的时候想法实现。

他比我大两岁,是个极温柔极体贴的人,对我那叫一个千依百顺,好得简直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我们俩去年曾经闹过一场分手,不过前段时间又和好了。

矛盾的主要原因是常年两地恋,他最后终于妥协,今年七月份把工作调动到了上海。

我在八月份跳了个槽,为了方便上下班,就重新租了套房子。

搬家的时候,从原先那个窝的沙发底下扫出了一个脏兮兮的挂坠。

材料好像是银质的,配着一根皮绳,做工很粗糙。

因为沾了太多的灰尘,所以只能勉强看出来大概是一个折叠起来的被子的形状。

林磊问我:“阿福,这个是你的东西吗?”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项链?估计是上一个租客的。”

他说:“不要的话,就扔了吧!”

我说:“好。”

林磊就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打算过完2012还双双健在就结婚。

他是我的竹马,跟他在一起的,是我这颗青梅。

真好,真圆满。

☆、第三十章

2010年很快过去了,2011年随后到来了,如梭的时光就像撒丫子狂奔的野狗一样……

一月底,人间蒸发大半年的皮蛋忽然冒了出来。

这位如今的在读女博士未来的我国核武器专家,因为长时间被困在荒无人烟的玛勒戈壁听草泥马歌唱,导致了人格扭曲心理变态行为不能以常理度之。比如先是拉着我特地赶在下班高峰期,跑到水泄不通寸步难行的地铁一号线某站点沾了两个小时的人气,又拉着我围炉而坐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拍桌子骂了五个小时的娘……

我们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烤肉店,就在我住的小区旁边不远,好像是前几天才开的张。

之所以选择这里,主要就是冲着贴在门上的八个字:‘开业大喜,酒水免单’,皮蛋很快便用脚边几排密密麻麻的空酒瓶子证明了此选择的英明神武。

这家店挺有意思的,名字叫‘猛牛烤肉店’,服务员也全都穿着奶牛套装还带着牛头面具打扮成一群卖萌的小牛,可是提供的食物里居然没有任何跟牛有关的部位,牛肉牛腩牛舌牛骨牛鞭都没有。

所以我有理由认为,这家店的老板是个具有牛图腾膜拜情结的印度阿三。

另外,我总觉得以前好像在哪里见到过类似的烤肉店,估计是个餐饮连锁什么的。

鉴于皮蛋浑身上下洋溢着的御姐总攻气质,原本九点打烊的饭店到深夜十一点还灯火通明,几只最后留下来做收尾工作的小牛满脸愁苦的蹲在一旁看着我们这桌仅剩的客人,愣是没有一只敢上前来催促半声。

后来还是我不忍再继续虐待‘动物’,正准备善心大发结账走人,忽然瞧见斜对面那间估计是经理室之类的地方走出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店内光线充足,将那人照了个真切,狠狠撞击了我深腐的灵魂,霎那菊花舒畅。

纤瘦的身板白皙的肤色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那张红润润的小嘴,简直无一处不在完美的诠释着一个词——美受。

美丽的小受同志大概没想到这个时间了店里居然还有客人,于是走到大堂时脚步一停眼神放空,快速扑闪了几下长而浓密的睫毛,焦距散乱表情茫然,活像迷路的小猫。

一只小牛见状连忙过去低声报告了一下情况,那人虽然长得很小受不过个子很高,稍稍弯了腰偏了首,频频点头听得很仔细的样子,神情温和无害。然后直起身表示了解,又微笑着吩咐了几句什么,才继续迈步走向门口。

好东西一定要跟姐妹分享否则必遭雷劈,我眼瞧着绝世美人就要离开,赶紧踢了一脚正仰脖子把最后一杯酒喝光的皮蛋:“回头,十二点钟方向!”

皮蛋猝不及防一口酒呛进了鼻子里,一边悻悻的骂我一边莫名其妙的照做。

她这会儿已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歪七扭八的斜靠在椅子里,红着脸眯着眼,披肩长发半遮面敞着对襟针织衫,小模样很是有些邪魅捐狂的意思。

我万万没料到的是,她的行为居然也跟着邪魅捐狂起来。

只见皮蛋揉了揉朦胧的醉眼,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气沉丹田一声吼:“小子,站住!”

此时此刻的烤肉店里,因了空荡而非常安静,所以这一嗓子的威力着实不容小觑,反正把我都给镇住了。

那个正伸手推门的倒霉孩子,更是仿如被雷劈中般的浑身一哆嗦,然后直接石化当场。

接着,皮蛋推开椅子歪歪倒倒向门口晃去,我回过神来怕出事连忙跟着。

绕到那人正面,昂着脑袋瞅了半天,皮蛋冒出了一句比‘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还要石破天惊的话:“喂,我是不是睡过你?”

皮蛋是我的闺蜜我的死党,是我打从托儿所就一处厮混一起长大的发小,如果不是各自的性取向令人遗憾的太过正常,我俩绝对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一生一世不分离的典范。

关系如此之铁了解如此之深,我却不知守身如玉二十余载连个初恋都还是未知方程式的她,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破了处,真是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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